這不由得讓人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而且當時原身擁抱林丁丁的時候,正好被文工團的幾個男戰友撞見了,林丁丁說的那些,幾個戰友們都沒有看見,自然不可能跟著林丁丁的話去汙蔑王重。
更加關鍵的是,經過調查之後,還發現林丁丁同時還和張醫生吳乾事關係不清不楚的,而且這二位,也都抱過林丁丁,這些都是不少人看到的。
張醫生和吳乾事兩人也親口承認他們在追求林丁丁,而且他們都以為自己和林丁丁已經是對象了。
因為他們都不止抱過林丁丁,甚至還親過。
可這事兒他們自然不會對彆人說。
不過光是前麵那些許多人都知道的那些,就已經足夠了。
至於林丁丁說的那些,原身的手不老實,準備解她的內衣扣子,這話的可信度,那就更加有待商榷了。
可饒是如此,文工團王重是注定沒有辦法繼續待下去了,正好伐木連那邊傳來消息,說是缺人,上頭就給出定論,讓王重次日立即出發,去川滇邊境的伐木連報道,說是平級調動,過去也是副~連,可知道的都知道,從文工團調到伐木連,就和古代的京官和那些偏遠地方的官員沒什麼區彆。
王重沒說什麼,也沒有申訴。
要是有用的話,原著裡,劉峰也不會被發配去伐木了。
劉峰是什麼樣的人,平時的表現如何,眾人都是有眼看,都是切身實際的感受過的。
說這樣的一個老好人會耍流氓,彆說是團長政委了,團裡其他人也都是萬萬不信的。
尤其是林丁丁自身作風還有一定問題,這在團裡本就不是什麼秘密。
不過這種事情你情我願的,林丁丁也沒和誰確定關係,自然誰都有追求的權利,男生追求喜歡的女生,甚至幾個男生追求一個‘優秀’的女生,尤其還是林丁丁這種長得這麼漂亮的女生,在眾人眼裡,並不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自然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去多說什麼,隻會酸上幾句林丁丁人長得漂亮,有魅力。
可現在,看著自己的愛將即將離去,馬上要分配到最苦最累的伐木連。
光是想想就覺得惋惜。
王重仍舊沒說什麼,表現的異常平靜,倒是團長頗為意外。
辦好手續,王重便循著原身的記憶,徑直回了宿舍。
宿舍非常乾淨、整齊,所有的東西都擺放的井然有序。
王重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慢慢消化著來自原身的那些記憶。
眼瞅著衣服收的差不多了,敲門聲忽然響起,把王重從記憶的海洋之中喚醒,走到門口,拉開門,一個紮著和鄭娟一樣雙馬尾的年輕姑娘出現在眼前。
….“小萍?”消化了劉峰的記憶,王重對眼前的姑娘印象很深,同時也想起了這一幕。
“進來坐!”沒問為什麼,王重直接邀請何小萍進屋。
何小萍沒有動,而是看著王重,問道:“聽說你明天就要走了?”
“嗯!”王重道:“伐木連那邊正缺人,上邊讓我明天就動身。”
“快進來吧!坐我的床。”
王重引手示意何小萍坐到自己床上,自己則走到桌旁,拿起一個茶缸,轉身看著何小萍問道:“屋裡沒有多餘的茶缸了,不介意的話用我的茶缸?”
何小萍點了點頭,王重掀開茶缸蓋子,拎起水壺,倒了半杯水。
“你下放的哪個連?離我們這遠不遠?”何小萍問道。
王重把茶缸遞給何小萍:“川滇邊境,離咱們這兒五六天的路程。”
“你怎麼看著,一點都不難過?”何小萍看著王重臉上掛著的微笑,看著他的澹定和從容,看著他的平靜,原本好些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卻不知該如何說出口了,便擠出這麼一句。
“我為什麼要難過?”王重微笑著道,陽光從窗外灑進來,正好照在王重的身上,溫暖明亮的陽光襯托下,那淺淺的微笑,似乎帶上了幾分春天的溫暖。
“林丁丁這麼對你,難道你不難過?”何小萍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問出這個問題,就像鬼使神差一樣:“好不容易才從連隊調來文工團,現在又要調回去,還是最辛苦的伐木連。”
“或許連隊要比文工團更適合我。”
王重臉上微笑仍未退去:“小萍,你聽說過這句話嗎:走自己的路,讓彆人去說吧!”
“走自己的路,讓彆人去說吧?”何小萍複述了一遍,搖了搖頭,有些明白,可又不是非常理解。
王重道:“每個人的人生都是自己的,是獨一無二的,彆人的閒言碎語,除了難聽一點,對我們造不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可嘴長在彆人身上,彆人怎麼說,我們管不了,咱們隻要做好咱們自己就好。”
“做好自己就好嗎?”何小萍看著和往日大不相同的王重,似乎更加的陽光,也更加的想讓她去靠近,去了解。
可忽然反應過來,自己跑來是想安慰王重的,可現在反過來卻被王重安慰。
“林丁丁的事情,我相信你!”何小萍鼓起勇氣,看著王重的眼睛說道:“那些都是他們誣陷你的。”
“你說得對,嘴長在彆人身上,彆人怎麼說我們管不著,隻要我們行得正坐得端,就不怕彆人彆人汙蔑。”
王重也看著她,真摯的說道:“謝謝你,小萍!”
何小萍臉上露出笑容,站了起來,說道:“我能幫你做些什麼嗎?”
王重看了看桌上的那一箱子各種優秀標兵的獎品,說道:“要是你願意的話,就幫我把這些東西都處理了吧!”
….“你要是不嫌棄,拿回去用也行。”
何小萍走到周邊,看著紙箱子裡的獎品,驚訝的道:“這些都是好的呀,都不要了?”
“我是從來連隊調上來的,知道連隊的生活啥樣,營房裡根本放不下這麼多私人物品,反正我也帶不走,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都拿回去吧。”
“那我替你保存著,以後再還給你!”何小萍看著這一箱子代表著原身榮譽的物品,一臉認真的道。
“那我得好好的感謝你了!”王重看著何小萍,忽然沉吟起來,抬手捏著下巴:“讓我想想,到底該怎麼謝謝你呢?”
“都是戰友,說什麼謝不謝的。”何小萍低著頭道,躲開了王重的目光。
王重忽然覺得麵前的何小萍竟然這麼可愛。
“這樣吧,待會兒吃晚飯的時候,你早點去食堂,我看看能不能給你個驚喜!”王重微笑著說道。
“好啊,那我等著。”何小萍也同樣笑著道,正好看見王重床上還有放著幾件衣服,背包打開著,放在凳子上。
“你不嫌棄的話,我幫你收拾吧!”何小萍有些忐忑,小心翼翼的問道,似乎怕王重拒絕。
王重想也沒想就道:“好啊!求之不得!”
何小萍頓時就感覺心底原本遍布陰雲的心底,撥雲見日,有陽光灑入,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那你坐一會兒,馬上就好。”
王重坐在了對麵的下鋪,那是曾經嫌棄何小萍身上有汗味兒的朱克的床,雙手撐在床板上,看著何小萍微微躬身在窗前忙碌的身影,看著那雙熟悉的馬尾辮,似乎和記憶中某個熟悉的身影重合了,忽然心中一動。
幫王重收拾好東西,何小萍就走了,她還要訓練,能抽出空來找王重一趟,已經很不錯了。
下午,王重去了食堂,找到大廚,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不得不說,原身在文工團的人緣之好,確實還是有點用的。
食堂的大廚對於王重想親自動手炒幾個小菜的事兒直接就同意了。
尤其是王重還拎著一條個頭不小的臘肉,還說炒剩下的那些全都歸他。
王重切了一條臘肉裡肥瘦相間的那一段五花部位,沒有一點骨頭,切了一盤,剩下的全給了大廚,取了些蒜苗、青椒,做了一個蒜苗炒臘肉。
又問大廚要了一小塊五花肉,得了好處的大廚想了想,沒拒絕,畢竟王重要的並不多。
用那一小塊五花肉,還有王重親手擀出來的麵條,做了一份不怎麼地道的炸醬麵。
晚飯時間快到了,何小萍果然應約提前到了,王重用網兜拎著兩個鋁飯盒,帶著何小萍走到出了文工團,在大門外的馬路牙子邊的花壇邊坐下。
“什麼好吃的?還要跑外頭來吃?”何小萍即開心又好氣,臉上的笑容幾乎就沒斷過。
王重把裝著雜醬麵的那個鋁飯盒遞給她,何小萍剛一打開,眼睛瞬間就亮了,熟悉的香味也撲鼻而來,沒忍住喊了出來:“炸醬麵?”
….何小萍是燕京人,打小就是吃炸醬麵長大的,不過這些年日子過得艱難,能用五花肉炒醬的次數不多,尤其是何小萍的繼父對她並不好。
看著鋁飯盒裡的炸醬麵,何小萍忽然愣住了,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
從挎包裡取出一雙快子,用帕子擦了擦,才遞了過去。
“怎麼了?”看出何小萍神情有些不對,王重低著頭仔細一看,這才發現,何小萍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不知何時,已然覆上了一層朦朧的水霧。
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何小萍趕忙抬手擦了擦眼睛,抬起頭,臉上再度露出笑容:“沒事,隻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不好意思,沒控製住情緒。”
“眼睛長在前麵,就是告訴我們,人不應該老是活在過去,而是應該把目光放在當下,展望未來。”
何小萍眼中流連著異彩,點了點頭,接過王重遞過去的快子,露出個發自內心的開心笑容:“炸醬麵很香,肯定很好吃。”
何小萍夾起一快子麵條,吃了一口,熟悉而又的滋味在口腔中炸裂,一邊嚼著麵條,一邊不住的稱讚:“好好吃!”
王重又打開另一個鋁飯盒,裡頭是滿滿一飯盒的臘肉炒蒜苔:“川黔的一道家常菜,你嘗嘗。”
何小萍夾了一片臘肉,直接塞進嘴裡,連連點頭,“好吃。”
王重得意的道:“我親手做的,肯定好吃。”
何小萍咀嚼的動作瞬間就僵住了,有些不大敢相信的看著王重,又快速嚼了幾口,把嘴裡的麵條和臘肉都咽了下去,看了看手裡的炸醬麵,又看了看麵前放在花台邊上的臘肉炒蒜薹,問道:“這些,都是你親手做的?”
王重道:“你幫我收拾行李,還要幫我保存那些象征著我曾經的榮譽的物品,我非常感激,要是不親自下廚做一頓飯,又怎麼能顯的出我想感謝你的誠意呢!”
“好吃就快點吃!”
何小萍看著王重,嗯了一聲,再度扒起鋁飯盒裡的麵條,隻是目光卻時不時的往王重臉上瞥。
······
晚上,何小萍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著。
枕頭旁邊,是王重今天給她的那盤臘肉炒蒜苔,還剩下一半,何小萍決定接下來幾天要省著點吃。
腦海裡滿是王重的身影,尤其是今天王重站在床邊的書桌旁,陽光從窗外灑進來,照在王重身上的那一刻,好似烙進了何小萍的心底。
還有白天王重說的那些話,也不斷的出現在何小萍的腦海之中。
次日清晨,天色將明,何小萍就已經爬了起來,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出完早操,就直接來到了王重宿舍樓下。
等了一會兒,忽然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小萍?”
何小萍扭頭一看,滿頭大汗的王重由遠而近,走到她麵前。
….“你怎麼來了?不用晨練嗎?”文工團每天也是要出早操的。
何小萍道:“你不是今天就走了嗎,我想著來送送你。”
“你這是?”
“哦!”王重笑著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嗎!咱們都是軍人,肯定要有一副強健的體魄。”
說著還拍了拍胸脯。
文工團不似其他作戰部隊,他們日常的操練就是排練。
半個小時後,大門外,王重背著背包行囊,背包外還掛著飯盒和茶缸。
“到了伐木連,記得給我寫信。”何小萍笑著對王重道。
“放心,我一定會的。”王重也笑著回應。
“其實,我有個問題想問你!”看著王重,何小萍猶豫了一會兒,內心非常糾結,可想起昨天二人的相處,想起王重的豁達和開朗,還是忍不住說道。
王重猜測道:“關於林丁丁的?”
“嗯!”何小萍有些驚訝,沒想到王重竟然連這都能猜到。
“不用驚訝,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迎著王重那平靜沒有半點波瀾的的眼神,何小萍沒有繼續糾結,而是磕磕絆絆的問出了心裡的疑惑:“你·····你····還喜歡····她嗎?”
王重沒有半點猶豫的回答:“不喜歡了,早就不喜歡了,自從她說我耍流氓的時候開始,就已經不喜歡了。”
說完還順帶解釋了一波:“男人嘛,總是會被一些外表看著漂亮,完美的東西心生愛慕,可當真正看清之後,才會發現,曾經的那點喜歡和所謂的愛慕,不過是少年人對美好事物的向往和自發地美化而已。”
要是彆人,王重可懶得說這麼多,可何小萍不同。
何小萍搖了搖頭,有些沒太聽明白王重的話,不過王重那句不喜歡,卻讓她本就滿懷期待的心湖輕輕一顫,一株叫做喜悅的新芽,在何小萍的心間悄然萌發,頃刻之間,便已長成了參天大樹,充斥於身心之中。
那雖不怎麼白皙卻足夠光滑,精致俏麗的臉蛋上,不自覺就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王重看著那雙明亮的大眼睛,看著隨著眼皮起伏而微微輕顫的長而疏的睫毛,忽然覺得這個笑容,好似帶著春天般的溫暖,如盛開的鮮花一般,讓人不自禁便心生喜悅。
“聽說伐木連是最辛苦、也是最危險的,你要照顧好自己!”何小萍關切的道。
王重卻笑著說道:“偉人曾經說過,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
“這世間從來都不缺少苦難,人心的善惡,也向來沒有一個恒定的準則,可如果我們能擁有一個堅強的內心,有直麵苦難,披荊斬棘的勇氣,有不畏艱辛,砥礪前行的決心,其實便不難發現,在我們不曾注意過的那些角落裡,隨處可見的,都是美好和快樂!”
“而且我打小就跟著父親學木匠,或許伐木連更適合我呢!”
….何小萍看著麵前滿臉笑容卻侃侃而談的王重,仔細地聽著他的每一句話,想把他們牢牢刻在心底。
“小萍,你是個既善良又堅強勇敢的姑娘,這麼些天來,文工團這麼多人,能來看我,敢來送我的,隻有你一個。”
王重看著何小萍的眼睛,真摯的道:“在我心裡,你值得這世間所有的美好,所以,請不要沮喪,也不要為我打抱不平,也不用為我與人爭執。
你我皆還年輕,咱們做好自己,努力生活,走自己的路,任憑那些喜歡嚼舌根的人去說就是,隻要咱們秉持正氣,問心無愧,把那些難聽的話,把那些嘲諷和偏見,隻當做是路旁的狗屎,不去理會,難受的,隻會是那些嘲諷和偏見的人。”
“知道我怎麼回答那些說我耍流氓的人的嗎?”王重含笑問道。
何小萍搖了搖頭,好奇地看著王重:“你是怎麼回答他們的?”
王重道:“我對他們說,內心陽光美好的人,看什麼都是陽光,都是美好的,隻有那些內心齷齪,充滿汙穢的人,看人看事,才會覺得彆人都和他們一樣,都是那麼的齷齪,那麼汙穢。”
何小萍有些驚訝,王重的話,出乎了她的預料,但細細一想,卻又覺得這話是那麼真實,那麼貼切。
整個文工團的所有人,在何小萍眼裡,都是那麼的不堪,隻有一個王重,宛若初春溫暖的陽光,用他的善良,用他的無私奉獻,善解人意,照進了她的內心,融化了那因為偏見,鄙夷、因為不屑和排擠而冰封了的內心。
“小萍!”王重看著何小萍的眼睛,認真的說。
“人世間本就充滿了苦難和挫折,人生的路很長,我們不能選擇我們在將來會遇到什麼事情,會遇上什麼樣的人,但我們能選擇鼓起勇氣,讓我們的內心變得堅強,讓我們的意誌變得堅韌,讓我們在苦難和挫折麵前,怡然不懼。”
“我們不能選擇怎樣的人生,但我們可以選擇以積極的態度麵對人生。”
“難怪林丁丁這麼對你,你還能這麼從容,這麼豁達!”王重的形象在何小萍的心底再度發生變化。
王重道:“世事險惡,人心如獄,是人都會有私心,在那種情況下,林丁丁為了保全自己的名聲,會那麼說,我理解她的做法。”
“而且當時我確實有些過分了!”王重說道,如果不是原身的情難自禁,這件事情就不會發生。
“所以你不怪林丁丁?”何小萍疑惑地問。
王重搖了搖頭:“人都有自私的一麵,我就是個最普通的俗人,怎麼會例外,我雖然理解她的做法,可不代表我不怪她。”
“尤其是她還編造出那些子虛烏有的事情!”說著王重搖了搖頭,釋然笑道:“這樣也好,讓我早些看清她的真麵目,能夠及時抽身止損,而不是在她的身上浪費大好年華,我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好。”
….“隻是有些失望而已!”說著王重看了看大門後的文工團,這話是說林丁丁,也是說文工團這些**們,隨即又有感而發:“我隻是為以前的我感到不值。”
看著王重那滿是唏噓的眼神,何小萍瞬間動容,也扭頭看著文工團的方向,深以為然的點頭道:“她們確實不值!”
“好了!”王重臉上露出個微笑,再度看向何小萍,說道:“事已至此,沒必要再為她們傷神,就像剛才說的,能夠及時止損,也挺不錯的。”
“不過你昨天來看我,今天又來送我,接下來你在文工團的日子,怕是沒那麼好過了!”
“我不在乎!”何小萍迎著王重的目光,堅定的到:“從林丁丁汙蔑你,卻沒人為你說話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在乎了!”
“不在乎好!”王重道:“人活一世,短短數十年,沒必要因為一群不值得的人的喜怒惡心自己。”
“就像你剛才說的,我們不能選擇怎樣的人生,但我們能選擇用積極、勇敢、樂觀豁達的態度來麵對人生。”
何小萍看著王重,眼裡多了一些以前從未有過的光:“就像你現在這樣。”
“劉峰!”何小萍叫了原身的嗎名字,隨機臉色嚴肅而認真的對王重說:“我會記住你和我說的話的。”
雙手擺在胸前,手心向裡,按著自己的心口:“我會牢牢地把它們都記在心裡。”
王重看著那雙明亮的眼睛,看著眼中綻放出的璀璨炙熱的光芒,嘴角不自禁便揚了起來。
從光字片開始的影視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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