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緒激動起來,抬眸擔憂地看向蕭景淮:“元嬌嬌進入景涼國不會是為了你們的禦蛇術吧!”
元清嫿剛說出來,隨後便覺得不可能,在原文中並沒有出現什麼白花蛇響尾蛇的,蕭景淮一身傲骨,憑著他使得出神入化的暗器,一騎絕塵打下無數彆國江山,充入景涼國。
根本用不到響尾蛇,也不屑用。
元嬌嬌沒道理知道。
可她又不確定了,她出車禍以前,根本沒有看到小說結局,難道是後麵用的,她沒看到?
若真是這樣,那可真太扯犢子了。
這次沒經驗,下次她一定看完小說再死。
元清嫿剛想問問蕭景淮,餘光就瞥見他臉色黯淡下來,顯得有些凝重。
她心下一驚,蕭景淮都露出這種表情了,不能被她猜中了吧。
苗國遺子在元嬌嬌那邊,誰知道他有沒有給元嬌嬌留下什麼亂七八糟不是好玩意的蠱呢!若是引誘著景涼皇帝將禦蛇術全盤托出,那不完犢子了。
這行為簡直令人發指!!
以後不僅得對抗元翊辰的兵馬,還得想辦法殺蛇?
那場麵……有點難以想象。
蕭景淮見元清嫿真的擔心起來,他緩緩開口說道:“無妨,元嬌嬌在靠近景涼國時,我便派人將她手底下現有的人全部整理送給皇兄了。”
他眸中閃爍危險的光:“皇兄不會有事,你放心。”
元清嫿見他說得自信滿滿的樣子,又想到這世界他皇兄,想必他比較了解,這才放下心來。
元清嫿點點頭將哨子仔細地收進袖子,實則放入了係統背包裡,係統的背包隻能容下係統的東西,除了係統的東西,其他的隻能容下體型小的。
曾經元清嫿出宮前想把一小箱衣服放進去,減輕行李負擔,可惜不行。
但兩大箱金子就可以。
嗬,狗係統。
狗蛋躲在地下看戲,莫名其妙打了個噴嚏,不舒服地揉揉鼻子。
元清嫿將哨子收好後,抬頭看向他:“好,我有事會吹哨子找你,你儘管去忙你的,若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來跟我講。”
蕭景淮聞言看向她的目光更柔和了些。
元清嫿突然想起什麼:“這哨子有局限性嗎?能傳多遠?”
蕭景淮道:“京城內。”
“那還挺遠的。”沒想到不是係統的產物,竟然也能這麼便利,可惜是景涼國專屬。
蕭景淮盯著元清嫿半晌,開口道:“這幾日將奧利奧和大白帶過來吧。”
元清嫿頷首,她也是這樣想的。
兩人聊了這麼一會,不知不覺已到深夜,蕭景淮便離去回到自己屋子裡去。
元清嫿等他走後,躺在床上,恨鐵不成鋼地說道:“看夠了吧!還不出來?”
狗蛋賤兮兮的笑道:“害,宿主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是正經係統好嗎?”
元清嫿冷笑,誰家係統趴床底聽牆角啊,彆以為那會它悄咪咪湊出來趁她倆不注意去玩蛇她沒看到!她看的可清楚呢!
元清嫿沒在繼續逗它,也沒著急問元嬌嬌的事情,她哥哥被元明镹手刃,失去一大助力,更何況若是真如她和蕭景淮分析的那般,她此時應該忙著景涼帝那邊的事情,哪還有閒暇時間來找她麻煩。
這些都不急,最主要的是……
“蕭景淮,不是主角嗎?怎麼每次都能受這麼重的傷?次次都是致命傷。”
從一開始元清嫿救蕭景淮時便覺得奇怪,當時的他若不是元清嫿出手,可能他在皇家寺廟處便死了,從此以後這個世界便再無蕭景淮。
可就是那麼巧,在她跟著隊伍去祭祀時,碰到重傷的蕭景淮。
她嚴重懷疑,是不是她的一舉一動也在天道的手心掌握之中。
可又不太對,若她也在天道的掌握之中,那她做的這些,可以說是逆天改命,天道真的能不管嗎?
狗蛋想了下回複道:“宿主,這本書是大女主文,真正有主角光環的隻有元嬌嬌,並不是蕭景淮,蕭景淮不過是天道為女主安排的男人罷了。”
元清嫿頓了下,看向天花板的目光收回,轉而看向狗蛋:“展開說說。”
狗蛋歎息一口氣,飄到元清嫿肚子上,垂頭看著元清嫿,緩緩說道:“宿主若是沒穿書,劇情會按照天道安排的那般發展,可問題就出在宿主穿書來到這個世界。”
元清嫿愣愣地盯著它,好大一口鍋!她不是,她沒有啊!碰瓷可是違法的。
狗蛋繼續說道:“因為宿主的到來,改變了蕭景淮的人生軌跡,他提前和景涼國的人碰頭,遇到的事情也是上一世沒有發生過的,不僅僅是他,就連京城好多人的人生軌跡都被改變了。”
元清嫿靜靜地聽著,沒有插話。
“這原本就是一個大女主文,蕭景淮不過是比那些配角的命運更好一些罷了,說白了這本書就沒有男主,他隻是眾多男人裡頭的最強者,最配站在元嬌嬌身邊的人。”
“說好聽點是男主,說難聽點他也不過是聽起來比較厲害的配角。”
“若是配角崛起,超過了主角風頭,若宿主是作者,是天道的話,能容忍他繼續下去嗎?”
元清嫿聽懂了!天道不是不管蕭景淮,而是徹徹底底地把他遺棄了。
沒有主角光環的配角,受了致命傷,沒有天道加持,怎麼可能活得下去。
若不是她,蕭景淮可能真的死了。
天道可真夠狠心的,不!是作者沒有心!你睜大眼睛看看你做了什麼!啊?他又不是什麼罪不可恕的萬惡罪人!
元清嫿八卦之心又起來了,回想狗蛋剛剛的話:“她們最終在一起了?”
若是在一起了為啥元嬌嬌會重生,以蕭景淮的能力,還保護不了元嬌嬌嗎?更何況元嬌嬌身邊有整個暗衛和夜冥在。
一般不都是上一世特彆淒慘不甘才能達到重生的標準。
難道有隱情?
狗蛋搖搖頭道:“文中結局隻寫了元嬌嬌不似普通女子般嬌弱靦腆,想要什麼便一定要收進後宮,就想著給蕭景淮下藥,可蕭景淮察覺到水裡有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