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找軍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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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嫿笑笑沒有說話。

瑞王很快認命了,反正他武功好,沒有鎮國大將軍,還有他呢,再說元清嫿出門,身邊怎麼可能沒有暗衛保護。

暗衛?

瑞王想到這回頭問她:“夜冥呢?怎麼沒和你一起?”

元清嫿道:“現在就是去接他。”

瑞王點點頭,沒在細問。

元清嫿看了他一眼,心裡不知怎的有些不是滋味,今日一天明明身邊除了沒有夜冥之外,還少了一個人,卻無一人發現,也無人在乎。

蕭景淮入宮後,真正在意他生死的好像隻有她。

元清嫿甩甩頭將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部甩走,回想剛剛在元明镹屋裡與他說的話。

元明镹原本不同意,可聽到元清嫿受景涼國的人刺殺,卻又改了口。

元清嫿其實不是很確定,那些人到底是不是景涼國的人,可元嬌嬌剛到景涼國不久,便有人來刺殺,她很難不往這方麵去想。

並且那些人對蕭景淮,絲毫沒有留一絲情麵,恐怕當晚的目標不僅僅是她,還有蕭景淮本人。

元清嫿跟元明镹是這樣說的:“我實在是不方便過去,元嬌嬌在景涼國附近,緊接著景涼國就派出殺手,這件事我很害怕,卻又想知道真相,你能替我去嗎?”

元明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說道:“要殺了她嗎?”

元清嫿搖搖頭:“不用,如果可以的話,把她抓回來就行。”

齊冥國內有好些他們的人,隱藏的很深,文中都沒有記載,目前還需要他們將人引出來一網打儘。

可元嬌嬌留在外麵實在是不妥,若是能將她抓回來,看在身邊,倒是能省去不少麻煩,元嬌嬌實在是太能蹦躂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從一開始,她便一定要她死才行。

元明镹聞言知道這不是一件小事,思索片刻,便同意了,去找麗嬪的找了個理由,讓麗嬪替他去瞞著齊冥帝,便去收拾東西準備出發景涼國。

元清嫿深吸一口氣,看著外頭一片祥和的街景,緩和著自己的情緒。

到了元明逸宮外的宅子,夜冥早已等在門外,元清嫿沒有下車,從窗口探出頭去:“將餘靈一同帶上。”

夜冥聞言抬手作揖,快速的重新進院將餘靈帶了出來。

餘靈上了馬車,見到自家公主殿下,便激動地想要上前,結果餘光卻瞥見瑞王,硬生生停下了步子,規矩地行禮:“給公主殿下,瑞王殿下請安。”

瑞王揮揮手示意她不必多禮,他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了,小侄女這到底是想乾嘛?帶著夜冥,還要帶著她貼身宮女。

元清嫿拉著餘靈,讓她坐到她身邊來。

餘靈乖巧地坐在一旁,很快她就發現,這並不是要回宮的路線,大驚失色回頭看向元清嫿,一副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

瑞王注意到餘靈的動作,眼睛一亮,心裡想著:快問!你快問啊!我也想知道。

事與願違,餘靈相信元清嫿定然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閉嘴看向窗外,沒有開口詢問。

瑞王一臉失望,他也想問,可隻要想起剛剛元清嫿看向他那同情又嫌棄的眼神,實在是問不出口啊。

馬車足足走了一天,晚上到了郊外休息一晚,又行駛一個上午,這才在山腳下一處村落停下。

馬車已經行駛不進去,路又窄並且還不平,隻能將馬車停在村落外頭。

元清嫿看了眼旁邊特大的養豬場,確定地方準確後,下了車。

眾人跟在她身後下車,現在是冬天,村民除了在地裡乾活的,基本沒有出門的,都呆在家裡。

瑞王看著眼前的景象,實在是忍不住了:“嫿兒我們來這做什麼?”

元清嫿沒有著急回答他,而是餘光撇了眼旁邊的餘靈,見她正好奇地盯著養豬場的豬看,沒有注意到這邊。

她才小心地湊上前,示意瑞王蹲下身來,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句什麼,瑞王瞬間震驚得瞪大了眼睛。

元清嫿說完退後一步,又給了瑞王一個警告的眼神。

瑞王連忙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表示他啥都不會說。

元清嫿滿意點頭,伸手拉住餘靈的手,溫聲道:“我們走吧,外頭怪冷的,還有很遠才能到。”

餘靈聞言趕緊跟著走了,還順手給元清嫿攏了下披風。

如今隻有她在元清嫿身邊照顧,玉梅和玉竹被派去照看蕭景淮,不在這邊,她可得盯好公主殿下。

一行人順著土路,路過一座座石頭壘成的小房子,走了大概有一個半時辰才到元清嫿找的地界。

元清嫿看向旁邊的瑞王,讓他去敲門。

瑞王走到門前,輕輕敲了兩下,裡麵沒有動靜,又大力拍了幾下,還是安安靜靜的,連個詢問聲都沒有。

瑞王正想說屋裡可能沒人,結果身後就傳來一道少年的聲音。

“你們找誰?”聲音夾雜著些許防備。

元清嫿一行人轉過身來,看清了來人的模樣。

元清嫿身邊的餘靈身子猛然僵住,還略微有些顫抖,反應相當的大。

除了元清嫿以外的人,都奇怪地撇了她一眼。

瞧著年歲與元明逸差不多大,身上的衣袍縫了好幾個大補丁,看著像是日子很艱苦,可衣服卻乾乾淨淨的。

少年麵容姣好,鼻子高挺有型,皮膚白皙頭發梳得一絲不苟高高盤於頂,眉眼處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他與餘靈有幾分相似。

元清嫿見到了她想見到的人,上前露出和善的笑:“餘琅對嗎?”

其實這句話問得就多餘,她一早在看他和餘靈有幾分相似,又加上餘靈的反應,她就已經確定。

他就是她要找的人。

原文中元嬌嬌身邊的最強大腦,齊冥國國師,也是餘靈的一母同胞的哥哥,餘琅。

餘靈沒想到自家公主能準確地說出他的名字,瞳孔驟然緊縮,猛地扭頭看她,眸中滿是不解和害怕。

她們一家是齊冥帝親自下令流放的,他們的父親仗著官位無惡不作,按理說被流放已經是最輕的責罰。

可在看著元清嫿找上他,哪怕她心裡怨著餘琅,恨著餘琅,還是忍不住地為他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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