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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的反應為什麼那麼激動?雨果那家夥該不會真的牽扯到了什麼麻煩的事,因此才拿不出幾天前的不在場證明吧?”
為了躲避羽棲邸門前的警報聲,警察二人組與采訪二人組彙作一起,狼狽地轉進到遠處高樓後的狹窄小巷中。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很有可能,看來我們暫時是得不到偵探事務所的支援了。”
塞拉副手扶了扶方框眼鏡,轉身對瑪莉和達伊歉意道——
“不好意思,因為我們的關係,牽連得兩位也進不了羽棲邸了。”
“沒有關係。畢竟雨果偵探他現在也不在事務所內,就算在采訪效率上吹毛求疵,我們也並沒有損失什麼。順帶一提,我叫瑪莉,這位是和我搭檔的攝影師,名叫達伊,我們是來自豐緣地區的記者。”
“我叫塞拉,這位是我的長官君莎小姐。我們來自飛雲警局的刑事調查科,歡迎來到飛雲市。”
簡單地彼此問候之後,瑪莉本能發作般順口詢問起來——
“對了,關於先前提到的那起惡性案件,兩位方便和我們說說嗎?雨果偵探真的和那個事件有關?”
副手小姐看向長官,征詢後者的意見。君莎則很有合眾風格地抱臂聳肩,不以為意地回答——
“這件事是不可能瞞得住的,而且警局的通告馬上也要發出去了,在這個時間段,向你們稍微透露一點應該無妨。”
“究竟是什麼樣的事件?”瑪莉好奇問道。
“唉……是投毒。”
塞拉表情沉重地說道。
“有人在飛雲市郊外大規模地布置毒藥陷阱,而且手法極端惡劣。”
由於涉及合眾警方的內部信息,瑪莉配合地沒有拿出紙筆,隻是推測地繼續追問——
“毒藥陷阱……聽上去不像是汙染水源的犯罪行為,難道是像捕獸夾這樣的陷阱機關?還是類似於毒針之類具有隱蔽性的微型裝置?”
“哦?聽起來你們好像對這種事很有經驗啊。”
君莎刑警挑起眉毛,上下打量起麵前的記者。
“嗯,畢竟水艦隊和熔岩隊都曾經使用過這樣的下毒手法。”
記者小姐無奈地歎氣道。
“這類的破壞活動過去在豐緣地區特彆常見,到了最近,他們的行動甚至更加猖獗了。這實際上也是我們前來飛雲市,來尋找雨果偵探谘詢的主要原因。不過那些邪惡組織倒也沒有喪心病狂到,會直接用毒藥來毒殺民眾,但他們經常施展類似這樣的手段,讓水電站、造船廠的員工們成批陷入昏迷,接著再對那些公用設施大肆破壞,使得聯盟與當地居民頭疼不已。”
“還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君莎搖頭感慨,“不過啊,我們目前麵臨的困境,並不是你上麵所說手法裡的任何一種。”
“是的。”塞拉接話道——
“雖然不太了解你們所說的水艦隊和熔岩隊的具體情況,但在他們的下毒手法之中,可以明確感受到某種目的性的存在。而我們麵對的案件絕非如此。”
“非目的性的……投毒犯嗎?”
瑪莉記者有種不祥的預感,頓時感覺不寒而栗。
“那裡麵仿佛並不存在任何目的,反而更像是單純的惡意。正是因此,我們才會說那是一樁極度惡劣的犯罪事件。”君莎道。
“那個罪犯到底用了什麼手法?”
見兩位合眾警官賣關子這麼久,攝影師忍不住開口提問道。
“不知兩位記者,曾經有沒有過在野外徒步旅行時,寶可夢因為和人對戰或者被野生精靈攻擊,而陷入體力不支的經曆?”
塞拉副手忽然問起這樣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奇怪問題。
“當然有過。”記者小姐理所當然地點頭。
“我們有時甚至還會主動向一些嶄露頭角的訓練家提出挑戰,借此來觀察他們的實力與表現,這樣的對戰自然敗多勝少。因為戰鬥而讓精靈們體力不支——類似如此的經曆,應該所有的訓練家都或多或少地體驗過吧。”
“治療精靈經常會用到傷藥對吧?”君莎問。
“這是當然。”
“那麼,那些被你們用完的傷藥會被怎麼處理呢?”
“如果裡麵還剩下大半的藥劑,我們當然會把傷藥收起來留著以後使用。要是已經用得差不多了,我們也不會把它們徹底用完,而會把藥劑扔到草叢邊上,等待其他訓練家的拾取——這應該是訓練師在野外的常識吧?”
瑪莉不明白君莎向自己詢問這種問題的意圖。
那些體力藥劑的包裝和捕捉寶可夢的精靈球一樣,都是由可降解的材質做成,就算隨地亂扔也不至於汙染環境。但這和投毒案件又有什麼關係呢?
“是啊。”達伊也跟著說道——
“我記得一些經濟困難的訓練家經常會到處尋找這樣廢棄藥劑,把裡麵剩餘的藥液收集起來,同樣可以用來治療寶可夢的傷口。甚至有人就算傷藥充足,也會出於興趣地開展這樣的收集活動。時至今日,這已經就和撿取其他訓練師用過的精靈球,維修之後重新拿去使用一樣,幾乎成了新手訓練家們冒險中的一環……等一下難道說?”
攝影師的背後流下冷汗,他已經意識到了那個極度惡劣、幾乎毫無目的性可言的犯罪手法。
“看來你已經發現了呢。”
君莎歎了口氣,之所以在前麵賣了那麼多關子,在某種意義上,也是因為這位刑警小姐不忍心在兩位豐緣來客麵前,把那麼殘酷惡劣的犯罪手法直接言之於口。
“難道是……犯罪者把毒藥下在了那些廢棄的傷藥瓶子裡?”瑪莉小心地問道。
“遺憾的是你的猜測正中靶心。”副手塞拉麵無表情地說道。
“在昨天夜裡,一隻奇諾栗鼠被送進了飛雲市精靈中心的急救科室。在此之前,它的傷口因為治療不當而產生了嚴重感染,直到現在依然昏迷不醒。那隻寶可夢的訓練家痛苦萬分,說是使用傷藥進行治療之後傷勢突然加劇。此後,經過醫院的化驗,檢測出傷藥的餘液中含有毒性成分。”
“太可惡了!”瑪莉忍不住跺腳道。
“事情到此還沒有結束。”
警察副手用一成不變的聲音,繼續闡明事件現狀道——
“在第一起中毒事件被報告給警方之後,又有三名中毒症狀完全相同的受害者被送進了醫院。和前麵的奇諾栗鼠一樣,三隻精靈全都是因為傷藥遭到汙染,而在原本的傷口上遭受到了二次傷害。三隻精靈中,除開有隻岩石係的石丸子因為體質特殊,中毒的傷勢較輕之外,其他兩隻俱皆身受重傷,目前還在醫院裡生死不知。”
“而警方在詢問完全部四名被害者的口供,並比對了他們所有人使用的傷藥之後,最終確定了,這絕不是由於傷藥變質或者野生精靈的毒液混入藥瓶而導致的意外事故——而是一起存在明確犯罪者的投毒案件。”
君莎總結完警方至今為止的全部工作,歎了口氣道——
“唉,警方的公告現在應該差不多要發布出來了。這次事件之後,隻怕整個飛雲市,甚至整個合眾地區,都不會再有訓練家敢去撿路邊的傷藥給精靈使用了。”
“這個手法,也太惡劣了吧!不,簡直可以說是惡毒了!犯罪者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
被憤怒衝昏頭腦的記者忍不住提高了音量。直到話語出口,她才意識到,正是因為這兩名刑警無法解答這個謎題,她們才來到了那個偵探事務所的大鐵門前。
“我們目前隻能調查到,那些被汙染的傷藥全部來自飛雲市的城市郊外。警方此時已經派出人手,大規模地回收那片區域裡的全部遺棄道具,事後將會對它們逐一檢驗。”
君莎像可達鴨一樣頭疼地抱著自己的腦袋,無可奈何道——
“不過,這樣的效率終究還是太慢了,警方也因為之前金融銀行的那次前車之鑒,無法輕易抽調出警局的全部人手。而且,就算回收了郊外的所有道具,我們也不一定能就此找到犯罪凶手——對方遺留下的信息實在太少了。”
“所以我們才想請求偵探的協助,不成想他今天不在事務所內。從對方無法提供幾天前的不在場證明這點來看,應該從前幾天開始就行蹤不明了吧。”
塞拉發揮出優秀助手的素質,精準地推測道。
“事務所裡不是還有那個偵探助手嗎?”攝影師達伊好奇地問,“你們要不先問一問她的意見?”
“這起案件就算我來看都無比棘手,那個偵探助手畢竟不是他們的所長,我看是無法勝任谘詢工作呢……”
君莎小姐抱著手臂,不住搖頭。
“而且還缺乏服務精神,連客戶的訴求問都不問,就把我們拒之門外呢。”
塞拉也忍不住抱怨道,看來她還在對之前的閉門羹耿耿於懷。
“咳咳,看來有人對我這個代理所長,存在一些誤解呢。”
不久前才聽到過的聲音,那位偵探助手的嗓音,在四人頭頂上方突兀地響起。
眾人這才忽然意識到,自己的頭頂此刻已經被一大片陰影籠罩。一抬頭,隻見狹窄小巷的上空中,飄浮著一團巨大無比的粉紅色球體。
球體緩緩落下,原來是一隻把肚子用空氣撐得圓鼓鼓的胖丁。而在胖丁的身上,則站立著雨果偵探事務所的代理所長。
“本所長的服務精神可一點也不比那個不務正業的偵探差。至少,他可沒辦法乘著寶可夢追趕上從事務所落荒而逃的客人。”
碧藍跳下圓鼓鼓的胖丁,後者如同漏氣一般,逐漸變化成百變怪那軟塌塌的樣子,被訓練家收回精靈球內。
“這個案子,我們雨果偵探事務所接下了!不管那個惡劣的投毒犯到底是誰,我都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那人緝拿歸案!”
碧藍偵探帥氣地說道,從小巷角落裡跳躍而出的始祖小鳥落到她的肩頭。先前正是這隻寶可夢「彈跳」到高處,為碧藍指明了君莎他們的所在。
“你能行嗎?”君莎懷疑地掃視碧藍,依舊不相信對方的業務水平,“你之前應該從來沒獨自解決過這麼嚴重的刑事案件吧?”
“的確。”碧藍坦然地承認,“所以我這次有一個幫手。”
鏘鏘!
碧藍把藏在身後的寶可夢雙手抱出,猶如掏出秘密武器一般地,展示在君莎眼前。
“雨果的草苗龜?”
君莎滿臉疑惑地歪頭,和麵前的精靈露出一模一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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