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陳美娟是敵特的事情的,就傳遍了整個四合院。
要說最開心的,當屬賈張氏了,能夠看到彆人倒黴,她這心裡,就是高興的很。
“沒想到傻柱的對象竟然是敵特,也太嚇人了。”
“我就說那個娘們兒看起來不像好人,果真如此。”
“敵特啊,就該挨槍子兒,我最討厭的就是敵特了!”
“你們說,傻柱對象是敵特,傻柱知道這件事不?”
“應該是不知道,否則昨天半夜警局把人帶走,今天也不會放回來!”
大家坐在那裡,一個比一個八卦,賈張氏也難得走了出來。
之前因為棒梗被抓走,一張老臉一直沉著,像是誰欠了她錢一般。
這次出現在大家麵前,唇角竟然還帶著一絲笑意:
“我都說那個女人不是啥好鳥兒,你們都還不信,現在被抓走了吧!?
這傻柱也是個傻的,竟然找了一個敵特做對象,怎麼就沒被牽連進去呢?!”
“傻柱雖然人有些傻,但做人的底線,最起碼還是有的,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三大媽楊瑞華開口說道,雖然她並不喜歡傻柱,但怎麼說傻柱也和葉飛有關係。
更何況,她最討厭的是賈張氏。
隻要能夠讓賈張氏不痛快,那她就痛快多了。
“嘁,楊瑞華,我又沒說你,你護什麼?!”
賈張氏也和三大媽不對付,反正她最看不慣的就是閻埠貴一家人。
“我講的是大實話而已,怎麼,你不想聽?
不想聽就彆湊過來啊。”
三大媽也不是吃素的,在賈張氏手下吃了這麼多的虧,嘴皮子自然是比之前利索許多。
“呸,楊瑞華,給臉不要臉,這會兒顯得你能耐了!!!”
賈張氏不甘落後,張口就罵。
“也不知道誰不要臉?!
孫子那麼小,都二進宮了,隻會偷東西,要是長大了,那還了得!?”
戳人直戳痛處,三大媽也口無遮攔起來,看到賈張氏成功黑了臉色,三大媽心裡舒服了許多。
“楊瑞華,老娘給你拚了!”
賈張氏嗓門一喊,衝著楊瑞華就跑了過來,兩人瞬間就扭打在了一起。
秦淮如剛從娘家回來,一進院子,看到的就是兩人扭在一起的一幕,頓時上前把兩人給拉了開來,看了一眼賈張氏,又看了一眼三大媽,語氣著實不太友好:
“三大媽,你們就不能消停會兒嗎?
你說說你,年紀也不小了,怎麼動不動就動手呢?!”
秦淮如主打的就是一個公平公正原則,也不想鬨得太過,對賈張氏說道:
“媽,你也是的,每天上班乾活都已經夠累了,好不容易有時間,在家多多休息,怎麼了?
出來湊什麼熱鬨呢?!”
言外之意就是三大媽是一個閒人,彆讓賈張氏一般見識。
“走吧,我們先回家,棒梗和小當這兩天鬨你沒?!”
秦淮如意在轉移話題,卻不知道這個話題直接戳到了賈張氏的心肝肺上,還是生疼的那種。
“棒梗都進去了,怎麼鬨?”
三大媽看熱鬨不嫌事大,當場就嚷嚷了起來,眉目之間,全是洋洋得意:
“哎喲,我給忘了,你這兩天回娘家了,不知道棒梗進去也很正常!”
“三大媽,你在胡說什麼?!”
秦淮如自是不敢相信的,當場反駁道。
棒梗已經進去過一次了,怎麼可能再進去?!
“嗬,我胡說?
你不信問你媽啊。
再說了,我有必要說謊嗎?
大家都在這兒,你隨便拉一個人問問不就知道了?!”
三大媽嗤笑一聲,完全不在意的說道。
見三大媽如此表情,又看了一眼身旁的賈張氏,秦淮如心裡“咯噔”一下,瞬間覺得不好起來。
“媽,棒梗他怎麼了?”
“還能怎麼?
偷東西唄。
小小年紀不學好,就隻會偷東西。
長大了還得了?!
以後我家啊,肯定得把東西放好,門鎖也得鎖好,這院裡住了一個不清不楚的小賊,誰知道會不會哪一天偷到了我的家裡?!”
其他人聽到三大媽如此說,心中也有了小心思,該說不說,院裡住了一個這樣的棒梗,確實挺糟心的,誰知道哪一天,會不會偷到他們自己的家?!
“楊瑞華,你再亂說,我撕爛你的嘴!”
賈張氏咬牙切齒,恨不得要撕碎楊瑞華。
“棒梗怎麼會偷東西?
偷誰的東西?
你不是在家照顧棒梗的嗎?!
你怎麼照顧的?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秦淮如有些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一開口,一連串的問話就問了出來,一字一句,全都帶有強烈的指責。
因為不想看到葉飛和何雨水結婚,所以就找了個理由回娘家躲了兩天。
結果沒想到,竟然得到這麼一個讓人驚詫的消息,心痛,也隨之碎了一地。
“我也不知道他會偷葉飛的電動自行車啊?
他自己跑出去玩了,我還能一直跟著他嗎?!”
賈張氏有些心虛,忽而想到了什麼,又頃刻間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你要是不回娘家,說不定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了!”
“我娘家有事,就不能回去了?!”
秦淮如瞬間火大,自從去工廠上班,掌了家中大權後,她的腰杆子挺起來不說,就連脾氣也跟著漲了不少。
“棒梗可是你的寶貝孫子,你就是這麼照顧的!?”
“秦淮如,棒梗是我孫子不錯,那不也是你兒子嗎?!
你少在這裡怪我!”
賈張氏一聽也不樂意了,棒梗出事這件事,可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三大媽見婆媳兩人吵了起來,立刻找了一個地方坐下,翹著二郎腿,開始看起了熱鬨。
其他人也都沒說話,一副看熱鬨的心態,婆媳大戰呐,也不知兩人誰更勝一籌!
傻柱一覺醒來,頭疼欲裂,聽到外麵的吵鬨聲,忍不住皺了皺眉。
聽這聲音,似乎是秦姐和賈張氏在鬨。
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準備下床,昨晚斷片的記憶立即回籠,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
他的對象,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