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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摘帽子,卸軍銜,迷彩服反著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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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警惕著四周的堯京華,也被身後的驚呼,和拉動槍栓的動靜,嚇了一跳。

等他轉身時。

和陳默正對眼的兩人,已經不顧一切的衝向秀才。

實戰模擬,著眼的也是實戰,講究的就是手起刀落,乾淨利索,不帶絲毫的拖泥帶水。

被發現,那就是你死我活的戰鬥。

麵對衝過來的兩個偵察老兵,陳默掄圓了手臂,跟剛才王建勇的動作如出一轍,攥緊槍管,將槍托拍向二人。

可這種動作,麵對兩個身經百戰的偵察兵,顯然是不夠看。

兩人微微側身躲過,正準備上前繼續拿下這個列兵時,旁邊老堯背著步槍,從腰裡抽出一個訓練彈。

瞄準,用力丟出。

“砰”的一聲。

正中其中一名老兵的側腦,那家夥,光聽聲音,都能判斷出對方這個頭,質地是真硬啊。

頭肯定是好頭。

陳默想笑,沒能笑出來。

趁著對方被攻擊,愣神的功夫,他迅速撤步拉開距離,繞到堯京華身旁。

老堯見狀,他獰笑一聲道:“秀才,知道老炮為啥跟82旅的安振濤有仇嘛?”

不待陳默回應,老堯就將手中的槍,胸前的手榴彈帶,子彈帶全都取下來,將掛載這些物品的k94式武裝帶從腰上抽了出來。

“這群白眼狼穿的軍裝雖不咋地,那幫狗東西人品也不咋地,但這武裝帶還行。”

“以前老炮一個人,打人家教導隊五六個人,用的就是武裝帶,咱倆都是老炮帶出來的兵,今個我就讓你看看,這個武裝帶怎麼玩。”

“你靠邊。”

堯京華手中攥緊武器,“啪”的一聲抽出響聲,一打二迎著麵就上了。

對麵兩個也是老兵,誰也不慫,兩人拿著木刀,跟老堯纏鬥。

陳默站在後麵,順勢將老堯的槍背到身上。

他心裡很清楚,對方既然能這麼輕鬆的摸到營區,兩個暗哨大概率都不在了。

這邊的戰鬥不能維持太久,暗中到底有多少敵人沒人知道,自己這邊還剩幾個也不清楚。

剛才武裝帶抽動,那麼大的動靜,都沒把南門崗的人吸引過來。

這邊,恐怕是指望不上彆人了。

但他到底是新兵啊。

彆的科目練一練,憑借敢打敢拚的氣勢,加上自身年輕,有老兵的底子,多少能跟彆的老兵持平。

可這種捕俘搏鬥的科目,實在是不太夠火候。

陳默把裝備背到身上,快步來到三人纏鬥的邊上。

說是纏鬥,其實就是相互試探罷了,都不敢距離的太近。

堯京華手中的武裝帶,那家夥要是抽到人,可不是開玩笑的,抽不對地方的話,很容易把人打出好歹。

這是比武,又不是真的對敵。

人家三人正對峙著呢。

陳默湊到跟前,雖說他一個列兵,看著年齡就沒多大,威脅性幾乎是零。

但對方其中一個老兵,還是將右手中的木刀,換到左手,指向陳默咧嘴道:“小子,你彆摻和,滾一邊呆著去,哥打人可是很疼的。”

這就是九十年代的兵痞,講話真的很讓人蛋疼。

“秀才,你站一邊。”

堯京華也怕他湊得太近,被老兵抓住機會。

畢竟,沒打起來的時候都有分寸,一旦動手,偵察兵下的都是死手,新兵不一定能扛住。

陳默聞言,他笑了笑。

而後突然大吼:“班長,上!!”

話落,陳默弓身上前。

結果他隻往前走了兩步,轉身就跑。

這猛的玩這一出,彆說兩個拿木刀的敵人懵了,堯京華自己都懵了。

但不得不說,陳默攪局的能力確實可以。

他喊了一聲“上”之後,堯京華愣神歸愣神,手中的武裝帶硬是揮舞的虎虎生風。

逼退了其中一人。

另外一個下意識的追陳默,跨前兩步追到一半,發現這個列兵竟然跑掉,正準備轉身對付老堯時。

逃跑的陳默又弓著身,“噔噔噔”的跑回來了,渾身力氣幾乎集中到一處,“砰”的一聲,儘全力的撞到老兵的腰腹。

媽的,偵察連什麼時候都沒碰見過這麼不講武德的人啊。

彆說苦池偵察連沒見過了,人家高炮旅的同樣沒見過。

老兵一時沒注意,硬生生被全力撞擊的陳默,給撞出將近四米遠,整個身軀和大地結結實實來了和親密接觸。

趁著人被摔懵,沒那麼容易反應過來。

陳默整個人如同抓捕獵物的獵豹,撲到老兵身上,頂肩,鎖喉,右拳攥緊一拳砸到老兵的下頜。

這是他在連裡學習的招式,新兵時不會教,隻有偵察連才會教這種捕俘時,先製人,後打暈的方法。

乾掉一個老兵後,陳默將自己腰帶抽出來,繞著對方的脖頸將左右手捆到一塊。

為安全起見,陳默又將對方的鞋帶拆下來,把一雙腳結結實實的捆嚴實。

這才起身拍了拍手。

不得不說。

這種抓老兵的滋味太爽了,陳默這會也進了狀態,將地上趴著的老兵,翻過個,避免堵住呼吸後。

扭頭,又盯著正在跟老堯纏鬥的敵人。

陳默抬手擦了下嘴上的灰塵,隨即蹲在地上,目光死死的盯著對方。

老炮和老堯究竟誰更厲害,這不好說,但堯京華單兵格鬥確實猛,也就是北門崗這裡地方太大,武裝帶發揮不出原有的威力。

若是換成狹窄的空間,老堯怕是早就贏了,敢一打二,還讓秀才退後的,手裡頭哪能沒點真本事啊。

趁著拿木刀的敵人,腳步有些亂,仰身躲避老堯武裝帶的時候。

陳默縱身躥出,先是伸腳絆住對方雙腿,而後借勢一推,趁著對方摔倒之際,他上前右腿膝蓋頂住對方的腰。

右手拉著摔倒老兵的左手,從脖子處繞到身後,對準後腦勺“啪”的猛拍了一下。

“班長,腰帶!!”

陳默伸手,理直氣壯的要東西。

一旁正在愣神秀才操作的堯京華,順手將腰帶抽出來。

眼睜睜看著這小子,又把第二個人給捆了。

北門崗的危機解除。

堯京華張了張嘴,好半天無語。

一直看著陳默把人捆好起身後,他才苦笑道:“秀才,咱這是比武,你不能用這種方式啊。”

“我其實能收拾他。”

“班長,話不能這麼說。”陳默抬手擦擦額頭上的熱汗,這抓兩個老兵真不容易啊,捕俘其實遠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

剛才捆兩個人,過程好像挺容易,可一旦陳默速度慢一些,或者力氣上蓋不住這些老兵,很容易被對方偷桃反殺。

“連長不是說了嘛,隻有活下來的人,才有資格喊累。”

“不管咋說,咱們是活下來了。”

“我”

堯京華無言以對,沒錯,這種打法是沒毛病,一切以製服對方為主。

可關鍵這是比武啊,遠處就有觀察員看著呢,北門崗就來了兩個,兩個還都被你收拾了。

我特麼回去怎麼交差?

其實按照比武的規則,這時候他們倆完全可以保存實力,拖著兩個被反殺的俘虜,找個地方休息,等待結束就行了。

就算敵人再過來,也不能動手,因為不符合比武的規則了。

畢竟實戰中,被反殺後,必然要驚動軍營裡的人,雙方不管誰失敗,到這裡就能結束。

但老堯不甘心啊。

他抬頭看看四周,語氣很是篤定道:“這倆人能摸到這裡,出現在軍營裡麵,老王肯定是折人家手裡了。”

“南門崗那邊不知道怎麼樣,咱們過去看看?”

兩人都是那種不安分,從來不嫌事大的主,堯京華這麼一說,陳默也動心了。

他伸手指了指南門的位置,疑惑道:“班長,剛才咱們打鬥這麼大動靜,那邊都沒來人,會不會早就被摸了?”

“摸個屁。”

老堯沒好氣的反駁一句,看向陳默道:“剛才讓踩地形,你肯定沒去南門崗那邊吧?”

“那裡距離這邊幾百米,你吼一嗓子都不見得能聽見,彆說剛才那點動靜了。”

“走,咱們一人拖一個走外麵,去南門看看,彆走營區內,這裡沒了暗哨,誰知道營區裡藏了多少人。”

“行!”

陳默也沒啥意見。

他剛才踩地形時,確實沒去南門崗,手繪的地形圖又沒有標注比例,他也不清楚到底距離多遠。

兩人一人背起一個俘虜,畢竟是自己人,不是真正的敵人,不可能真在地上拖著走。

繞開北門崗哨,兩人大搖大擺的走在外麵主路上,朝著南門出發。

老堯之所以那麼肯定南門沒被摸,那是因為劉東和胡海在那邊,這倆人都是三級士官,精得跟特麼猴似的。

敵人想摸哨,絕對不會傻到,先選兩個三級的哨崗摸。

事實上。

堯京華猜得也沒錯,他們確實是第一批被盯上的。

但兩個暗哨被清理之後。

北門崗和南門崗幾乎同時遇襲,但人家南門崗那邊警惕性比較高。

沒等暗中潛伏到軍營的人冒頭,就被胡海發現,走過去把人從灌木叢裡拎起來,一拳就給鼻子乾出血了。

三級士官中的偵察兵啊,老七師的偵察連絕對不是蓋的。

兩個三級士官,沒兩下就把人打得沒有絲毫還手能力。

還是高炮這邊的觀察員,以及遠處山坡上的人,用望遠鏡發現不對勁,怕自己人被打出好歹。

才使用旗語將人全部調往南門崗要人。

否則,北門崗剛才陳默他們兩個,也不可能,打得那麼舒坦啊。

這不。

等陳默背著人走到南門崗時。

胡海正叉著腰,往兩個俘虜跟前一站。

伸手指著高炮旅過來的七八個老兵破口大罵:“特麼的,這人,老子不可能給你。”

“反正就流點血,死不了,捕俘比武哪有中途往外要人的?”

“特麼的,你們給不給,要是不給,你們試試今天能不能走出這裡。”高炮這邊的老兵,怒目而視。

雙方大有一言不合,就乾仗的架勢。

陳默正奇怪這邊咋這麼熱鬨,發生了什麼事情時。

高炮旅的人,把遠處的程東給帶了過來,在程連長身後,還跟著二三十個老兵。

本來吧,程東過來肯定是為了平息糾紛。

可當他聽到那句:“不給,你們試試今天能不能走出這裡”時。

原本還一臉平靜的程連長,當即雙眸倒豎。

看到自家被圍的兩個士官,他直接挽起袖子,破口大罵道:“狗日的,你們剛才說什麼?”

“媽的,我今天還真要試試。”

“偵察連,把帽子給老子摘了,肩章卸了,上身的衣服脫下來反著穿。”

“老子今天就試試,是誰讓老子的兵,走不出這裡!!”

程東一聲令下。

在他身後跟著的一群老兵,當即摘掉帽子,卸掉軍銜,迷彩服反穿。

彆說他們了。

就連被抽選出來比武的胡海,劉東,堯京華都開始摘帽子,摘軍銜。

陳默同樣把俘虜往地上一丟,開始反穿衣。

程東這種人,就是順毛驢,你說他的人違反規定或者不通情理,咋地都行。

但不能上來,就說讓他們走不出這裡啊。

那特麼不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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