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婉兒也愣了一下,她沒想到喬林夕會這麼問。
“我父親是誰與你何乾?不管我父親是誰,都無法改變我是喬家大小姐的事實。”
喬林夕笑了笑:“你沒發現你與你未婚夫長得很像嗎?”
“呲……”喬婉兒直起身,嗤笑了一聲,說道:“許宴洲的母親與我母親是姐妹,我們模樣有些相似不是很正常嗎?”
係統聽到這話,又炸了起來:“不對不對,喬婉兒與許宴洲不是表兄妹,是親兄妹。小啾啾能看到他們是同一個父親。”
自從來到京城後,係統就會觸發一些隱藏的故事線,已經不在是單純的生存係統了。
同父異母的兄妹?
喬林夕有些驚訝的看著喬婉兒,這是什麼狗血劇情?
有情人終是兄妹?
隨後,喬林夕皺了皺眉頭,道:“你母親與你未婚夫母親是親姐妹?這血緣也太近了吧?屬於近親了。近親成親,以後生了孩子大概率會是畸形,也就是癡傻或者身體不健全。”
喬林夕沒把他們是親兄妹的事抖出來,她不確定抖出來有沒有人信,便換了個說法。
喬婉兒又是一愣,隨後衝著喬林夕大喊道:“喬林夕,你怎麼那麼惡毒,竟然詛咒我們的孩子是傻子。”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看著氣急敗壞的喬婉兒,喬林夕心裡莫名的升出一絲同情來。
喬婉兒可以說得上是無父無母的孤兒了,雖說是頂了個喬家大小姐的名頭,可外人又有多少能真心對她的呢?指不定都在背地裡嘲諷她呢。
她與許宴洲算得上青梅竹馬,可這剛訂了婚,卻來了一出有情人變兄妹的戲碼。
就,怪可憐的。
“你竟然存了這麼惡毒的心思,我告訴祖母去。”
喬婉兒說完,跑了出去。
“哎,”喬林夕搖搖頭:“這年頭,說實話的人都不討喜。”
喬林夕在青玉和青禾的侍候下慢悠悠的洗漱好,才朝著主院走去。
喬婉兒已經到了喬老夫人的院子裡,而且已經給喬老太太上了眼藥。
“祖母,你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喬林夕,她竟然說出那麼惡毒的話來。”
見到喬林夕過來,喬老太太第一反應就是皺眉,看著喬林夕道:“喬林夕,婉兒比你大,是姐姐,你怎會說這樣的話?”
看吧,喬老太太都不問緣由的相信喬婉兒,相信那個她從小養到大的人。
“我說什麼了?”
喬林夕走近了,衝著喬老太太福了福身,算是給老太太請安了。
“婉兒說你詛咒她以後的孩子是癡兒。”
“是嗎?”喬林夕反問喬老太太。
“看來在老夫人眼中,我這種從鄉下來的人就是這樣尖酸刻薄且心思惡毒之人唄。”
見喬林夕這態度,喬老太太狐疑的看了喬婉兒一眼,有些懷疑她的話。
“祖母,喬林夕真的說過我與許宴洲成親,血緣關係太近了以後的孩子會是傻子。”
看到喬老太太懷疑的目光,喬婉兒又解釋了一句。
“我隻是說大概率,沒說一定是傻子。你母親與許宴洲母親是親姐妹,那你與許宴洲的身體裡有一半的血是相同的,與你父親同他父親是兄弟是一個道理。”
頓了頓,喬林夕繼續說到:“我們都知道親兄妹是不能成親的,這就是因為血緣相近,會誘發身體裡的隱性疾病,比如侏儒症,聾啞這些。”
“我看就是嫉妒我能嫁給許宴洲,能嫁進侯府。不像你,一個從鄉下來的土包子,隻配嫁給泥腿子。”
喬婉兒根本不相信喬林夕的話,就認定她是因為嫉妒才說這樣的話的。
“喬婉兒,女人一生不能隻有嫁個如意郎君這點追求。”
或許是看喬婉兒有些可憐,喬林夕話就多了些。
“就好比我,我就想認真賺錢,成為大越國的首富。”
這個夢想,喬林夕從未放棄過。
“男人,隻會影響我賺錢的速度。”
“不要臉,”喬婉兒不以為然的說到:“女子哪有在外麵拋頭露麵的?還大越國首富,我看是負債還差不多。”
喬老太太看著神采飛揚的喬林夕,心思動了動。她雖然不喜歡喬林夕,可也不得不承認,她是做生意的料。像他們喬家人。
之前喬子衿還在家時,他對家中生意並不感興趣,喬老太太還發過愁,萬一他們百年後,喬家的生意無人繼承。
如今喬林夕認回喬家,喬家的生意總算是有人繼承了。
就是……
“婉兒,祖母……”
院外傳來一聲爽朗的男聲。
許宴洲提著幾個禮盒從外麵走近來。如今許宴洲是喬家的孫女婿,他來喬家並不需要通報。
“說什麼呢?這麼熱鬨。”
看著許宴洲的臉,喬林夕越發的覺得他與喬婉兒長得很像。
“你怎麼來了?”
許宴洲笑了笑,把手上的禮盒提高:“明天就是中秋了,我來給你和祖母送月餅啊。”
說完,許宴洲看了一眼桌上,“我來的真巧,竟趕上了早餐。”
喬老太太讓人添了一副碗筷,許宴洲把禮盒遞給喬家下人之後就坐了下去,倒也沒有客氣。
幾人剛落坐沒多久,就聽得外麵的人來報,說是有人找喬林夕。
喬林夕皺眉,誰會找她?她在京城裡認識的也就那幾個人,可他們若來找自己,直接進來就成了啊。
“是何人?”喬老太太問。
“是一個姓施的公子,說是大小姐落了東西在他那裡。”
喬婉兒疑惑:“我沒有丟東西啊?”
下人看了喬婉兒一眼,說到:“施公子說是郡主的東西。”
喬婉兒:……
雖然喬婉兒在喬家生活了近二十年,可冒牌的終究是冒牌的,加上喬婉兒的性子不討喜,所以喬林夕才來幾天,喬家所有的下人都認喬林夕為喬家大小姐了。
“讓他進來吧。”
喬林夕想到了是什麼,便讓下人帶著施亦謙過來。
施亦謙的精神看起來不錯,與昨天未受傷前沒什麼區彆,甚至看起來比昨天還精神許多。
看到施亦謙時,許宴洲一愣,這人竟然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