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李元吉以及李元吉摟著的姑娘一起跟隨老鴇來到二樓。老鴇在一間臥房門口停了下來。
“公子,這間就是曹悠的閨房,曹悠姑娘就在裡麵等著呢。不過我們青樓的規矩是,一手交錢一手交人。公子,你剛才出價一百兩,拿來吧。”邊說老鴇邊伸出手,攤開掌心。
李世民皺著眉,一臉尷尬,瞥了眼李元吉,不知如何是好。
“這一百兩銀子我來出。”李元吉道。
老鴇一挑眉,看向李元吉,又瞥了眼李世民,不解道:“這位公子,你來出這一百兩?那曹悠姑娘歸你?”
“不,他是我二哥,曹姑娘歸他,我來出錢。放心,少不了你的。”
老鴇當下了然,點頭應道:“原來你們是兄弟,也罷。”老鴇推開房門,對李世民道:“小公子,請進吧。”
李世民瞥了眼李元吉,便抬腳走了進去。老鴇適時闔上房門。
老鴇看向李元吉,又伸出手心,道:“公子,拿錢吧。”
李元吉從腰間掏出一塊令牌放到老鴇的手心中,老鴇一看,不是銀子,不解道:“公子,你莫不是跟我打趣吧,這也不是銀子啊!”
“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是什麼?”
老鴇見李元吉麵露厲色,意識到情況不對,拿起那塊令牌仔細端詳起來,上麵刻著一個‘齊’字,狐疑道:“這,這好像是齊王府的令牌。”
“不錯,還有點眼力,我就是齊王李元吉。”
額,老鴇一驚,不由地上下打量起李元吉,見其十四五歲的年紀,一身華服,雖其貌不揚,但的確渾身透著股子貴氣,道:“你,你是齊王?當真?”
“當真,如假包換。”
“拜見齊王殿下。”
“拜見齊王殿下。”老鴇和李元吉剛才摟著的小姑娘紛紛對其行禮,麵露惶恐。
“聽著,我是齊王,剛才進去那個是我二哥,就是秦王。”
老鴇一挑眉,道:“秦王?秦王李世民?”
“正是。”
老鴇頓時心生慌亂,她沒想到今晚居然來了兩個王爺,這兩個王爺意欲何為?莫不是還找麻煩的?
李元吉猜出老鴇心中所想,道:“你放心,我們不是來找茬的,就是來喝花酒的。”
老鴇不由地鬆了口氣,道:“哦,喝花酒好啊,我們這兒就是喝花酒的地方,剛才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還望齊王殿下恕罪!”
老鴇的見風使舵使得李元吉冷笑一聲,道:“明天白天你拿著這個令牌去齊王府,管家會給你一百兩銀子的。”
額,老鴇一怔,瞬間了然,敢情這倆王爺是沒帶錢啊,空手來喝花酒,頓時心生鄙夷,但臉上還得陪笑,道:“好,我記住了。殿下,你好不容易來趟我們煙雨樓,我多找幾個姑娘陪你,可好?”老鴇衝著小姑娘使了個顏色,姑娘心領神會,挽起李元吉的胳膊,嬌笑一聲:“殿下,今晚我陪你吧。”
李元吉扭頭瞥了眼嬌俏可人的小姑娘,邪笑一聲:“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的功夫如何。”又看向老鴇,道:“你說的,多給我找幾個姑娘。”
“是,我這就安排,殿下隨我來。”於是,老鴇便領著李元吉去了另一間臥房。
話說李世民走進臥房,就瞥到花魁曹悠站在屋子中央,整個人亭亭玉立,雖然濃妝豔抹,可眸中的淳樸,哪像是個煙花之人!
“拜見秦王殿下!”待李世民走近,曹悠趕忙恭敬地行禮,倒讓李世民一驚。
“你怎麼知道我?”
“殿下,你不記得了,但我記得,我們有過一麵之緣。”
“哦?何時何地?”
“兩個月前,就在長安城外,我當時幾天沒吃東西了,餓暈在路上,恰逢殿下領軍出征,碰到了我,殿下派手下給了我一些吃的和銀子。”
李世民蹙著眉,仔細回憶,瞬時睜大了雙眸,再次上下打量起曹悠,道:“你就是那個乞丐?”
“正是,殿下想起來了。”見李世民還記得她,曹悠心中一喜。
李世民點點頭,不解道:“你怎麼會淪落青樓呢?”
唉,提到這個,曹悠不由地歎了口氣,道:“實不相瞞,我是來長安投奔舅舅的,可誰知舅舅是個賭鬼,偷偷把我賣到這個煙雨樓,換了銀子,我也是良家女子,冷不丁來到這兒,自是不願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原來如此,也是個苦命人。”李世民心生不忍。
曹悠話鋒一轉,欣然道:“不過,也算因禍得福,在這兒遇到了殿下,上天還算待我不薄。”
李世民瞥了眼曹悠,尷尬地笑了下。
曹悠上前一步,深情地睨著李世民,表白道:“剛才殿下一出價,我立馬就認出了你,還真怕其他人再出價,還好,沒有!”說到最後,曹悠一臉嬌羞,看得李世民心起漣漪。
“我,我剛才是一時衝動,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殿下不必解釋,我知道殿下是德才兼備之人,今日現身青樓,一定是不得已而為之,也許這是天意,上天把殿下帶到我麵前的。”
李世民撇撇嘴,不知該說什麼,略顯無措。
曹悠又上前一步,緊貼著李世民,仰頭睨著其英俊的麵龐,道:“殿下,今晚我就是你的了。”
低頭睨著那張眉目如畫的俏臉,李世民頓感欲火焚身,不由地咽了下口水,大手猛地摟住曹悠的腰,將其嬌軀緊貼著自己。
曹悠嫣然一笑,仰頭直視著李世民的雙眸,瞥到其眸中的熊熊火焰,便闔上了雙目。李世民順勢低頭吻住了那片紅唇。之後,李世民便打橫抱起曹悠,走向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