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步步緊逼,讓沈雲初的背脊發冷。
眼前沈硯的臉近在咫尺,她想要逃離,卻是無路可走,她頹然的看著眼前的人,到最後,她直接閉上了眼,心想大不了就一死了之。
沈硯也察覺到了她的情緒,她想求死,門都沒有!
他乾脆一把沈雲初拉入自己的懷中,然後在她的耳邊說起了白日自己父親說的那番話
“聽說你自願嫁給衛家的世子,是為了給我鋪路?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嗯?”微熱的氣息吐到沈雲初的頸間,讓她感到十分的不適。
見她不說話,沈硯用手扣住她的下巴,逼她和自己對視:“說話!”
沈雲初就像是溺水之人剛剛獲救一般,她貪戀著新鮮的空氣,眼睛卻瞥到了沈硯掛在腰間的一抹紅色。
正當她準備伸手的時候,沈硯卻眼疾手快的製止了她的動作。
“那是我的東西!”沈雲初惱怒道。
要是她沒看錯的話,沈硯腰上掛的東西不是彆的,正是她剛剛繡好的紅蓋頭。
按照當朝的規矩,女子出嫁的時候必須親手縫製蓋頭,這樣的話新人才能長長久久。
因為衛國公府急需一位新娘子衝喜,所以這場婚事辦的又快又急,很多東西都來不及準備,但是唯獨這個紅蓋頭不能馬虎。
如今她繡好的紅蓋頭,被沈硯奪了去,她說什麼也要搶回來。
可是沈硯的動作比她還要快,他把紅蓋頭拿在手上,像是逗貓一般,高高舉起,沈雲初越搶,他就越是不放手。
見沈雲初搶不到,他嘴裡還不忘出聲嘲諷:“這沈府一草一木都是我的,你從小到大吃的喝的用的哪一樣不是我的東西?”
“我會還你的!”沈雲初氣惱道。
“你拿什麼還?”沈硯眉頭一挑,順勢把手上東西扔到一邊,沈雲初想要去撿,卻被他死死抱住。
不要”
沈雲初終於明白他是想要做什麼了,她驚恐的聲音陡然響起,隨之一起落下的還有衣裙被撕碎的聲音。
她赤足抱膝坐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上,春衫褪儘,唯有青絲擋住了胸前的春光。
身後,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沿著她的脊骨緩緩摩挲。
“不要?”沈硯禁錮著她的腰肢,低沉的聲音貼近她的耳廓:“那衛國公府家的世子是個病秧子,你嫁過去也是守活寡,還不如讓爺好生疼你一番,讓你嘗嘗做女人的滋味。”
沈雲初顧不上身上的疼痛,她努力護著自己的身子,後背滲出細細的薄汗順著腰際往下流。
“就這麼怕我?還是你在為你那未婚夫守身如玉?”
冷到極致的嗓音,身下的女子抖如篩糠。
“畜生!”沈雲初咬緊牙關,儘力不發出任何聲音,可是身後的人卻偏偏不讓她如願。
見她這般隱忍,沈硯乾脆就使出了七分力,勢要揭穿她的假麵具。
沈雲初罵了他一聲之後,見他不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更加的變本加厲,她乾脆直接轉身,對著他的臉就是狠狠一咬。
“嘶——”沈硯吃痛,雙手掐住她的腰窩,身下那人立刻就成了一灘軟泥,隨即也鬆開了嘴。
沈硯伸手扣住她的下頜,迫使她抬頭,對上自己的視線。
“你不是說要還這些年你欠沈府的恩情嗎?如今我要了你,就抵你在這些年的開銷了。”
沈雲初折磨的不成人樣,此刻正惡狠狠的瞪著他。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沈硯用手捏著沈雲初的下巴,臉上的神情陰鷙到讓人感到害怕。
“沈雲初!彆忘了你是什麼身份,你沒資格提要求,我做什麼你都得受著,就算你嫁了人,我也能有法子讓你不好過!”
他口中的不好過,應該指的就是現在他所做的事情。
沈雲初吐了他一口唾沫,罵道:“你口口聲聲說我是野種,可是現在呢?你做的這些事情連畜生都不如!”
沈硯抹了一把臉,冷笑道:“對付野種自然不能用尋常的法子,如今你落到這種地步,隻能怪你娘當初瞎了眼。”
“明明就是你不要臉,不講倫理!”沈雲初恨意滔天,想到什麼就罵什麼。
“你這麼做對得起父親嗎?”沈雲初指著他,聲音發顫,句句控訴:“我即將嫁入衛國公府,你這麼做,置兩家的顏麵於何地?”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沈硯的眼眸頓時變得陰沉。
他一把握住沈雲初的手指,順勢拉她入懷,冰冷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你一個野種也配說這種話?你的存在是對沈家最大的侮辱,哪怕你嫁去了衛家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那你就能隨意對待我嗎?”沈雲初顫音怒斥,因為她無法接受他這般顛倒黑白的指責,她說:“沈硯!你看好了,我是人!不是可以隨便被你欺辱的物品!你今日這麼對我,來日你定會遭報應的!”
沈硯懶得同她繼續廢話,他抬手撫上有些發涼的臉頰,習武之人的手上帶著一層粗繭,隻需微微用力,她的臉上就會留下一道印子。
沈雲初嫌棄的擰著臉躲閃,可是豈能讓她如願?沈硯當即雙手捧過她的臉,逼著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他緩緩開口:“我從揚州一路快馬加鞭,為的就是在你嫁人之前趕到京城,剩下的幾日足夠我調教你了。”
沈雲初瞬間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她氣得渾身都顫抖,就連說起話來都開始語無倫次:“你!沈硯!不是東西、卑鄙、小人!”
“省點力氣!”沈硯冷笑,然後不由分說的就扛起她的身子往床榻處走去。
沈雲初掙紮不已,可她越掙紮,身上的禁錮就越緊,直到她被扔在床上,才有片刻的喘息。
她想要跑,可是下一秒,腳踝就被一雙手扣住,然後整個人都被拽了過去。
“啊~”沈雲初沒有控製住自己發出了聲音。
沈硯聽到了之後,笑了一聲,大手繞過腰肢,停到某處,掂了掂,然後開口打趣道:“學的挺快的啊。”
沈雲初不語,隻是一味的躲閃。
“接下來我該教你彆的了!”說著他就俯身下去。
今夜他循循善誘,如藤蔓般纏著沈雲初,硬生生將她拖入以他為名的地獄……
白日裡教習嬤嬤曾說在這種事情上,大多為男子主導,女子隻能被迫承受,現在她算是見識到了。
沈硯就是一個人麵獸心的卑鄙小人!
不消多時,微弱的抽泣聲和粗重的喘息就相互交織著彌漫了整個房間。
沈雲初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這場煉獄般的折磨,更不知道沈硯是怎麼離開的,她隻知道等自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