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下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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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李府去見老師,介紹錦州屯田事,直言鐵路不通,陸路損耗嚴重,海運又無法控製,不能急隻能等。所以回來,聽教誨,招人才,做交際,開眼界。

李大笑,也不去管,此後張克無事常在左右,端茶倒水,接客,觀政,交際,談論學問,等事不停。

1895甲午後公車上書始。

外有兩三年間,朝,台,青島,旅順,廣州灣,東北(中東路修建),都遭到外強侵入,1898上半年陸續正式補發合約(本時空旅順沒合約)。內有康有為,梁啟超等(帝黨,地方派,投機派)為代表的維新派通過上奏,鼓吹,見麵,等影響光緒帝,1898年6月新政出台。

其主要內容有:改革政府機構,裁撤冗官,任用維新人士;鼓勵私人興辦工礦企業;開辦新式學堂吸引人才,翻譯西方書籍,傳播新思想;多餘的衙門和無用的官職。

改革政府機構,裁撤冗官。是在削弱中央和地方的聯係,冗官一般是利益既得者,維護中央,就是維護自己,是中央收買走狗用。

任用維新人士。自己上位,在中國做權臣,英國克倫威爾主持國政,拿破侖也是先拿軍隊後登基。都差不離。

鼓勵私人興辦工礦企業。礦原來是中央的錢,鹽鐵專賣沒聽過?如果大量開發,誰開發是誰的,歸地方勢力了。

開辦新式學堂吸引人才,翻譯西方書籍。人才是第一位,維新派自己的人才儲備。

創辦報刊,開放言論。君權天授,是話語權的解釋,說話的權利,是對思想的解釋權,對大義的明確。對手太多,這是爭取中間派,沉默的大多數。政治能力的釋放。

取消多餘的衙門和無用的官職。清貴衙門,他們不是朝廷和地方勢力的聯合,他們就是朝廷本身,藍血貴族。不當權,不受罵名,但關係,影響力,你懂就會發抖,不能直視的存在。

做為李鴻章,一看就懂,知道他們玩死自己就在眼前,但對自己好有利啊,好希望他們能成功是怎麼回事?

李鴻章沒有明說,但是張克明感受到了。

張克勸李鴻章幫維新派,李言我強,彼弱。事如果成了,對方以小製大,必然猜忌相鬥。不如靜觀其敗,從容收拾局麵。

李鴻章本身就是最大的地方實力派。所有的改革對他都很有利,符合自己的利益

如果維新派失敗,那麼為什麼失敗呢?必然是慈禧為首的保守勢力進行了強行鎮壓。這也是一種對手對自己的削弱行為,是中央權威的一種墜落。

隨著中央權威墜落,那麼它就隻能使用硬實力來做事,軟實力的下降會和北洋隨著甲午失敗而失去的影響力再平衡,

張克就陪著李鴻章這樣坐著,看著,等著。兩個多月。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誰是傻子?慈溪玩政治厲害,七月,直接將李鴻章踢去巡河。你不去?那就跳出來,當靶子,為彆人火中取栗。

李鴻章不願意翻臉,要不然還不如直接支持維新派。隻能離京而出

,遙遙的觀察中央局勢。

二個月的時間,維新虛君派和保守皇權派(後黨)雙方的矛盾正式激化。9月份。皇黨發動政變不成,反被後黨發動政變清洗。

爭鬥的雙方一方麵是傳統保守勢力,一方麵維新派代表的是新興勢力。作為三年前還不存在的新興勢力,他的根基實在是太薄弱了。麵對傳統保守勢方的反撲。幾乎沒有還手的能力

維新派的影響力,基本上就完全隨外部勢力影響變化,外部勢力對國家進行攻擊,國家沉默大多數就支持維新勢力。

但此時剛剛把對列強的賣國公約補齊,隻有旅順的問題懸而未決。俄國沒有動作,失去了外部勢力的支撐,國內的根基就那麼點。

隨著維新派最後的希望。拉攏作為中間派的新式軍隊袁世凱一部發動政變。

影響力不行,我比行動力,決心,玩狠的。

袁世凱判斷局勢,五部新軍,兩個中立觀火,兩個反對,勝麵小,直接投了,反手告密。

光緒帝被囚禁。康有為、梁啟超逃往國外。新派(地方勢力)在北京骨乾力量被殺頭示眾?警告,警告!

正式打擊結束了,皇黨維新投機派的存在,剩殘餘勢力蟄伏。中央傳統勢力重新凝聚掌握到了慈禧手中,開始在中央壓倒李鴻章。

(曆史上李鴻章巡河回來,一腳直接給乾到兩廣去了)

皇黨和後黨,他們本身都是皇權派內部的矛盾紛爭,隻不過因為兩種想法方向,權利交接反複,長出了兩個頭。

本來李鴻章作為皇權之外的權臣勢力,是想趁著這兩個頭打架。奪取好處。誰想兩個頭打架結束了,重新變成了一個頭。

身在地方,失去了話語權,自然而然的就會被拿到話語權的皇權派壓倒,除非直接反,要不然沒有辦法正麵對抗中央的話語權。

能對付話語權的隻有話語權,當中央隻有一個聲音的時候。地方勢力是沒有回旋空間的。

雖然慈禧統一了中央的話語權,但畢竟不穩固,這時候是很記憚李鴻章的。

張克沒有一起去巡河,隨時會傳鐵路橋架好的消息過來,後麵已經修完了,過橋直接到錦州,隨時開始大規模招收移民,糧食,物資早就在準備了。

就待在李府聽消息。

知道李鴻章短時間內回不來啦,局勢也不會在短時間內有巨大的變動,就打算直接查看鐵路修建去了。

張克向友文告辭。友文卻沉默了一下說,你等一下,我去收拾東西,和你一起走。

上了火車,有文才說道,“族叔不在北京,我自己什麼事都做不了,(李鴻章族侄)我畢竟隻是個族侄。

你建議中堂直接支持維新派的事,在現在看來確實金玉良言。

以前我很佩服你能做事,但我現在越來越佩服你了,族叔身體早年打仗一直有老毛病,家裡堂哥都些沒出仕怕招搖,我不想回老家,我將來想跟你做點事!

你知道嗎?4月份和德國簽合約的時候。私底下還簽了一份合同,要從德國購買一些機床。增加自己的機器製造能力。這些機床是安排下麵的人暗中負責采買的,也可以械。這批機床現在已經到了天津,中堂河道巡河,沒有電報,交流不暢,所以這件事情還不知道。”

話說到這裡。張科還有什麼不懂的?“我不會負師傅的,也不會負你。”給李鴻章寫了信。直接說自己知道這批設備來了。等著用,把設備從庫房提走到唐山去了。

隨著機器來的還有德國的技術教師,直接安排工人安裝機械,開始學習支,子彈火藥,相關廠子的架設。

李回“知道了”。

10月,橋通了,立刻安排開始移民。抓時間的尾巴,不久天就要冷下來了。

趙長發準備接收,李在道去幫忙,監督,組織。田衛隊和屯田隊,新起的名字,剛開始要低調。

這一年在北京有很多交際連絡的留洋人才住在唐山過冬,明年開春過去,有很多逃到租界去了,自己明年在東北站穩了,就考慮過去。

稍有穩妥,已經11月了。張克回到天津上船。去上海見一個人。這個人就是盛宣懷,這個時候管理全國的鐵路係統。正在上海開設銀行,為鐵路籌集錢款股份。

盛宣懷落第不中的童生,1870開始跟李鴻章做幕僚,二十多年,幫助李鴻章一直發展洋務被稱為中國實業之父。

甲午之戰,北洋的海軍覆滅,盛宣懷很自責,他曾經在青島辦現代船運,蒸汽動力,和洋人多打交道,海軍的船他經手不少,曾經請求辭職,但是李鴻章不許,很看重他。

1897他開始負責鐵路建設,是詹天佑老上上上級了,為了籌錢到上海,開銀行融資借貸。

張克建的唐山鐵廠資金,他沒管,但出鋼軌了要銷售,他作為鐵路總局方麵要采購,沒錢要融資,他在忙這個,今年以來張克沒在鐵廠,但打過交道,見過麵。

“老叔近來可好?”

“君澤,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忙東北的事嗎?”

“我心中憂慮,來找老叔開導啊!”

“你的才華我也是認的,有什麼事,你和中堂解決不了,我能幫忙?”

“我也不兜圈子,大清皇室,舊居中央,手握東北,有所平衡各個地方,才能坐得穩位子,我打算在東北,成軍20萬,以抗日俄,如何容得我去?如今人少,中央又有動蕩,才未有作為。

中央忌憚老師,而巡河不止,不能歸於中央,叫我如何得安?”

“哎,三十年洋務才漸漸日興,甲午一戰而衰,萬裡海防空設,你建好鐵廠,我修鐵路,以東北建起陸軍,把陸權保住,才有生機,要不然有亡國之危。事未辦成,隻有鐵廠,路,軍未成,看不見效果。

維新變法以來的新派力量被政變一掃而空,中央沒人,我有什麼辦法?”

“我想把京漢路停掉,修天津到濟南,錦州到天津直到齊魯之地,以外製內,一年運百萬之民入東北,兩年,我隻要兩年就可以控製局勢”

“斷東北,就是挖死穴,建成困龍局。上麵一定會拚死反撲,你想好了?”

“是”

“中堂什麼意見?”

“我寫信過去了,沒等回話就過來了,事變前,我勸老師助新黨,老師考慮太多了,我輩為了國家建成工業,不惜一死,何懼得失?隻要你點頭,老師是有決斷的人。我拿信立刻去見老師,麵呈利害。”

根據我的觀察,盛宣懷有大誌,從李鴻章,袁世凱,清庭,一直向上不停,做事不停,不在乎其他。

“好,我寫信給中堂。”

“請大購軍械”打算掀桌子,還在乎啥?應急的手段拿出來,輸了錢砸在手裡,才叫笑話。

行啦一禮,拿了信,立刻起身去山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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