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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話可不是隻是靠說的。”
姬扶搖伸手,掂起他的下巴,“以後做不到,我或許會連您一起罵。”
林蕭沒有說話。
擁住她腰肢的雙手更加用力了幾分。
他早已不像之前那麼正經,許多或俏皮,或認真的情話張口就來。
可就是像姬扶搖說的一樣。
生活需要的不止是情話,還有配得上這一切的行動。
“我不會讓你失望。”
林蕭向前幾分,閉上雙眼,祈求所愛之物的降臨。
這次。
姬扶搖沒有再抵住他的唇,而是抱住了他的後腦。
小木船一陣搖晃。
兩人看也沒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隻有小太陽,伸出船槳,一點點讓小船逃出角落。
扭頭,看一眼快要融合在一起的兩人。
她小大人似的擦了擦臉上的汗,憑空生出一股自豪感。
仙尊和主人的感情,她也可以提供不少幫助!
等以後……
自豪的小臉忽然多了幾分慌張,小家夥趕緊動著船槳,險而又險地躲過凸起的石頭。
整理好因為短暫失控而顯得淩亂的衣衫,林蕭幫她補好妝,隨後就分開。
小太陽越玩越開心,樂此不疲地移動著船隻。
兩人各自一個小馬紮,坐在前麵,說些隻有彼此能聽見的悄悄話。
大部分時候是林蕭說,講在山上的事,更愛誰,以及以後的計劃。
偶爾姬扶搖也會說兩句。
兩人將會從戀人的關係走向道侶,有些事不得不去進行。
就像在前世,戀愛與結婚完全不是一種概念。
隻要向前邁進一步,各種各樣的事便紛至遝來,不得不去計劃與解決。
“對了,”
林蕭說起自己回山後就要開始辦的事,“之前想過情況特殊,乾脆不舉辦婚禮,但又轉念一想,連這個都無法承諾,對你們來說並不是件好事,所以回去之後,我準備帶流螢先去辦一次。”
“隻有你們兩個人?”姬扶搖問。
“嗯,”
林蕭點頭道,“雖然這麼說有些不近人情,但我們現在隻有彼此,最好的方式還是兩個人過。”
“第一次又交給大師姐,就不怕我鬨脾氣?”姬扶搖笑盈盈地問。
“以前或許會,但現在沒關係了。”林蕭說。
“得到了就不珍惜,男人就是這樣的。”姬扶搖伸手捏住他的耳朵。
“不是這個意思,”
林蕭說,“是因為我知道你不會離開我,所有什麼都願意和你說,不瞞著你。”
“你之前的事,我都要知道。”姬扶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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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就看,”
林蕭笑著說,“我做成了留影石,夠看一晚上的。”
“包括前世?”
“如果我的記憶沒被人動過手腳,那就是包括著的。”
“我不會做那種事。”
“也說不準,二周目的話,肯定不能再帶著一周目的記憶了。”
“那是你,如果是我,肯定會讓你留下,第一時間來找我。”
“那是誰開的?”
“我怎麼知道?”
“算了,隻是猜測而已,夠強的話總會知道,不用那麼在意。”
“五弟子的事,幾百年內都彆再想了,知道嗎?”
“以後做什麼事都跟你們商量。”
“不滿意?”
“是滿意的不得了。”
“把臉遞過來。”
“還要?扶搖,為師可能要考慮……”
後麵的話沒說出來。
小舟不知不覺駛到儘頭,三人下了船,繼續向前走。
想要走出南疆,光憑人力,沒有兩三個月的時間很難很難。
就這樣散著步,說些好像怎麼說都說不完的話。
等到了合適的區域,就開始安營紮寨。
林蕭劃出驅趕蚊蟲猛獸的陣法,到外麵撿了些柴火回來。
順路摘了一些漿果。
林子邊緣,還有掉在地上的鬆果。
林蕭撿了幾枚還不錯的。
有一隻鬆鼠,看見他撿鬆果,嘰嘰喳喳的吼叫,後麵的毛都立了起來。
被他點了下腦袋,嚇得立刻躲進了枝葉裡,不見了蹤影。
回去的時候,發現姬扶搖紮了一半的帳篷沒再繼續,而是抬頭看起了天色。
“好像要下雨了,”
她看著遠處卷積的黑雲,“要不要把帳篷墊高一點?”
“也可以一巴掌把雲層轟碎。”林蕭說。
“那樣多沒意思,”
姬扶搖扭頭看過來,“發揮一下你的聰明才智?”
“不會讓你失望的,美麗的女士。”
“女士?”
“就是偏客套意思的女人。”
“那你就是男士?”
“學的很快嘛,屬計算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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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句話姬扶搖沒聽懂。
林蕭覺得帶她回去後,不出一年,絕對能在前世的世界裡過得風生水起。
說不定還能學習更多,慢慢成為讓人懼怕的女人。
“不解釋一下?”
“來幫忙,我慢慢跟你說。”
兩人一起,用古老的方式,搭建出一個簡單卻牢固的露台。
這樣一來,再往上麵紮帳篷,就沒什麼問題了。
就是木材少了許多。
林蕭決定趁著雨沒來之前再去撿一些,姬扶搖沒有阻攔,而是給他披了一件防雨的大氅。
小太陽不知道他們又在玩什麼人類扮演遊戲,隻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要當一個乖寶寶,不要說什麼“仙尊根本不需要防雨”之類不合時宜的話。
姬扶搖將剩下的帳篷部分紮好。
又做了些簡單方便的設施:比如煙筒,還有鋪在下麵的厚布。
稍等一會兒,大雨呼啦啦地下了起來。
做完了手中的事,她抱著小太陽,坐在帳篷前,靜靜地看著遠方的黑暗。
一秒鐘。
兩秒鐘。
三秒鐘。
大概過了兩分鐘的樣子,一道身影破雨而來,將護著的柴火放在帳篷延伸向前的遮雨布上。
“真淋著雨過來呀?”
姬扶搖趕忙起身迎接,“鞋子都淋濕了。”
“沒辦法,”
林蕭跳上來,解開鞋子,道,“不然我們怎麼被困在這裡,被迫度過一晚?”
“現在我是什麼身份?”姬扶搖眯起眼睛,笑著問道。
“嗯……”
林蕭看了眼小太陽,道,“孤身一人,帶著孩子的婦人。”
“那你?”
“不舍得見人受苦,熱心腸的年輕男子。”
“所以故事就是我們娘倆得到你的幫助,被迫共處一夜,因此暗生情愫的故事?”
“就是這樣。”
“可你也不想想,什麼好人會帶著孩子,在瀕臨夜晚的時候在廖無人煙的地方亂逛。”
憨厚的笑容僵在臉上,林蕭想要對更改劇本的情況抗議,想想又確實如此。
到了嘴邊的話,最後變成了……
“妖怪姐姐,請饒小生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