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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你竟敢觸及後宮不得乾政的禁忌!”武安侯夫人的聲音中充滿了冰冷與嚴厲。
柳般若坐在她麵前,眼神中閃爍著不解與堅定。
她緩緩開口,聲音雖輕卻堅定:“這並非真正的後宮乾政。我曾以為,大慶朝的規矩不會太過束縛女子,尤其是皇室的女性。太皇太後便是先例,她老人家也曾為朝政出謀劃策。”
柳般若的思緒飄遠,她想起自己入宮的目的,並非僅僅為了爭寵。
她擅長謀略,更希望用自己的才智為國家儘一份力。
即便不能直接參與政事,她也想在幕後為皇上出謀劃策,甚至期待有朝一日能誕下皇子,成為太子,為大慶的未來皇帝,她坐上太皇太後的位置。
然而,麵對武安侯夫人的嚴厲斥責,柳般若卻不得不為自己辯護:“我並未有乾涉朝政的野心,我隻是希望能用自己的方式為國家儘一份力。若說後宮女子不能參與政事,那為何我們還要爭奪皇上的寵愛?僅僅為了爭寵而活,又有何意義?”
武安侯夫人沉默片刻,她自然無法理解柳般若的抱負與理想。
她隻關心家族的利益和皇室的規矩。
於是,她淡淡地勸誡道:“你入宮後,便應遵守後宮的規矩。劉嬪是你的前輩,你應多與她走動,尋求她的庇護。在後宮中,沒有依靠是難以立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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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般若心中雖有不屑,但還是點了點頭:“謹遵教誨。”她知道,此時此地並非展露鋒芒之時。
隻有先適應後宮的規矩,才能在未來尋找機會。
離開武安侯夫人的住所後,柳般若心中仍有些煩悶。
她想找個人打聽蕭禦史免受責罰的原因,卻不知道該找誰。
她想起了慕奕寒。
於是,柳般若來到了淩雲閣。她得知蕭禦史的女兒蕭雲汐為了婚禮,已經搬離武安侯府,住回了禦史府。
她決定去找奕寒,詢問蕭禦史的情況。
來到淩雲閣時,看見奕寒和春花正在收拾衣服。
正當奕寒與春花忙碌著收拾衣服之際,柳般若的倩影悄然而至。
瞥見奕寒手中的包裹,她溫婉地詢問道:“大將軍,這是要外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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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寒簡短回應:“正是。”隨後,他示意春花將包裹先行送至馬車,目光轉向柳般若,“柳嬪,有何要事?”
柳般若輕輕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哀怨:“並非什麼緊要事,隻是閒暇之餘,想找郡主敘敘舊。”
奕寒沉默片刻,輕聲道:“郡主昨晚並未歸來。”柳般若略顯失落,低聲道:“原來如此,我竟不知。”
奕寒見狀,心中雖有不耐,但出於禮貌,仍是耐著性子道:“若無事,我便要出發了。”
然而,柳般若卻似乎並未打算就此離去,她緩緩坐下,抬頭凝視著奕寒,輕聲說:“大將軍,可否稍作停留,我有些話想與你說。”
奕寒微微蹙眉,但見柳般若神情懇切,雖然他很不耐煩,終是點了點頭:“柳嬪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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