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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南……
即使入冬,天地之間,仿佛彌漫著一種特有的濕冷與乾燥。在這塊充滿神秘與傳奇色彩的土地上,嶺南王的府邸猶如一顆璀璨的明珠,矗立在這。
府邸內,一名中年男子端坐在太師椅上,他身穿藏藍色綢緞衣裳,顯得既莊重又華美。他的麵容俊美,與大慶皇帝的容顏有著幾分神似,隻是那雙眼睛中,此刻卻蘊含著濃烈的怒火。他冷冷地注視著跪在地上的武將,仿佛要將對方撕爛一般。
“回王爺,山上已經進行了全麵的排查和清理,但並未發現慕奕寒的屍體。而且,那個鐵罐也依舊下落不明。”
武將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他低著頭,不敢正視嶺南王那怒火中燒的目光。
嶺南王聞言,眼底的怒火瞬間升騰,他猛地抄起茶幾上的瓷杯,狠狠地向武將砸去。瓷杯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準確地擊中了武將的頭部。頓時,鮮血順著武將的額頭流下,染紅了他的臉龐。
“廢物!要你們何用?!”嶺南王怒吼道,他的聲音在府邸內回蕩,仿佛要將整個空間都撕裂開來,“這麼多人竟然連一具屍體都找不到!本王養著你們做什麼?還不如一個個都斬了拉出去喂狗!”
武將跪在地上,身體因為疼痛而顫抖不已。他不敢用手去捂住傷口,隻能任由鮮血流淌。儘管如此,他依舊挺直著脊背,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王爺息怒!”武將艱難地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屬下一定會竭儘全力繼續尋找。”
嶺南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本王再給你三天的時間,若再找不到屍體和鐵罐,你們就提頭來見!”說完,他厲喝一聲,“滾!”
此時,一名身穿鮮豔粉衣的年輕女子走上前來。她的容顏美麗動人,眼底閃爍著明豔的光芒。她伸手扶起武將,輕聲安慰道:“先下去吧!王爺隻是一時氣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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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將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快步離去。
嶺南王看著粉衣女子的背影,眉頭緊皺道:“一天沒見到慕奕寒的屍體,本王就一日不能安寧。”
粉衣女子轉過身來,走到嶺南王身後,用指腹按著他的太陽穴,她的聲音輕柔而充滿力量:“王爺放心,慕奕寒絕無生還的可能。現場被炸得四分五裂,他若能活下來,那真的是神仙了。”
嶺南王聽了她的話,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也享受這片刻的放鬆,但他依舊無法釋懷鐵罐之事,他歎了口氣道:“話雖如此,但若慕奕寒真的死了,他的屍體又在哪裡呢?”
粉衣女子微微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但她卻用一種堅定的語氣說道:“王爺不必過於擔心,隻要我們繼續尋找下去,一定會找到慕奕寒的屍體和鐵罐的。”
嶺南王聽了她的話,心中的焦慮稍微減輕了一些。他知道自己不能過於急躁,否則隻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
粉衣女子繼續低聲陳述著:“經過深入推敲,那火藥庫炸毀的瞬間,慕奕寒等人應該仍在密室之中。火藥庫的爆炸與山體的崩塌幾乎同時發生,常理推斷,他的遺體應當留在了那密室之內。事實上,後來也確實在密室中尋得了他的佩劍作為佐證。”
嶺南王眉頭緊鎖,疑惑道:“然而,令人費解的是,即便經曆了那般劇烈的爆炸,為何連一絲殘肢都未能尋到?本王不禁猜測,那南玄是否暗中有所發現,悄悄取走了屍體甚至那鐵罐?”
粉衣女子搖了搖頭,篤定地說:“王爺,此事我已有查證。南玄每次上山,我們的眼線都緊盯著他,他並未帶走任何人或物。至於那鐵罐的下落,或許另有隱情。”
嶺南王的神情稍稍舒緩了些,又追問道:“那麼,南玄留下的那幾個人,他們的底細你可查清楚了?”
紅衣女子答道:“已經查明。那三人是一男二女,男子名叫二狗,原是蕭雲汐的仆人。而那兩名女子,蘭香和梅清,她們曾是慕奕寒的侍女,不知為何後來轉投了蕭雲汐。這三人,似乎與慕奕寒和蕭雲汐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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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南王皺起眉頭,不悅道:“蕭雲汐?難道是禦史蕭文宇的那個女兒?那個蕭文宇平庸無能,他的女兒又能有何作為?”
粉衣女子繼續道:“據查,蕭雲汐與慕奕寒之間似乎有著某種婚約關係。我們追回的那副頭麵,很可能是慕奕寒為她精心製作的。而且,蕭雲汐不久前也來到了嶺南,並與南玄一同離去。”
嶺南王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冷冷地說:“你去想辦法,把這些煩人的蒼蠅都打發走。鐵罐的下落必須儘快查明,至於慕奕寒是否還活著,也是一個必須解決的問題。”
粉衣女子點頭應允:“王爺放心,我會儘快處理此事。至於鐵罐,或許並未落在他們手中,也可能被埋在了山底,甚至在爆炸中被火燒毀。至於慕奕寒,若他真的未死,那麼蕭雲汐或許是一個關鍵的突破口。”
嶺南王眼中閃過一絲狠辣的光芒:“若那頭麵真是慕奕寒給蕭雲汐的,那麼,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先把蕭雲汐抓來。若慕奕寒真的還活著,他必定會為了蕭雲汐而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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