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科夫將軍,”上校此刻的心裡已經認同了索科夫的分析,這位死去的女翻譯,並不是自殺,而是他殺,但關於遺書這一點,他的心裡卻還有疑問:“我想問問
,如果是自殺的話,這遺書是怎麼回事?”“原因很簡單。”對後世看過許多偵探的索科夫來說,根本就不叫事兒,他隨口說道:“據我估計,死者和凶手之間的關係應該很密切。凶手在動手前,
騙死者抄寫了這份遺書,以便給我們造成一種錯覺,以為死者是因為犯了什麼錯誤,而不得不選擇自殺的。”“將軍同誌,您說的沒錯。”拜爾聽完阿傑莉娜的翻譯之後,立即附和道:“以前警局也有類似的案子,凶手為了滅口,故意把他殺現場偽裝成自殺,就是騙
受害者抄寫一份遺書。如此一來,等受害者死了之後,警方就有可能根據這份用死者筆跡寫出來的遺書,把一起凶殺案誤判為自殺案。”
上校看到拜爾在誇誇其談,不免皺起了眉頭。正好這個時候瓦謝裡果夫從外麵走了進來,他便衝著對方問:“少校同誌,這個德國老警察是什麼來頭?”聽到上校問自己問題,瓦謝裡果夫連忙回答說:“他叫拜爾,是柏林的一名警察。因為記憶力驚人,看過的檔案就能過目不忘,被他們局裡的人稱為‘活檔案ap;ap;
,將軍同誌就是因為這一點,才把他帶到這裡來的。”“哦,原來是這樣。”上校點了點頭,感慨地說:“看來今天就能把這起凶殺案破了。”其實關於拜爾的身份,來這裡之前,索科夫就曾經告訴過他,但他當時
以為索科夫就是過來看看熱鬨,根本沒有往心裡去。此刻聽到瓦謝裡果夫這麼說,心裡不禁對拜爾高看一眼。
瓦謝裡果夫是後進來的,對剛發生的事情不了解,聽上校這麼說,他還有些意外地問:“不是說這位女翻譯是自殺嗎?怎麼又扯到了什麼凶殺案?”上校看了一眼正在與拜爾交流的索科夫,隨即向瓦謝裡果夫解釋說:“少校同誌,從最初的各種證據來看,這的確是一起自殺案。但索科夫將軍來了之後,就
立即發現了一個破綻,經過他的觀察,認為這是一起凶殺案。負責這起案件的警察,已經到外麵收集證據去了,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謎底就能揭曉。”瓦謝裡果夫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索科夫居然化身偵探,到這裡來參與偵破案件了。就在他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忽然從外麵闖進一名軍官,大聲地
叫著:“上校,上校同誌!”
聽到軍官喊自己,上校立即迎上去,問道:“什麼事情?”
“副司令員同誌找您。”軍官說道:“還有索科夫將軍,也請一起過去。”
上校點點頭,接著來到了索科夫的麵前,客氣地說道:“索科夫將軍,副司令員同誌要見我們,請您跟我來吧。”“好的。”索科夫知道索科洛夫斯基找自己,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便點頭同意了。不過他在離開前,對阿傑莉娜說:“阿傑莉娜,你就暫時留在這裡,如
果案件有什麼新的進展,就立即來通知我。”
“嗯,沒問題。”阿傑莉娜說完這話,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翻譯,試探地問:“那這位女翻譯怎麼辦?”
索科夫哪裡知道該如何處置女翻譯的遺體,隻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上校。上校秒懂索科夫的意思,趕緊對阿傑莉娜說道:“阿傑莉娜同誌,這位女翻譯的遺體,我們會儘快派人送回柏林,在此之前,就暫時存放在這裡。”說完這話
,他向索科夫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對方跟著自己一起去見索科洛夫斯基。
來到索科洛夫斯基的房間後,他開門見山地問自己的副官:“上校,情況怎麼樣?”上校看了一眼索科夫,隨即回答說:“報告副司令員
同誌,原本我們以為女翻譯是自殺,但經過索科夫將軍的勘查,覺得應該是他殺。所謂的自殺現場,不過
是一種偽裝,用來迷惑我們的。”
索科洛夫斯基聽後不禁暗暗吃驚:“可是你剛剛向我報告時,說女翻譯所在的房間門窗緊鎖,根本沒有外人進入的跡象。怎麼一轉眼,就變成了自殺呢?”
上校有些遲疑,不知是否應該把索科夫剛剛做的事情,向索科洛夫斯基彙報。
“說吧,上校同誌。”誰知索科夫在旁邊用鼓勵的語氣說:“把你看到的一切,向副司令員同誌彙報吧。”得到了索科夫授意的上校,便將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向索科洛夫斯基進行了詳細的彙報,最後說道:“負責此案的警官,已經帶人去窗外采集腳印了,相信用
不了多長時間,就能破獲此案,抓捕凶手。”
“米沙。”索科洛夫斯基等上校的彙報結束後,望著索科夫問道:“你說說,凶手為什麼要殺害女翻譯,並偽裝自殺現場呢?”“副司令員同誌。”來這裡之前,索科夫的腦子裡曾經反複考慮過這個案子,此刻聽到索科洛夫斯基問起,毫不遲疑地說出了自己的推測:“我估計凶手從女
翻譯的手裡竊取了什麼情報,為了防止暴露,所以便殺人滅口。他刻意地製造自殺現場,就是想轉移我們的目標,讓我們錯過抓捕他的最佳良機。”
聽索科夫這麼說,索科洛夫斯基的臉上露出了緊張的神情:“上校,那份文件,你是交給誰翻譯的?”
上校聽到索科洛夫斯基的問題,也不禁渾身一震,神情慌亂地回答說:“就是死去的女翻譯。”“見鬼,見鬼!”索科洛夫斯基頓時激動起來,他在屋裡來回地走動著,一邊走一邊用右手的拳頭砸在左手的掌心,滿臉都是焦急的樣子,“如果文件的內容
泄露,那就會出大事的。”索科夫從索科洛夫斯基的語氣中,猜想肯定是一份重要的文件,交給那名女翻譯進行翻譯,誰知對方手裡的這份文件,卻被殺害她的凶手所看到。凶手竊取
情報之後,就果斷地殺死了女翻譯,同時還偽裝成自殺現場。
“米沙,”索科洛夫斯基停下腳步時,滿臉焦急地對索科夫說:“你有沒有辦法,儘快抓住凶手?”索科夫心說自己既不是偵探,又不是警察,要在陌生的城市裡,抓住一個凶手,簡直就是大海撈針。他有心拒絕,但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他隱約記得,朱可夫卸任駐德集群的總司令一職後,是由索科洛夫斯基接任,他甚至還被晉升為元帥。如果那時自己還在柏林,又曾經幫過新任總司令的忙,做什麼事情就
要方便多了。
“副司令員同誌,”索科夫謹慎地說道:“如今我隻知道女翻譯的死,不是自殺而是他殺。如果要想抓住殺害她的凶手,恐怕需要費一番周折。”“你需要什麼樣的幫助,儘管開口。”索科洛夫斯基此刻也是病急亂投醫,完全忘記索科夫根本不是警察,也不是偵探,就是一名普通的軍人,但為了抓住真
凶,他也豁出去了:“就算要讓我幫忙,我也絕對沒有二話。”而上校覺得自己似乎領會到了索科洛夫斯基的真實意圖,還主動說道:“索科夫將軍,需不需要把那名老警察叫過來,有了他的幫助,沒準更有利於您破案。
”“暫時還用不著他。”索科夫搖搖頭說:“上校同誌,我聽說發現女翻譯屍體的,是她的同事和一名服務員。如果方便的話,您能把她們叫過來嗎?我想問她
們幾個問題,沒準就能獲得關於凶手的線索。”
“好的,索科夫將軍,我現在就去叫她們。”等上校出門之後,索科洛夫斯基表情嚴肅地對索科夫說:“米沙,女翻譯死之前,接觸了一份很重要的文件。因為保密的緣故,我
不能告訴你是什麼文件,隻
能說一份非常重要的文件,如果落到了美國人的手裡,就會影響到我們和盟友之間的關係。”“放心吧,副司令員同誌。”索科夫知道能讓索科洛夫斯基如此緊張的文件,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但具體是什麼文件,他卻不會主動問起,有時知道太多的事
情,不見得是一件好事。他向索科洛夫斯基保證說:“我會想辦法儘快揪出凶手,不讓他把文件轉移出去。”
一刻鐘過後,上校帶著兩個年輕女人走進了房間。索科夫看到其中一人穿著酒店的服裝,知道她是酒店服務員。而另外一人穿著蘇軍的軍裝,很明顯就是女翻譯的同事。死去的女翻譯是一個能打八分的美女
,而她的這位同事,卻是長滿雀斑的矮胖子。
索科夫瞥了一眼對方的軍銜,隨後客氣地問:“上士同誌,你能告訴我,你是如何發現你同事遇害的嗎?”
“遇害?!”聽到索科夫說出的單詞,女上士有些詫異地說:“不是說是自殺嗎,怎麼又變成了遇害呢?”
“這個待會兒再給你解釋。”索科夫說道:“你詳細地告訴我,當時的具體情況。”
女上士點點頭,開始講述當時所發生的事情,情況和上校最初向索科洛夫斯基彙報的內容差不多,沒有多大的心意。
見從女上士這裡問不出有價值的內容,索科夫又把目標轉移到那位女服務員身上。通過女上士,向她提出了許多問題。索科夫心說自己既不是偵探,又不是警察,要在陌生的城市裡,抓住一個凶手,簡直就是大海撈針。他有心拒絕,但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他隱約記得,朱可夫卸任駐德集群的總司令一職後,是由索科洛夫斯基接任,他甚至還被晉升為元帥。如果那時自己還在柏林,又曾經幫過新任總司令的忙,做什麼事情就
要方便多了。
“副司令員同誌,”索科夫謹慎地說道:“如今我隻知道女翻譯的死,不是自殺而是他殺。如果要想抓住殺害她的凶手,恐怕需要費一番周折。”“你需要什麼樣的幫助,儘管開口。”索科洛夫斯基此刻也是病急亂投醫,完全忘記索科夫根本不是警察,也不是偵探,就是一名普通的軍人,但為了抓住真
凶,他也豁出去了:“就算要讓我幫忙,我也絕對沒有二話。”而上校覺得自己似乎領會到了索科洛夫斯基的真實意圖,還主動說道:“索科夫將軍,需不需要把那名老警察叫過來,有了他的幫助,沒準更有利於您破案。
”“暫時還用不著他。”索科夫搖搖頭說:“上校同誌,我聽說發現女翻譯屍體的,是她的同事和一名服務員。如果方便的話,您能把她們叫過來嗎?我想問她
們幾個問題,沒準就能獲得關於凶手的線索。”
“好的,索科夫將軍,我現在就去叫她們。”等上校出門之後,索科洛夫斯基表情嚴肅地對索科夫說:“米沙,女翻譯死之前,接觸了一份很重要的文件。因為保密的緣故,我不能告訴你是什麼文件,隻
能說一份非常重要的文件,如果落到了美國人的手裡,就會影響到我們和盟友之間的關係。”“放心吧,副司令員同誌。”索科夫知道能讓索科洛夫斯基如此緊張的文件,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但具體是什麼文件,他卻不會主動問起,有時知道太多的事
情,不見得是一件好事。他向索科洛夫斯基保證說:“我會想辦法儘快揪出凶手,不讓他把文件轉移出去。”索科夫看到其中一人穿著酒店的服裝,知道她是酒店服務員。而另外一人穿著蘇軍的軍裝,很明顯就是女翻譯的同事。死去的女翻譯是一個能打八分的美女
,而她的這位同事,卻是長滿雀斑的矮胖子。
索科夫瞥了一眼對方的軍銜,隨後
客氣地問:“上士同誌,你能告訴我,你是如何發現你同事遇害的嗎?”
“遇害?!”聽到索科夫說出的單詞,女上士有些詫異地說:“不是說是自殺嗎,怎麼又變成了遇害呢?”
“這個待會兒再給你解釋。”索科夫說道:“你詳細地告訴我,當時的具體情況。”
女上士點點頭,開始講述當時所發生的事情,情況和上校最初向索科洛夫斯基彙報的內容差不多,沒有多大的心意。見從女上士這裡問不出有價值的內容,索科夫又把目標轉移到那位女服務員身上。通過女上士,向她提出了許多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