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章 血脈不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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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宣化的暴起,嘴裡大聲附和張仵作的說話,向黃袁發起進攻,黃袁被搶了先手,隻能不斷的防守。

可還是因為梁宣化暴起的太突然,倉促間,被梁宣化壓著打。

這讓黃袁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嘴裡也大喊:“這是要殺人滅口,直接誣陷。”

整個衙門亂作一團,兩個人的交手被其他人所乾擾,這讓黃袁有了反擊的機會。

黃袁得到了機會,很是剛烈,用手接了梁宣化的一記,傷口很長從從肘部拉到手腕處,血如泉湧,可也讓黃袁使出了一擊斃命的一刀。

張仵作卻在這時突然插到梁宣化與黃袁中間,黃袁的致命一擊被張小眼用肩頭接了下來,黃袁看事不可為,一個後撤了拉開距離的想法。

可是周圍人已經從震驚中回神,袁文傑趕忙上前隔開兩人,其餘人也跟著袁文傑一同組成人牆。

梁宣化從死亡邊緣回神,看向黃袁的眼神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

“你們想乾嘛,居然在公堂之上公然動手,還有沒有王法,我大平的威嚴何在?”

袁文傑像是在嗬斥動手的兩人,可眼神卻盯著鄭州慶,鄭州慶看著袁文傑的神態也是有了恐懼感,萬一袁文傑暴起,自己怕是要交代了。

“殺死譚子章的就是黃捕頭,看這傷口,黃捕頭手指修長,大約6厘米,手指直徑1厘米,手掌也是6厘米,手掌力點在手腕起兩個指甲蓋的地方。”張小眼說這話,滿是自信,向大家展示著肩膀上的傷口。

“這怕是是張仵作學藝不精吧,黃捕頭明明就是山角村的一位藥材種植高手,近來才學藝回來,謝主簿你說是吧。”

“我查找了戶籍冊,黃袁捕頭真真是山角村人士。”謝安林不知道從哪裡走了出來,手中拿著青竹縣的戶籍冊。

鄭州慶看著謝安林拿著的戶籍冊,眼神莫名,可是也沒有說出反對的話語。

“張仵作是不會錯的,張仵作,說一下黃捕頭的年紀。”

“黃捕頭今年33歲,未曾婚娶,武功有成。”

“卻實是33歲,不曾婚娶,跟一個老道人學了武功。”

袁文傑聽著謝安林的話,然後揮了揮手,一副不信張小眼的模樣,鄭州慶也是有苦難言,鄭州慶也感受到了袁文傑的護犢子。

這邊的黃袁突然接過了話頭:“譚子章卻實是我殺的。”

袁文傑一臉的不解,鄭州慶則是喜從天降之感,所有人為之一靜。

“你的同謀是誰,可是那章莫,還是顏大力,顏小雨。”梁宣化馬上問到。

“我們分贓不均,我已經把他拋屍荒野,還記得在大洞那10多個匪徒吧,也是我殺的。”

袁文傑已經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了,已經在思考要不要把這個事強壓下去,隻見黃袁再次說話,卻是指向被捆綁的匪徒。

“這個匪徒是黑天寨的,黑天寨的寨主是一個叫鄭曉東的人,他來自鄭家。”黃袁說著眼神卻是看向鄭州慶,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鄭曉東早就離家出走,跟我鄭家多年沒有聯係,有什麼事情我鄭家一律不知。”鄭州慶還是穩了下來。

“哦,鄭縣丞何不看看這封信。”

……

時間很快過去了10天,章莫出現在一處酒樓中,酒樓的一處說書台上,一個說書先生正在說書。

“話說黃袁先生在最後死去的時候寫下了一步書,名‘了凡四訓’,教人知命,立命,積善,謙德。”

“黃袁先生真乃一代大俠,又留下書籍,有了立言之功,要是沒有服毒而死那該多好。”

“卻是如此,我看了黃袁先生的書,有了一種重獲新生之感,要是黃袁先生能夠活過來多好!”

章莫很快就來到了衙門,見到了袁文傑與顏大力,謝安林等人。

袁文傑拿出一封信給到章莫,信已經拆開過了,章莫打開信件,看著其中的內容:“各位,我死後傳下我作的文章,傳下我的故事,我的生路在一句黃袁先生能活活過來多好;章先生,我以梅花易數算出自己的命途,你看到一封信後可以去我的墓地找我;眾位好友有緣再見。”

“黃袁先生服毒而亡,鄭州慶已經從縣丞的位置下來,黃袁先生葬在山角村西南方的無名小山上,你去看看他。”

“大家不要這麼難過,笑起來,我們會好起來的。”

眾人聽到章莫的話隻是想著章先生隻是安慰我們,牽起嘴角,笑的僵硬,章莫也是知道了眾人的心思。

黃袁的故事還在流傳,章莫跟眾人告彆,顏大力還想著帶著章莫去到黃袁的墓地看看,被章莫勸阻過去,一個人走向了山角村。

章莫一個在山角村西南方向的無名小山的山路上走著,很快就走上了無名小山。

章莫來到黃袁的墓前,章莫看出來了端倪,有眾生的信息在墓地中彙聚,那是血脈接受信息流的表現,章莫引動信息流,跟墓地聯係起來。

章莫就在原地消失不見,好像沒有人來過,而跟蹤章莫的人很快發現了章莫不見,在墓地周圍搜了個遍,還是沒能找到章莫的蹤影。

……

在思維空間中,黃袁與章莫相對而立,章莫看到如此模樣的黃袁:“你這是凝聚了血脈,可喜可賀!”

“在跟鄭曉東的戰鬥中僥幸凝聚血脈,差點把於小雨與鄭曉東兩人吸成了人乾;鄭曉東拖著重傷逃離,我因為血脈凝聚沒有辦法追擊,於小雨昏迷讓一眾捕快不知所措;隻能讓鄭曉東跑了。”

“你現在在借助眾生信息流複活,是有什麼考慮。”

章莫雖然是在問黃袁,可是心裡已有定見,黃袁也知道章莫大概是猜到自己要乾嘛。

章莫也不由的想自己的後路,如果自己再這麼跟流水村糾纏下去,到時候自己是好人壞人已經看不清,可是現在就走了又不行。

“看來我也要謀算自己的後路了,現在一切都上了正軌了,鄭州慶沒了縣丞的職位,範家怕是不甘心居鄭家之下,更何況還有在玉州侯麾下的範進倫。”

“現在鹽已經回來,到時候又是一陣血雨腥風。”

“我也要學學你了,不死怕是脫不了身。”

黃袁看向開竅的章莫,會心一笑,黃袁笑容一閃而過,就想到了鄭曉東與張小眼。

“章莫,有沒有想過如果血脈者心術不正我們當如何,我們可以死而複生他們也可以。”

“血脈者的前程需要考慮,如果有一天血脈者成了世界的災禍我們要早做打算,普通人又當如何自處,他們也有活下去的位置。”

“信息流成就不死之身,也當在信息流中去死亡。”章莫考慮了一會說道,可是還是沒有具體的方式方法。

章莫重新組織了一下思緒,跟黃袁說了有關封神演義的故事,而這個故事讓黃袁想到了很多。

章莫講著講著,眼神也越發的亮,黃袁也感受到了章莫的心情,黃袁浮現出一個‘劫’字。

“人劫,天劫。”兩人激動的看向對方。

兩人就怎麼殺死血脈者進行了思慮,不約而同的想到了把天人劫與封神的故事流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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