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章 交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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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一夥人從青竹縣中出來,很輕鬆的出了城門。

在城外,黃袁帶著於小雨等一眾捕快正埋伏在出城向狼頭山的必經之路。

埋伏的捕快都快要睡著,突然的動靜讓黃袁很快警覺,黃袁凝神靜氣觀察,手中掐指不斷。

黃袁一驚,馬上搖身旁的於小雨,於小雨馬上清醒,捕快們都清醒過來,醒來的捕快神情不太好看,就因為一次卜卦就來這裡被蚊蟲叮咬。

眾人看到了黑夜中的三人,很快三個人走到近;黃袁突然暴起,眾捕快隨即跟上;三個走夜路的人反應很快,抽出各自的兵器應對突如其來的變故。

黃袁的攻擊被當頭的人格擋,黃袁看自己的一記沒有奏效,雙腳落地瞬間就是一蹬後跳,與當頭的人拉開距離,三個夜路人背靠背防禦,眾捕快團團圍住三人。

當頭的人正是鄭曉東,鄭曉東從縣裡鄭家出來,正要回山頭的路上。

黃袁的突然襲擊,著實嚇了鄭曉東一跳,要不是鄭曉東因為趕夜路,一直警惕,怕是要被黃袁一刀給剁了。

這是,黃袁與鄭曉東對視,兩者相互打量,於小雨已經靠了過來。

“朋友,我們近日無仇,往日無怨,要是求財這裡有些銀子,拿去使!”鄭曉東發現了有動作的於小雨,趕忙說道,從懷中掏出銀子丟在不遠處的地上。

“怎麼會有信息流?小心,點子紮手。”黃袁突然沉聲喝到。

“是。”於小雨連忙回應,血脈刀法運起,嚴陣以待。

鄭曉東本來已經插去泥土中的腳尖被鄭曉東緩緩抽出,鄭曉東也運起血脈功法,卻是劍法。

“兩位怕就是黃捕頭與於捕頭吧,我黑天寨能存在這麼久後麵必是有人,你們就不怕得罪了我後麵的人,更何況我們覺醒了那股力量,將來不老不死我尤為可知,何必生死對決。”

“哦,你從那股力量中得到了什麼?”

“不用套我話,大家都能感受到信息的流動,有些東西大家心知肚明!”

於小雨與黃袁相視,黃袁突然動手,信息流湧動,於小雨隨即也動了起來,三者場景為之一邊,出現在了一處空地中。

黃袁身著道袍,周圍八卦浮現;於小雨周圍刀氣縱橫,農家少年模樣,周圍田野浮現;鄭曉東則是血色彌漫,富家庶子從殺戮中走出,腳下白骨浮現。

八卦與白骨碰撞,刀光從旁側應,尋找富家公子的破綻;而在思維戰場之在,信息流化作一堵無形的牆,把三者保護在其中;兩方人馬想要動手砍想兩方的領頭人;無形牆擋住了劈砍,再次舉刀,刀從三人劈過,落在地上,三人毫發無損。

……

一大早,金鳴泉來到兵營中,召集士兵進行講話,清點人數,問一問糧餉問題就沒了動靜。

梁宣化在金鳴泉巡視了兵營後,難得的有了空閒時間,與鄭州慶相聚一堂。

梁宣化看到了一個仵作打扮的人,這讓梁宣化很是奇怪,梁宣化看向了老神在在的鄭州慶,鄭州慶自娛自樂的拍著拍子,看到梁宣化的眼神才坐定。

“這個仵作是個人才,他從譚問的傷口得到了很多的信息。”鄭州慶說完對著仵作點頭示意。

“譚問被一刀擊斃命,凶手身高在170左右,體重130斤左右,力道是一個30多歲的男子,會易容術,凶手動手時作了易容。”

“這個人跟現在的黃袁是不是很像,他就是正真的凶手,隻是譚家下人的供詞讓黃袁沒有成為凶手的必定證據。”

梁宣化被兩人的話語搞蒙了,就這麼的確認了凶手的身份,想要直接嫁禍,也不是這麼嫁禍栽贓的吧。

鄭州慶看到了梁宣化的神情,雖然梁宣化很快的控製自己的情緒,臉色很快就平靜下來。

“張仵作,看你的了。”

“我有一門秘術,可以通過死者的血液,傷口,衣物知道凶手的信息,譚問告訴我,黃袁就是凶手。”

“你在開玩笑,你以為你是神話話本裡的仙人呢!”

張仵作沒有在意梁宣化的反應,反而一臉的淡定,一副我就是神話畫本中的神通高人。

梁宣化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話了,腦子一轉:“要是這麼說的話也不是不能搞一搞,我們演一場戲,詐一詐黃袁。”

“哦,梁兄有何計策。”

……

第二天早上,袁文傑照常召開例會,隻是這鄭州慶的位置出現了些變化,有種跟袁文傑相庭抗禮的感覺。

官話說完,袁文傑正想要說散會,鄭州慶打斷了袁文傑:“這流水村被襲擊一事兵卒校尉梁宣化無能,查不出來是那夥強人所為,但是他卻查到了另一件凶殺案的凶手是誰。”

“哦,不想梁校尉這是東邊不亮,西邊亮。”

“代縣尊,是否傳梁校尉進來。”

袁文傑聽著鄭州慶咬的重的‘代’字,餘光看著鄭州慶的神情,悠悠開口:“速去請梁校尉議事。”

“梁校尉就在衙門外,為了抓拿這殺人凶手梁校尉早早就來了,也好為自己將功補過。”

“快去請梁校尉進來!”

衙役很快就請梁宣化進來,梁宣化看著衙門中人,捕快有好多新麵孔,捕頭卻是自己認識的,袁文傑的心腹不在,梁宣化心裡有底了。

“縣尊大人,在譚問被殺那天,很多的縣民看到有一個道人進城,聽縣民說那個道人跟黃捕頭很像。”

“你是懷疑殺人者是黃袁?”

“不是我懷疑,而是口供指向了黃捕頭,在譚問死後,黃袁捕頭就消失了一段時間;在出現時是在大人被刺殺的時候。”

袁文傑看了眼梁宣化,自己被刺殺之事我還沒有計較,這就來刺激我了。

“刺殺的匪徒著實可惡,不過我們說的是譚問被殺,這有什麼關係?”

“這就是黃袁的高明之處,誰能想到一個殺人犯居然不怕官府,還潛伏在官府中作了捕頭,想來也是因緣際會。”

“這隻是你的推測,還是證據確鑿。”袁文傑再次發問。

梁宣化正要說話,捕快突然出現,黃袁正帶著眾捕快回來,聽到了梁宣化的一些說辭,捕快還押了個人進來。

“縣令大人,我們抓到了襲擊流水村的凶人。”

“黃捕頭帶凶人上堂來。”

“黃捕頭怎的抓住了凶人,你等不是在查譚問凶殺案嗎?”卻是鄭州慶問話,鄭州慶認出了那個被抓的人。

在鄭州慶問話時,卻是做了指令,有一個衙役悄悄摸出去。

黃袁隻是看了眼鄭州慶,卻是抱拳向縣令:“昨晚我們碰到一夥夜路人,自保黑天寨家門。”

“我們查了很多的卷宗,這黑天寨犯了不少事,我們就實施抓捕,從被抓人口中得知流水村一事正是他們所為。”

“昨天晚上三人,一個被殺了,領頭的跑了,就抓了一個,卑職失職了。”

鄭州慶聽到領頭的跑了,捏緊的拳頭才鬆了一鬆,而悄摸摸出去的衙役則帶著張仵作進來。

“這黃捕頭的殺人嫌疑正是張小眼說的。”鄭州慶把話題再次拉會譚問案。

“一個仵作,竟敢如此指證,可有說法。”

“小人有秘技,可從傷口看出出手者的身高體重,年齡,與樣貌,而這都在指向黃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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