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更一的身影隱入門欄。
伏特加從旁悄悄觀察自家大哥的表情。
呃……還是一如既往的冷,不過眼神裡沒有殺氣,心情應該不是很糟糕。
伏特加的思緒一下跳回到自家大哥和朗姆對話時的情景。
這方麵也要多虧朗姆是個急性子。
琴酒隻是列舉了一些波本的疑點,朗姆就乾脆的同意調查了,隻是調查的方向要琴酒自己把控,而且他不要模棱兩可,而是切切實實的證據。
呼……
還好cene答應幫忙調查了。
伏特加舒了口氣。
他大概知道,自家大哥會想要調查波本,起因還要追溯回那場險些在百貨商店發生的狙擊戰。
赤井秀一明明已經死了,結果波本還是不依不饒,好像自家大哥說謊了一樣……
哼,像那種家夥,真要做了什麼危害組織的事情,一旦有證據,我絕對饒不了他。
某憨憨還在這邊義憤填膺。
卡座上,琴酒收起桌上的牛皮信封,似是想起了些事情,突然問道:
“你給cene什麼了?”
“啊?”
伏特加一驚,支支吾吾了片刻,還是老老實實地把200萬的事情說了一遍,末了道:
“那個……大哥,cene就是嘴巴毒了點,我也是想要讓他多儘心儘力些,所以才……”
“夠了。”
琴酒冷聲打斷,“你……整理下cene要的資料給他發過去。”
說完他揉了揉眉心,突然感覺有些累。
……
返回五丁目的路上,葉更一梳理著已知的信息,也從琴酒這略微有些‘捕風捉影’的方案中品出了對方和波本間的矛盾。
機密文件嗎……不確定是不是波本,即便確定了是波本,也無法確定這些文件的用途……
話又說回來,組織乾部想要追查赤井秀一的事沒有問題,但居然瞞著琴酒這個事件的第一指揮,想搞背刺嗎?
那兩個人到底什麼矛盾?
思考和趕路同時進行。
下午一點鐘,從新宿返回米花町的葉更一吃過午飯後,再次來到了五丁目。
沒辦法,波本的事情雖然有必要作調查,但當務之急還是應該先揪出那個存在隨機殺人可能的炸彈犯。
刷臉通過警戒線,葉更一剛剛踏上樓梯,剛好就看到白鳥任三郎正在敲事務所的門。
“白鳥警官。”葉更一打招呼。
“葉先生。”白鳥任三郎回望過來的同時,事務所的門也從裡麵打開。
他們一同進去室內。
房間中,依舊是葉更一離開時的那些人,真要說有什麼不同,大概就隻有某個悶悶坐在沙發上的偵探小子了。
不知道會不會又是一次隻有三分鐘熱度的反思……
葉更一沒有把話題帶到那小子身上,隨意掃過後,看向正使用水性筆在白板上重新繪製人物關係圖的白鳥任三郎。
“那麼我就開始說了……”
白鳥任三郎輕咳了聲:“咳,首先是山森先生,這次的爆炸事件使得他體育專欄的節目收視率暴增,讓他避免了被拔掉部長頭銜的危機。”
“這個我也有進行過了解。”
目暮十三補充道:
“前陣子的溫布頓網球賽,因為日賣電視台的體育專欄沒有買到電視轉播權,所以那些喜歡網球卻不會使用網絡看直播的球迷們對此格外的不滿,導致就連近期的足球比賽都受到了影響,而這次的爆炸案可以說是正合了山森先生的意啊。”
“沒錯,不過同為日賣電視台工作人員的香田小姐一樣有不小的嫌疑。”
白鳥任三郎拿出一份頭版頭條剛好就是東都足球場爆炸的報紙,用吸鐵石貼在了白板上:
“這份獨占版麵的照片,就是香田小姐拍攝的,她好像特彆想調回社會線當記者。”
毛利小五郎分析道:“這麼說,她的機會也全都是拜這次事件所賜啊。”
“然後就是榊先生……關於他,目前並沒有查到他有任何炸東都足球場的動機,不過……”
白鳥任三郎略一停頓,看向某位工具人道:
“如果犯人的動機一開始就是為了向毛利先生挑釁的話,那就另當彆論了。”
“誒?!”
毛利小五郎怔住,“可是……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和他們幾個應該都沒有仇怨啊。”
麻醉針打太多,然後忘記了?如果真是如此,那某個偵探小子絕對要背大鍋……葉更一思考著其中的可能。
當然,類似的話題是沒辦法拿出來討論的。
“毛利先生根據我們的走訪調查了解到,你是不是因為榊先生在大學時的烏龍球事件,曾經挖苦過對方?”白鳥任三郎問。
“挖、挖苦……我並沒有要挖苦他的意思啊。”
毛利小五郎表情尷尬,“我隻是因為對那件事有印象所以就脫口而出了,而且對方也是笑笑而已,並沒有生氣啊。”
“也許隻是裝出不在意的樣子,實際上心中非常地憤怒也說不定。”
白鳥任三郎無奈道:“這種情況其實在以往發生過的案件中並不少見。”
這……毛利小五郎無言以對。
的確,根據以往經曆過的案件判斷,要論殺人的理由,這種明顯戳到對方痛處的,簡直不要太多。
“接下來,就是本浦先生。”
白鳥任三郎側身讓出白板的最後一塊區域,上麵有一老一少兩張照片:
“我們查到他的獨生子知史在看完今年於東都球場舉行的j聯盟明星賽的電視轉播後,心臟病發作被救護車送到了東都醫院,然後不治身亡。”
“誒?東都足球場……救護車?”毛利小五郎單手托著下巴呢喃:“我怎麼感覺……”
“毛利老弟,怎麼了?”目暮十三不知是不是因為心急,很不合時宜地一嗓子喊過去。
思緒被打斷。
毛利小五郎眨了眨眼睛:“應該……是我想太多了……”
眾人無語:“……”
隻有葉更一掃了眼目暮十三這個沉不住氣的警部……或許鬆本清長不選他也是有原因的吧。
“那我繼續說了,最後是中岡先生,他在三年前的二月騎摩托車發生車禍後,左腳依舊無法恢複原來的水平,因此被靈魂隊取消了內定的資格,之後他放棄踢足球一個人前往了南美,一年後也就是去年才回來……”
白鳥任三郎道:
“嗯……他的老家在群馬縣,關於他的信息,我們還在進一步調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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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