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名姑娘被抬了下去,隨後,兩位頭戴精致帽飾的波斯佳麗輕盈步入,她們的臉上洋溢著愉悅與期待,步伐中帶著一種異域特有的優雅,緩步來到渾身是汗、沒穿衣服的劉翰陽麵前,跪下身。
布蘭德則在一旁如同一位嚴謹的科學家,小心翼翼地將散落的血跡彙聚於一個小巧的瓶中,輕輕搖晃,眼神中閃爍著探究的光芒。
“劉大人,她們是聖教潔淨使,特地來為您進行淨化儀式。”
哦?
不愧是聖教啊,想的就是周到。
兩位女子相視一笑,默契十足,她們以輕柔的動作,微微開啟朱唇,仿佛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將劉翰陽清潔得渾身酸軟。
布蘭德在一旁靜靜觀察,待時機成熟,他輕輕點頭,示意一切已恰到好處。
“聖火儀式即將開始,劉大人請隨我來。”
“呼,呼,好。”
劉翰陽從沒做過這樣的事情。
一個時辰的功夫幫助六位少女成功蛻變,又經曆了兩位異域風情的佳人伺候,一時間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暢。
踏著輕盈的步伐,劉翰陽與布蘭德來到入教聖地,劉翰陽見到了妻子唐氏,以及劉家眾人。
劉翰陽緩緩行至唐氏麵前,隻見她麵含焦急。
“老爺!您可來了,瑩兒她們幾個已經安排好了住處,可我們等了一下午還沒有人來。”
“彆急,一切都會有的。拜火教乃是聖教,自會妥善安排每一位信徒。”
此刻的劉翰陽,對拜火教充滿了前所未有的熱愛與敬仰,他心中甚至湧起一股衝動,恨不得立刻為這片聖地貢獻出自己所有的力量,所以對唐氏的話滿不在乎。
此刻,沃裡克步伐矯健,渾身散發著勃勃生機步入屋內,看了看劉翰陽,露出一抹冷笑。
“嗬嗬嗬,劉大人,準備好迎接聖火了嗎?”
“回分壇主,早已準備好了。”
沃裡克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好!來人,請聖火!”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三名身著潔白長袍的波斯人自側門緩緩步入,他們步伐沉穩,神情肅穆,仿佛承載著千鈞之重。三人合力高舉著一把雄偉的火把,那火焰跳躍著,散發著熾熱而神聖的光芒,一步步向劉翰陽走來,每一步都充滿了儀式感。
“請劉大人高舉聖火,將聖壇點燃。”
劉翰陽雙手恭敬地接過火把,那火焰仿佛在他的手中燃燒得更加旺盛,照亮了他堅毅的臉龐。
與此同時,沃裡克高聲呼喊:“阿胡拉真神啊,請您的旨意降臨人間,接受他們虔誠的跪拜的吧!”
他的呼喚仿佛一股無形的力量,激蕩著空氣,引得四周隔間裡的波斯人紛紛低語,那聲音如同古老咒語般低沉而纏綿,交織成一片:“阿胡拉,嗦哆嘞薩拉姆,!¥”
劉翰陽的動作乾淨利落,他一把將手中的火把擲向聖壇中央,火苗瞬間舔舐而上,化作熊熊烈焰,照亮了四周每一寸角落。
布蘭德輕輕一擲,那裝載著鮮血的瓶子在空中劃過一道暗紅的軌跡,繼而與火焰相擁的瞬間,瓶身碎裂,鮮紅的液體與熊熊烈焰交織纏綿,猶如古老祭祀中最為神聖而又最為殘酷的供奉,綻放出既莊嚴又駭人的光芒。
騰起的煙霧並未隨風消散,反而遵循著某種神秘的韻律,嫋嫋升起,直指穹頂,通過一個方正的窗戶悠然排出,如夢似幻。
目睹此景,唐氏與劉家諸位女子無不心潮澎湃,她們紛紛跪倒在地,雙手合十,閉目虔誠,仿佛在進行一場靈魂的朝聖。
她們幻想著,從這一刻開始,劉家將掙脫命運的枷鎖,重啟往昔的輝煌篇章。
尤其是唐氏,她的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堅定與希冀,那份對未來的渴望,如同被烈火點燃,照亮了心中每一個角落,她虔誠默念著。
“阿胡拉真神啊,求您保佑我們,保佑我們一家平安喜樂,百歲安生。”
這時,沃裡克舔了舔黃黑色的大牙,一揮手,便有波斯人上前將劉翰陽帶至他的麵前。
劉翰陽心中並無太多猜疑,依照禮節,恭恭敬敬地向這位分壇主行了一禮。
“分壇主。”
“嗯,劉大人,”沃裡克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你還記得不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小小的代價?”
“自然記得,還請分壇主明示。”劉翰陽嘴角帶笑,暗自得意。
幸好老子帶錢來的。
然而,就在這份得意即將溢於言表之時,四周原本沉浸於低沉誦經聲中的波斯人突然靜默,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所驅使,紛紛丟下手中的經卷,如潮水般湧入大殿之內。
劉翰陽看得真切,其中一個健壯男子瞬間將自己妻子唐氏撲倒在地,上上下下得其手。
唐氏大驚失色,慌亂喊道:“啊!!乾什麼,你放開我!老爺!!”
其餘小妾、女眷也未能幸免,被衝進來的波斯人瓜分得一乾二淨。
他們有的獨自鏖戰,有的三人成組,哈哈大笑著寬衣解帶,仿佛眼前的不是人,而是可以肆意享用的美餐。
而且他們下手沒輕沒重,女眷們哭成一片。
“啊!!疼啊!!”
“放開我!!臭流氓!”
“老爺!!嗚嗚嗚嗚,你們乾什麼呀!嗚嗚嗚”
“老爺救我啊!!”
“大伯!”
“啊!!!”
“夫人!!”劉翰陽眼睛一紅就要衝下去,卻被兩個波斯人擒住。
他掙紮著朝沃裡克大喊:“分壇主,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哈哈哈哈哈,這就是你需要付出的代價!也是你入教的最後一關,名為,交換。”
“那我女兒呢?玉瑩呢?”
“她?她已經成為我的爐鼎了,你放心,你女兒那麼漂亮,身材又好,我自會好好待她。”
“你,你這個惡魔!!你騙我!”
“騙你?你享用我六個完璧之女時想什麼來著?”沃裡克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道。
“不過是群女人而已,等我們坐了天下,要多少女人沒有?今天,你需要坐在這裡看完這場盛宴,從此以後,這些人將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她們都將成為我聖教的侍女!”
劉翰陽呆愣愣地看著這一切,最終一屁股坐在地上。
唐氏不著片縷,又被巨物堵住嘴巴,口水與絕望的淚水橫流。
她望向劉翰陽,那眼神說不清是憎恨,還是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