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母神的頭顱重新聚集起來。
怎麼什麼人都打祂?
那個麵具打過祂……繁育的命途肘擊過祂……詭秘之主打過祂……現在突然出現的人馬隻是路過就順手爆了祂的頭……
祂是什麼詭秘世界必玩項目嗎?是什麼網紅打卡點嗎?
為什麼都來欺負祂?
看來是時候呼叫全宇宙婦女保護協會了……
氣抖冷,祂們女性神明什麼時候才能站起來。
無奈的收回視線,墮落母神感覺到之前被自己吃下、本來已經徹底吸收了的果子消失了。
祂是“不滅者”,能夠勉強苟活,但是那枚“果實”中蘊含的力量似乎剛好被那一箭克製,隻是從周身劃過就徹底粉碎、消溟了。
雖然這對祂的影響似乎並沒有多少,命途該踏上也踏上了,那顆果實帶給祂的提升本來也有限。
那其實也沒什麼損失,單純隻是被打爆了一下而已。
小傷罷了。
但是祂難道會就這麼被輕易的打敗嗎?
那必然是不會的。
英雄可不能領證脫逃啊!
這麼多的命途中,適合祂的可不止一兩條。
祂打算再搗鼓搗鼓【同諧】,看看能不能頂用……
這次肯定不會出問題了,祂的運氣不至於這麼差才對。
…………
“偉大的愚者先生,我發現弗蘭克的實驗似乎出現了一些問題。他創造出的一個新生命似乎有些邪意,它給我的感覺很像是惡魔先生提到過的‘豐饒孽物’,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希望得到您的幫助。”
祈禱的深紅光影中,克萊恩看見了嘉德麗雅的祈禱畫麵。
克萊恩沉默了幾秒。
豐饒孽物……他也不了解啊……
“我知道了,隱者女士。”克萊恩微微頷首,“那麼,你跟惡魔先生麵對麵交流吧。”
說著,他延伸靈性,將賽爾瑞斯和嘉德麗雅兩人拉上了灰霧。
這剛好符合嘉德麗雅的期望,正好,那她就不需要特意去向惡魔賽爾瑞斯祈禱了。
深紅的光芒凝聚成兩個人影,嘉德麗雅立刻跟賽爾瑞斯講述了自己見到的事情。
“嗯……”賽爾瑞斯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其實,你這理論上來說不算是豐饒孽物,隻是個相對較為邪意的豐饒民。”
“這種事情很好解決。”賽爾瑞斯看了一眼克萊恩,“我現在就能到你那裡去幫你解決。”
嘉德麗雅聽聞立刻鬆了一口氣。
據她所知,惡魔先生是塔羅會中對命途最有研究的人,能讓他來幫助那必然是最好的。
“那就……拜托你了。請問報酬應該怎麼算?”嘉德麗雅詢問。
“唉,小事。”賽爾瑞斯擺手,“反正我現在閒著無聊,幫你整整也無所謂。”
克萊恩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賽爾瑞斯不收錢那就肯定是要收樂子了。
但是作為“愚者先生”的他並沒有合適的借口阻止賽爾瑞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賽爾瑞斯跟嘉德麗雅商量好見麵時間。
離開灰霧,洗了個手,克萊恩重新回到瑪麗太太麵前。
“抱歉,久等了。”克萊恩溫和微笑。
“沒關係的,道恩先生。”瑪麗太太似乎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微笑著說,“富翁都不容易,又有錢又帥氣的富翁格外不容易。”
這已經是在抱怨了吧……
克萊恩隻能微笑點頭。
畢竟剛見麵就把人家扔到一邊,確實是有些失禮。
她開始帶著克萊恩參觀考依姆公司,介紹各個項目。
“唐泰斯先生,這裡是我們考依姆公司的總部。請看這裡,我們與多個無煙煤礦區簽訂有長期協……”
半個小時後,他們上至二樓,進入了大會議室。
這裡已提前布置過,一張張桌子貼牆安置而其中一張桌子前正坐著幾位先生、小姐。
其中,一位氣質優雅的先生剛剛切下一塊烤牛排,輕輕放入口中。
不遠處,一盤盤食物錯落地擺放於各個餐桌上,以火腿、熏肉、香腸、麵包、沙拉、蛋糕、布丁等冷食為主,不過,也有少量的熱菜。
真是豐盛啊。克萊恩在心中嘀咕,如果我的故事真的是,那麼半夜看現在這段劇情又沒宵夜吃的人可有福了……
剛剛入門,瑪麗就為道恩唐泰斯介紹起站在附近交流的兩位男士:“這位是《每日觀察報》的記者邁克約瑟夫,這位是優秀的外科醫生艾倫·克瑞斯,在貝克蘭德,你總是會有需要他們的時候。”
克萊恩一邊聽著瑪麗的話語,一邊含笑看著那兩位男士,嘴角險些抽動。
是的,我其實認識他,而且我還認識他妻子肚子裡的嬰兒……
克萊恩腹誹了一句,但感覺說這句話的自己好像一個變態。
腹誹之餘,克萊恩耐心地等到瑪麗將道恩唐泰斯介紹給了對麵,才禮貌客氣地向邁克和艾倫打了聲招呼。
這時,克萊恩的靈性忽有觸動,看了一眼窗外。
七點多的貝克蘭德,天空已經基本暗了下來
暗淡的夜空中,可以隱約見看見一條彩色的“極光”貫穿天空。
…………
時間來到下午八點。
“豐饒民這種生物,最能壓製他們的有兩種,分彆是來自【豐饒】或者【巡獵】的高位者。”賽爾瑞斯登上了未來號。
嘉德麗雅點頭:“但是,我們這邊似乎沒有足夠強大的命途行者。”
她沒有計算藥師,因為果子長在藥師頭上,她並不覺得藥師會對那顆果子有多麼苛刻。
“剛好,我這裡有個雕塑,剛好同時滿足這兩個需求,你把它拿回去,基本可以起到壓製的效果,不會讓它胡亂作妖。”
說著,賽爾瑞斯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雕塑。
嘉德麗雅看了一眼,忍不住感到詫異。
那是一個彎弓搭箭的半人馬,半人馬的馬背上坐著一位頭頂鹿角、長著數條手臂的飛機場女子。
女子的其中兩條手臂輕輕環繞半人馬的人類上半身,又有兩隻手輕柔的幫助半人馬梳理著頭上的毛發。
“我管這叫個雕塑叫‘同生共死’。”賽爾瑞斯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