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那麼勇,衝上去救了我,這還不能說明你心裡有我嗎?”
沈若初跟個小女生一樣,一臉羞澀,情竇初開。
李平生怔住。
沈若初咬著嘴唇說道:“我畢竟已經結婚,現在正在走離婚手續,等離了婚,我再考慮你的追求……你再等等吧~”
我靠!
李平生都無語了,姐姐,我啥時候說追你了?
“我給你削一個蘋果吃?”
“不用,沈行長,我其實……說的不是你。”
“我知道的。”沈若初善解人意的搖搖頭,“你們小男生被人拒絕,麵子上肯定掛不住,說什麼我都能理解,也接受。”
李平生睜大了眼睛,自己居然說不清楚了!
在沈若初看來,不是自己還有誰?
警察,主持人,他都接觸不到,難不成是方紫禁啊?
“吃個香蕉嗎?我給你剝~”
“也不用。”李平生露出尷尬的微笑,“我想抽根煙,你介意嗎?”
“不介意,我給你點上。”
沈若初很懂事,給李平生點燃。
李平生噴出一口煙霧,沒有糾結這事,而是狐疑的問道:“沈行長,你跟方秘書長認識?”
“你看你~”
沈若初有些生氣:“你就不能叫我名字,叫什麼沈行長嘛~”
“我雖然沒有答應你,但那是因為婚約的關係,叫名字,顯得我們關係更近一步~”
李平生揉著額頭,這自我感覺太良好了吧!
我根本沒那個意思呀!
“沈行長,李平生是市委秘書,你是商行行長,叫的那麼親熱被彆人聽到了,會不會認為你們之間有問題?”
房門口傳來一個聲音,方紫禁抱著一束鮮花出現。
沈若初臉色一紅,李平生目光錯愕。
今天的方紫禁很有氣質,身上多出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氣質就是一種固定的東西,許多漂亮女人隻偏執於相貌,花大量的時間美容保養,忽視了氣質的培養。
隻有修養和氣質才是美麗的根源。
當人老化的時候,美麗隨著時間而流逝,但是內在的美麗永遠不會老,是永久的。
方紫禁就很有氣質,一顰一笑,牽動著李平生的心。
“方秘書長,這裡沒有外人,我,我也沒有其他的意思。”
沈若初趕緊起身,對著方紫禁低頭。
方紫禁將鮮花放在桌上,搖頭說道:“我就不是外人了嗎?”
“這……”
沈若初搖頭,我哪知道你會來嘛!
方紫禁沒有理會沈若初,走到李平生的旁邊:“平生,好些了嗎?”
“差不多了吧?”李平生給方紫禁亮了亮肌肉,“現在出院肯定是沒問題的!”
“再等等,聽醫生的說法。”方紫禁搖頭,坐在床邊,“平生,我忽然就不恨你了。”
沈若初微微發怔,恨?
怎麼回事?
也不用她猶豫多久,沈若初和盤托出:“雖然你曾經對我做過那些事,但你畢竟說我是你的女人,還舍生忘死的救我們母女出來,你很勇~”
“我結婚了,雖然跟前夫感情不和,但還沒有離婚,等離婚以後再說,可以嗎?”
方紫禁的話,不亞於一個驚雷!
李平生錯愕的睜大了眼睛,沈若初也渾身顫抖著!
方紫禁說什麼?
李平生對她做出那些事……哪些事?
還離婚之後……
這不是跟自己一樣?
李平生也有些蛋疼,這怎麼跟
“方秘書長……”
“等等。”方紫禁紅著臉,低頭說道,“現在沒有外人,你怎麼不叫方方了?”
沈若初頭皮都要裂開!
很顯然,李平生跟方紫禁的關係不一般,難道自己才是電燈泡嗎?
巨大的挫敗感湧上心頭。
“方、方秘書長,你們聊著,我,我先走了。”
沈若初失魂落魄,離開了李平生的病房。
李平生在床頭按滅煙蒂,對著方紫禁嗬嗬輕笑:“怎麼,故意的?”
“哼~”
方紫禁撇撇嘴,咬牙說道:“我隻是提醒你,可以在體製內怎麼樣都可以,不能跟商人亂來,容易犯錯誤,他們的手段無孔不入,知道嗎?”
李平生認真的點頭:“我跟沈行長本來就純潔著,隻有跟你不純潔。”
“魂淡~我們也純潔~”
“是嗎?”李平生笑著看著方紫禁,“孩子怎麼樣?”
“還好,醫生檢查說沒問題,但嚇到是肯定的,被我爸媽接走了。”方紫禁低頭,她都不知道為什麼特意指出這一點。
李平生雙眼微亮:“那就是你家裡沒人嘍?那行,晚上我能去嘍?”
“色狼~”方紫禁臉色紅紅的,“我有防狼噴霧,不怕你就去~”
方紫禁低頭,心裡甜絲絲的。
如果說剛開始的時候被李平生強吻,方紫禁是不願意的,但後麵她多少就有些喜歡了。
尤其是李平生悍不畏死,為了自己舍生取義,她還能不以身相許嗎?
隻為報答李平生的救命之恩~
“方方~”
“嗯~”
方紫禁已經做好了再被李平生強吻的準備,如果他不主動,那自己主動!
“方秘書長,怎麼你也在這裡?”
方紫禁被嚇了一跳,急忙回頭,門口站著楊雨柔。
她帶著一束鮮花,宛如是那在紅塵世中盛開的青蓮一般,淡雅而脫俗。
紮著一個烏黑的馬尾辮,長長的辮子隨意地垂上,幾縷散亂的青絲在她的額前,雙眉如煙似黛,眼睫黝黑,清純秀美的瓜子臉,臉上素素的,不著一點脂粉,不見任何飾物。
身穿白色短袖襯衣,下身是緊身牛仔褲,把她那高挑的修長美腿展現的淋漓儘致,凸透有型,翹臀被完美的勾勒很出來,足上一雙普通的帆布鞋。
雖然方紫禁很有氣質,但還是被楊雨柔的樸素震顫的自慚形穢。
她的美不是那種劍走偏鋒的妖麗,也不是那有若萬千水波的,更非是天狐傾倒眾生的媚。
她是純。
純的讓人不忍心傷害。
“我來看看李平生。”方紫禁登時恢複了冷漠的表情,“你怎麼也來了?”
“我也是來感謝李平生的。”
楊雨柔沒有想其他的,看到床頭已經放了兩束鮮花,當即咬了咬牙。
“方秘書長,這是扶郎花?你知道它的花語是什麼?”
“扶郎花?我說這種花我怎麼不認識。”
方紫禁麵色不變,搖頭說道:“我說買花,人家隨便推薦給我的,哪有什麼花語?平生,我先走了,以後再來看你。”
方紫禁似乎不願跟楊雨柔對話,急匆匆的離開了。
看著她的背影,楊雨柔哼哼笑道:“方秘書長似乎很愛你?你們,有沒有一腿……唔!”
“平生~你乾什麼呀~”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