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萬俟卨說自己脫褲子放屁,秦檜抬手就要打。
但不巧的是,因為動作幅度太大,竟然一不小心閃了腰。
見自己竟然把老大的腰給閃了,萬俟卨差點兒沒嚇死。
“秦相,秦相您還好吧?”
“嘶”
一邊揉著腰,秦檜一邊沒好氣的說道:
“彆說話,快給我揉揉。”
“好好好,那您快脫了吧!”
萬俟卨這句話,讓秦檜整個動作都是一頓。
“你想乾什麼?”
“我能乾什麼?
當然是給您揉揉啊。”
雖然萬俟卨這會兒的表情很緊張,但秦檜還是覺得他這個揉揉似乎不太正經的樣子。
於是,他一邊兒把萬俟卨給扒拉開,一邊兒說道:
“算了,不用你揉了,你還是叫管家過來吧。”
但他這話剛一說完,萬俟卨把秦檜往床上一按。
“秦相您跟我客氣什麼呢?”
說著話的功夫,就揉上了秦檜的老腰。
“呃啊嘶
你輕點兒
啊對,就是那裡”
被萬俟卨按著揉了半天之後,秦檜的老腰終於沒那麼疼了。
“行了,老夫不疼了,扶我起來吧。”
“啊?
秦相您這麼快的嗎?”
“”
萬俟卨的這句話,讓秦檜感覺似乎有兩個車輪從自己臉上壓過去了。
但是,他又沒什麼證據。
無奈之下,他隻好裝作沒聽到萬俟卨問了什麼。
被他扶起重新坐起來之後,秦檜也沒心情去跟他計較他閃自己老腰這事兒了。
但他說自己脫褲子放屁,這事兒可得好好掰扯掰扯。
“既然你覺得老夫是脫褲子放屁,那你倒是想個目標?”
秦檜這麼一問,萬俟卨馬上回道:
“咱還是南下出海吧!”
見萬俟卨再次舊事重提,秦檜毫不客氣的回道:
“剛剛的話都白跟你說了嗎?
南下出海的條件,眼下並不成熟。
這會兒出去,風險太高。”
見秦檜的態度這麼堅定,萬俟卨馬上反駁道:
“可北上的情況也一樣啊。
實力最強的克烈部,已經成了嶽飛的魚。
剩下的那些小魚小蝦,您自己都覺得他們必定失敗,那又何必去招惹他們呢?”
聽到萬俟卨的問話,秦檜心說廢話。
你以為我想去趟這渾水啊?
我這不是沒辦法嘛!
金兀術那邊守全被壓的死死的,一點兒起色都沒有。
時間長了,他要萬一沒了心氣兒,破罐子破摔之下,再把我賣了,那我不完犢子了?
所以,我得給他點兒信心。
但是,他現在那種情況,我又不敢直接跟他接觸。
無奈之下,這不就隻有曲紅救國了嘛。
我從草原上扶持幾個部落,慢慢兒幫著他們壯大實力。
雖然這樣會給金兀術帶來一定的麻煩,畢竟這些部落大都跟他有仇。
但這些部落就算強大了,憑他的實力也絕對能輕鬆應對。
最關鍵的是,這些部落強大了之後,陸遊那邊的壓力也會變大。
或者他,他拉攏這些部落的代價將會變大。
等他開始為這些部落頭疼的時候,金兀術那邊的壓力自然就小了。
他那邊壓力小了,我不就安全了嘛。
心裡想著自己的苦衷,秦檜就一臉無奈的看向了萬俟卨。
憑他跟萬俟卨這麼多年的感情,他有時候真想拉著萬俟卨訴一訴煩惱。
但是,憑他對萬俟卨這麼多年的了解。
他要是知道了自己竟然是金兀術的細作,絕對第一時間跑去嶽飛那裡告發自己。
一想到這個,秦檜不由的輕歎道:
“人生啊,為何總是如此寂寞如雪?”
或許是心裡太過於鬱悶,秦檜竟然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他直接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
等他意識到不對的時候,萬俟卨明顯已經聽到了。
暗道一聲不好之後,他正在想著怎麼找補呢,卻看到萬俟卨倆眼放光的問道:
“秦相,如雪是哪家的頭牌?
為何我從未聽過這麼一號人?
是您最近新發現的嗎?”
“”
自己的擔心,真特麼多餘。
在心裡暗罵了一句之後,他才沒好氣的說道:
“你特麼問趙鼎去啊,問我乾什麼?”
罵完了之後,他才沒好氣的說道:
“如果他們想要跟大宋爭霸的話,那自然是自取滅亡。
但是,如果他們不想呢?”
聽到秦檜主動轉移了話題,萬俟卨心裡也微不可察的鬆了口氣。
剛才秦檜突然感歎那麼一句,他緊張的蛋蛋都揪著了。
雖然他並不知道秦檜為什麼會有那麼一句感歎,但本能的他就知道這不是自己該聽的話。
可裝聾做啞明顯是沒用的,所以急中生智之下,他才來了一個三連問。
好在,自己的三連問成功的把秦檜給氣著了。
順便,也讓他主動轉移了話題。
但他這邊還沒慶幸完呢,就又被秦檜的話給整不會了。
他發現自己現在是越來越跟不上秦檜的思路了。
不爭霸?
不爭霸的話,投資他們還有個蛋用?
投資再小,那也是錢啊。
豈能如此浪費?
想到這裡,他就想要反駁。
但話還未出口,他突然意識到,對麵的人可是秦檜。
曾經權傾朝野的秦檜!
就算現在換成了嶽飛權傾朝野,也隻是處於弱勢,而並未倒下的秦檜。
他會去做完全無意義的事情嗎?
那顯然不可能啊。
想到這裡,他便誠實的問道:
“秦相,下官沒聽懂。”
萬俟卨突然這麼實誠,倒是把秦檜也弄的愣了一下兒。
但僅僅是愣了一下兒,秦檜就反應了過來。
“你聽不懂,也很正常!
因為本相的視野,已經不局限於整個大宋了。”
“啊?
那秦相您看的是哪兒?”
萬俟卨這麼一問,秦檜立馬豪氣乾雲的說了四個字。
“整個天下!”
聽到這四個字,萬俟卨整個人都石化了。
過了好一會兒,從石化狀態醒過來之後,他第一反應就是看向了四周。
並且,還親自去查看了一番。
等確認了門窗全部關的好好的,門外也沒有任何人偷聽之後,他才緊張兮兮的跑了回來。
“秦相,您不會是覺得天冷了,想加件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