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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擔心?”
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柳墨白說著,輕吻了一下我頭頂的發絲。
昨夜之後,他似乎變得比之前更溫柔兩人。
剛才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已經醒了,我和湯警官打電話期間,他竟沒有打斷我,隻是默默坐在旁邊等我打完電話。
我將手搭在覆蓋我小腹的那雙手上,掌心的溫熱透過衣料傳到我皮膚上,竟讓我原本慌張的情緒安穩了一點點。
也隻是一點點
“嗯,小時候芳芳對我最好,如果不是她,我可能長不到這麼大。”
我說的話裡,並沒有任何誇張的成分。
小時候好幾次,村裡有調皮的男孩,見我沒爹沒娘,把我放到水裡,想試試我能憋多久的氣。
那時我還沒有學會用刀保護自己,差點被他們溺死。
是芳芳救了我,她還讓李嬸帶著我,去找那些壞孩子的家長,讓他們一個個道歉。
村裡人再不好,也知道不能害人性命,那些壞孩子都受到了懲罰,也不敢繼續做出這樣的事情了。
我微微抿唇:“她被人拐走也和我有關係,何彩月想報複我”
“柳家有眼線跟在李芳芳旁邊,我帶你去五裡山找她。”
“什麼?”
我心中一驚,轉身同他麵對麵。
“你知道她在哪裡?”
柳墨白將落在我後腰的手緊了緊。
他微微抿唇,沉聲道:“隻知道大致方位,那是個古墓,四周有風水陣,煞氣也很重,我的人進不去。”
“大致方位也行!”
與十裡坡不同,五裡山很大,地勢極其險峻。
常年有喜歡登山探險的人在五裡山失蹤,因此這裡也沒有被芙蓉鎮開發成旅遊景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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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被樊詩然帶去五裡山,比起漫山遍野毫無目的地搜山,知道大致方位能節約很多時間。
甚至說不定能夠救芳芳的命
“嗯。”
柳墨白說著,不曉得從哪裡拿出一隻通體透明的玉鐲套在了我手上。
“在京市看到的,隨手給你買下來了。”
我一愣,手腕上那隻幾乎透明的玉鐲,心緒微動。
他去京市封印妖龍,受了那麼重的傷,居然還記得給我買首飾
冰涼的觸感貼在我手腕上,可我的心卻暖暖的。
我沒有爸爸媽媽,但是我見過李叔每次從城裡回來的時候,總要給李嬸子帶些東西。
有時候是蛋糕,有時候是絲巾,還有時候是銀製的小首飾。
這瞬間,我覺得我和柳墨白就像是一對普通夫妻,我不曾是誰的替身,也沒有過那害他匪淺的前世。
他就像尋常人家的丈夫一樣,出差回家,還不忘給妻子帶上一件禮物。
我小心摩挲著手上的玉鐲,眼底的甜蜜幾乎要溢出眼眸:“我一定會好好保存的。”
即便這鐲子是草編的,我也會好好珍藏起來。
“蠢女人。”
柳墨白眸光柔和了些許,抬手捏了捏我鼻子,低沉的嗓音摻雜了溫柔。
“弄丟再買一隻便是,該走了。”
大掌輕輕摟緊我的後腰,蒙住了我的眼睛。
緊接著我雙腳騰空,耳畔傳來呼呼風聲,風衣衣擺也被風吹得高高揚起。
腳觸地的刹那,耳畔傳來嘰嘰喳喳的鳥鳴聲。
蒙住我眼睛的手鬆開,入目是一片蒼翠。
這裡想必就是五裡山深處了,我看著四周掩映的群山和嶙峋的怪石,心中產生一種詭異的熟悉感。
我沒有到過這裡,卻莫名對這裡有種熟悉感,這種熟悉感似乎烙印在我靈魂的深處,更像是一種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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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看到這場景,我就能知道路怎麼走
是前世殘存的記憶麼?
我看著旁邊一處低矮的灌木叢,心中像是壓了塊巨石般沉甸甸的。
柳墨白穿著黑色立領襯衫,外搭一件繡了銀色龍紋的深灰色毛呢風衣。
他身形本就高大,栩栩如生的銀龍隨著他的走動,在陽光下翼翼生輝,將他氣質襯得更加威嚴脫俗。
柳墨白走到一旁,半蹲下身子,同一條黑白相間的蛇對視,仿佛在同那蛇交流。
那條蛇是柳墨白派去保護李芳芳的,先前他憂我所憂,讓鉉叔派人暗中保護李芳芳。
卻不料,對方過於狡猾,芳芳還是出事了
須臾,柳墨白眉心隆起,麵上露出為難的表情。
我則盯著那片灌木叢微微出神。
心裡像是有個聲音在告訴我,要進去
那裡麵到底藏了什麼?
我抬步緩緩朝著灌木叢的方向走去,憑著直覺扒開了布滿尖刺的枯枝。
卻見微微隆起的地麵上,嵌著個黑漆漆的窄洞。
這洞不大,剛好能夠一個人通過,洞口附近還有人走過和拖拽過東西的痕跡。
洞口痕跡看上去很新,十有**是樊詩然留下來的。
我看著那洞口出神,倏然,腳腕被纏上了什麼東西。
是紅絲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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