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沉思了很久,都想不明白,這世上誰能有這個能耐,讓兩個起源真神牽馬
難道是那位來了?
算算時間,也該來了吧?
大王一個激靈,也顧不上沉澱了,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刺了百米,一溜煙來到洞府門口,向外看去。
它也算是天地之主,有著天地之力,隻是把這些力量都分給了其他嘍囉,每個人負責鍛煉一部分,這樣效率才高。
不然的話,光靠自己一個人沉澱,要沉澱到猴年馬月去?
當然,當大王需要力量的時候,這些力量也會回歸到體內,不然的話,光是門口看門的蝦兵蟹將就能看清起源真神的身份,那整座水府該有多強?
大王看了一眼,揉了揉眼睛,有些難以置信。
三人一馬,沒錯。
兩個起源真神牽馬,也沒錯。
三人裡有魔主,還是沒錯
可問題是為什麼魔主變成牽馬的了?
大王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他立刻找來手下的神奇海螺,這海螺有著順風耳,能夠打聽到不少事。
千裡眼,順風耳,大王飛快處理了一下信息,然後做出緊急通知,全水府上下一定要以最高級彆來應對這件事!
要打出風采,打出水平,要讓魔主知道,誰才是最強的序列零!
所以
當左千道坐在馬上,來到水府前時,他整個人是困惑的。
“這牆上掛著的是什麼?”
江白貼心解釋道,“是橫幅。”
廢話,我當然知道是橫幅,我是問你,這橫幅上的內容是怎麼回事!
橫幅上赫然寫著:
【熱烈歡迎國師府蒞臨沉水府】
門上掛著橫幅也就罷了,大門敞開,一隊隊蝦兵蟹將邁著整齊的步伐走出,各個身姿挺拔,那蝦連蝦線都捋直了。
走也就罷了,這群人竟然還是帶配樂的?
有配樂也就罷了,還有更現場解說,
“現在向我們走來的,是背肌組神龜隊,神龜隊選用最先進的負重訓練法,讓臟增肌的狗東西站在龜殼之上,它們的口號是,想要負重前行,必須有狗東西在身上歲月靜好”
“緊跟神龜隊後是肱二頭肌螃蟹組,它們不是普通的螃蟹,更不會橫行霸道,為了更好的鍛煉肱二頭肌,它們選擇放棄走路,倒立行走,相信它們隻要努力下去,早晚有一天,能夠舉起大地!”
“”
這是運動會啊,還是健美健身比賽現場?
三人裡,唯一能夠保持鎮定的,也隻有江白了。
畢竟,這些年下來,江白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這點妖魔鬼怪,還不至於讓江白太過驚訝。
整座水府的鍛煉組都在這裡了,奇怪的是,它們展示完之後,飛快退場,就像是做了一場秀,卻沒人知道,觀眾到底是誰。
侃一刀也許猜到了點什麼,卻不敢往江國師身上聯想。
“裝神弄鬼”
左千道雖然有些疑惑,但思路還是很清晰的,
“先進水府。”
不入水府,就進不去這方天地,更彆提解決問題了。
隻不過,先前那些蝦兵蟹將的展示,雖然都是水產,但也不全是水貨,還是有點乾貨的。
至少,左千道看明白了,這些家夥加起來,實力不弱於之前的孽龍。
隻不過,孽龍還是太過凶殘,反倒是水府看上去,不能說有益無害,至少沒有太過分的舉動。
進了‘沉水府’,三人的身形同時向下一沉,感覺走路都有些吃力。
“沉水府的重力和外界不同,越是靠近核心地帶,重力越恐怖。”
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一名女子從小巷走出,掃了三人一眼,目光在江白身上多停留了片刻,似乎有些疑惑。
怎麼多了一個自己不認識的起源真神?
下一刻,江白在她眼裡又變得有點假,似乎隻是一個擅長偽裝的偽神境,一旦看破那層偽裝,真實實力也就暴露出來了。
女子鬆了一口氣,自己嚇自己
起源真神哪有那麼好遇到的,更何況這方天地如此貧瘠,想要供養出來一位起源真神,比登天還要難。
至於從外界趕來的起源真神除了她們背靠的天下第一勢力淨土,她不知道哪裡還能培養出起源真神,而且放到這麼危險的地方。
偽神境那就一抓一大把了,沒什麼好稀奇的。
連左千道這種貨色都是偽神境,有什麼好說的?
侃一刀可能是現場唯二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的人,他隻能默默地閉上嘴,一言不發。
“莫輕言,竟然是你在這兒?”
左千道翻身下馬,向江白簡單介紹道,
“這位你就當是我們的同行者吧,實力還行,和我不分伯仲。”
莫輕言顯然懶得搭理左千道,轉頭看向侃一刀,“你那邊解決了?”
侃一刀悶聲應下,點了點頭。
至於怎麼解決的莫輕言沒問,他也就不想說。
在江白麵前,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侃一刀還是心裡有數的。
左千道的心思不在寒暄上,更想早點立功,至少擺脫掉雜役的身份,直奔主題,
“這裡到底什麼情況?”
“還能是什麼情況,和侃一刀那裡差不多唄。”
莫輕言滿不在乎說道,
“想要突破這方天地,隻需要沿著這條大道往前走,走到水府最深處就行了。”
至於突破這方天地之後做什麼
這種問題就不用問了,肯定是把天地之力納為己有,增強自身的實力。
在莫輕言看來,侃一刀既然能解決他的麻煩,即使沒有助力,莫輕言也能解決這座水府。
“就這麼簡單?”
左千道顯然不太信,直言道,“一刀那裡可比這邪門多了,那孽龍”
話說到一半,左千道想起自己和侃一刀並排躺在地上,兩個人湊不起一個完整的身子的慘狀
他是出了名的要麵子,這種黑曆史怎麼能輕示於人?
莫輕言好奇問道,“那孽龍怎麼了?”
左千道咽了口唾沫,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被人三拳兩腳就打死了。”
莫輕言見怪不怪,甚至有幾分理所當然說道,
“這方天地的主宰,確實很弱。”
一直偷聽兩人對話的大王:我弱?我沉澱了這麼多年我還弱?我能兩巴掌扇死那條孽龍你信不信?
正當大王考慮要不要做點什麼,證明自己的實力時,餘光又看見了那人。
那個身穿灰色短衫,非常好學的年輕人,不肯浪費任何時間,正在爭分奪秒地讀書
隻是在人群裡看了年輕人一眼,陰陽魚安靜躺平。
我還是太弱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