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在知道帝風殺了市首的時候,也有些生氣。心中責怪帝風太衝動,讓沈家陷入了危難之中。不過,當她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後,卻有些理解帝風的舉動了。江家欺人太甚,換做任何人都會這樣做的。“糊塗!”“蘇凝香,我們夫妻幾十年的感情了!”“難道你真的要為了一個外人,跟我離婚嗎?”沈半山怒道。罕見的沒有對蘇凝香退讓。“小風不是外人,他是我的乾兒子!”“他為這個家做了多少事,難道你心裡不清楚嗎?”蘇凝香脾氣也上來了,針鋒相對道。“爸媽,你們彆說了。”眼看著父母就要吵起來了,沈知畫急忙開口,沉聲說道:“現在事情還沒有到最壞的地步,我會儘量想辦法幫風哥哥度過這一關的。”“想辦法?想什麼辦法?”“他殺的可是市首,難道還能讓死人活過來不成?!”沈半山沒好氣的說道。“爸,你也少說兩句。”“風哥哥以前幫了我們那麼多,這個時候我是絕對不會丟下他不管的。”沈知畫沒有解釋,咬著嘴唇無奈的說道。“行行行!”“你們母女都是心地善良的大好人,就我一個人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行了吧?”沈半山說完,起身怒氣衝衝地摔門離開了。“女兒,彆管他。”“你爸那人就那樣,膽小怕事。”蘇凝香輕哼一聲,轉頭看著沈知畫問道:“你剛才說有辦法幫小風,是什麼辦法?”“嗯。”沈知畫說道。“我認識金陵那邊一個大家族的公子。”“他家裡的背景很大,可以讓他想辦法給風哥哥定一個自衛的名義,至於金陵王府那邊,我儘量多給一些賠償,希望能平息他們的怒火。”蘇凝香聽後說道:“這個辦法倒是不錯,不過那個公子靠譜嗎?”“應該沒問題。”“這段時間駐顏丹賣的很火,他之前和沈帝集團有過合作。”“一開口就下了六千萬的訂單,實力肯定是有的。”沈知畫點點頭說道。“那就好。”“小風的事情就全指望你了。”“他幫了我們家這麼多,我們也不能辜負了他,知道嗎?”蘇凝香說道。“好。”沈知畫也沒有多說,跟蘇凝香打了一個招呼後,便起身去了公司。來到公司。沈知畫翻找了好一會,才從抽屜裡翻出了一張名片。名片上的人名叫蔣天狼,是金陵蔣家的大少,身份十分顯赫。如果他肯出麵,帝風和沈家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而且除了他,沈知畫也實在想不到彆人了。“呼!”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後,沈知畫拿出手機,撥通了對方的號碼。電話響了兩聲,很快就被接通。“蔣少你好,我是沈知畫,不知道你還記得我嗎?”不等對方說話,沈知畫主動開口說道。電話那頭明顯停頓了一下,隨即傳來一道爽朗的笑聲。“哈哈!原來是沈總啊,當然記得!”“不知道沈總突然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好的項目要合作嗎?”“沒有。”“是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請蔣少您幫忙。”沈知畫說明了來意後,有些忐忑道:“我知道這可能有點冒昧,不過我現在真的沒有彆的辦法了,隻要蔣少您能幫我這一次,條件隨便您開。”“不知道是什麼事呢?”電話那頭,對方並沒有直接答應,而是先問了一句。“我,我有一個朋友和市首發生了一些衝突,不小心失手殺了對方。”“想請你幫忙,能否給他定一個自衛的名義?”沈知畫猶豫了一下說道。“嗬嗬,我還以為是什麼事。”“這件事情容易,我家裡和南省幾個金牌大律師關係都不錯,到時候如果要打官司,讓他們出麵就行。”對方淡淡的笑著說道。“多謝蔣少。”“另外,還有一個小麻煩。”沈知畫繼續說道。“沈總請說。”“我那個朋友還打傷了金陵王的小世子……”“哢嚓!”沈知畫話音未落,誰知,電話那頭,忽然傳來一道瓶子摔碎的聲音。“沈總不會是在和我開玩笑吧?他打傷了金陵王的小世子?”對方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沒有,要是蔣少覺得為難的話,這件事情我再想想其他辦法。”沈知畫咬著嘴唇說道。她還是第一次這樣低聲下氣地求人,不過為了帝風,她願意這樣做。“這件事情恐怕有點棘手。”“不過,我可以幫忙想想辦法,沈總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見麵再聊吧。”“電話裡麵,一兩句話說不清楚。”對方說道。“蔣少您定時間,我都可以。”沈知畫小心翼翼的說道。她沒想到,對方竟然真的會答應幫忙,心中頓時浮現出一絲希望。所以,說話格外的小心,生怕得罪了對方。“那就今天晚上吧。”“漾動酒吧,不見不散。”對方想了想說道。“好的!”“多謝蔣少!”沈知畫激動無比的說道。因為擔心帝風的安危,所以一時之間,她並沒有多想。“沈總客氣了。”“到時候多給我一些駐顏丹的配額就行。”對方笑著說道。“嗯。”掛斷電話,沈知畫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心裡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了。有蔣天狼出手幫忙,最起碼可以保證帝風沒有性命之憂了。至於彆的,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吧。……與此同時。電話另一頭。一個KTV奢華無比的大包廂內。十幾個衣著華麗的年輕男女,正屏息靜氣地看著中間一個長相英武,渾身散發著桀驁氣息的男子。這男子不是彆人,正是剛才和沈知畫打電話的蔣家大少,蔣天狼!“蔣少,打電話來的人是誰啊,竟然能讓你這麼重視,該不會是家裡給你安排的未婚妻吧?”蔣天狼掛斷電話,旁邊一個白白胖胖的年輕男子頓時笑著問道。“屁的未婚妻!”“是我之前合作過的一個女總裁!”蔣天狼放下手機說道。“哦?長得怎麼樣?”白胖男子瞬間來了興趣。“人間絕色。”蔣天狼掃了一眼包廂內那些濃妝豔抹的女子,不屑的說道。“比我見過任何女人都要漂亮。”“我聽你剛才的話,她好像有什麼事要找你幫忙?”白胖男子舔了舔嘴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