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
“用力!”
“對,前麵一點!”
“再大點力!”
“額……唔,舒服!”
經過一陣長長的喘息,躺在榻上的鄭淵胸膛不斷起伏。
床尾處,月嬋月溪二女各自捧著一隻腳,兩雙嫩白的纖纖玉手根據提示,按壓腳底板的各處穴位。
“陛下,您昨夜是去哪裡了,看把您給累的!”月嬋嘴裡嘟喃著。
在她印象裡鄭淵很少按腳,除了極端疲憊的情況下,多數都隻是敲肩揉背。
說著,她便往腳底凸起的一處穴位按去,由於力道太大,按得鄭淵齜牙咧嘴,話都說不出來了。
“陛下,要奴婢給您準備點補氣壯陽的湯藥嗎?”月溪像是看出了什麼,笑意吟吟地問道。
“朕身強力壯,年紀輕輕的要這種東西乾嘛!”鄭淵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可從腳底板穴位突然傳來的痛覺,還是令他一個激靈。
無奈之下,他隻好妥協道:“額……你等會做點來試試,朕正好想嘗嘗你的手藝!”
“嘻嘻,好的!”二女相視一眼後,皆是不約而同的發出了銀鈴般笑聲。
緊接著,在鄭淵的要求下,二女繼續專心致誌的按著,而他自己則是在回味昨夜和早晨的荒唐。
“怪不得古今有這麼多帝皇會沉迷女色……”
鄭淵揉了揉空空如也的肚子,不由感歎。
白姨和媚娘真不愧是師徒,二人給他的體驗都是那麼難忘。
一個火辣,一個雅靜,一個豐腴,一個窈窕……
即便是處於賢者模式的他,也不僅意猶未儘。
奈何皇業庵有嚴格的作息時間,鄭淵為了不打草驚蛇,隻能在中午趁她們用膳的時候,偷偷溜走。
這過程還差一點被剛剛沐浴更衣、梳妝打扮完的白姨發現。
由於白姨和舞媚相互間,都不知道對方已經**於鄭淵,所以整個過程還是非常驚險刺激的。
由於月嬋月溪的精湛手法,鄭淵腦袋一歪,迷迷糊糊中就進入了夢鄉。
“陛下睡著了?”聽著少年的呼吸,月嬋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圓睜,顯得有些吃驚。
“你在這裡伺候陛下,我去給陛下做點吃的!”月溪起身道。
“陛下都已經睡了,姐姐還去做什麼?”月嬋疑惑道。
“睡不了多久的……還一堆事等著陛下做呢。”月溪歎息一聲,無奈道:“吏部、禮部、工部、兵部的各位尚書大人,一大早就在天聽殿等候,林公公費了好大功夫,才說動他們回去,現在已經是午時,等再過個時辰,他們又會來的!”
“哦,好吧!”月嬋嘟了嘟嘴,看著沉睡中的鄭淵,眼中滿是心疼。
天子從來都是忙碌的,像這般忙裡偷閒的時間,完全是少之又少。
“好好伺候陛下,我先去了。”月溪說完,便向外走去。
月嬋見人一走,也放下手中的活。
她脫下鞋襪,露出一雙光潔白嫩的腳丫,爬上了床榻。
“陛下,如果月嬋這一輩子,都能像這樣伺候您該有多好!”月嬋斜躺在床上,一手撐著腦袋,滿眼柔情地看著麵前陷入沉睡的男子。
她明白,隻要陛下成婚的那一刻,自己與姐姐就不能再和陛下像現在這樣朝夕相處了。
陛下原本就很忙,再有了三位妃子,怕是已經顧不上她們二人了。
隻怕到時候連身旁伺候的人,都輪不到她們……
“嗯……”鄭淵像是回應一般,嘴裡忽然發出一聲囈語,然後翻了個身,一下子就把少女壓在身下。
“陛下……”月嬋眼眸微閃,一動都不敢動,生怕驚醒了少年。
而睡夢中的鄭淵,仿佛又在經曆一場新的春夢。
並且隨著夢境,那一雙不安分的手,又開始活躍了起來……
(留爪,2k字!)
…
一個時辰後。
“陛下,禮部尚書楊昭在天聽殿等候!”
端著剛做好的一碗肉粥,月溪頗為惱怒地瞪了眼,床榻上衣不蔽體,滿臉幸福餘韻的妹妹月嬋。
而月嬋則是滿臉無辜,略帶俏皮的聳了聳肩,仿佛在說不關她的事。
“哦,知道了!”鄭淵接過碗筷,大口吃了起來。
今天的他可是粒米未進,再加上三番五次的高強度勞作,肚子裡是一點東西都沒剩下。
隻是幾筷子的功夫,一碗肉粥便全部下肚。
他意猶未儘的放下碗筷,拿著毛巾擦嘴,隨後讓二女整理了下儀容,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這段時間他過於放縱了,所以為了儘快找回狀態,與大臣商議國事就是一件非常好的選擇。
屋內。
“你這死丫頭,還不起來!”月溪見妹妹還躺在床上,沒好氣的上前說教。
“姐姐也太不解風情了,人家剛被陛下臨幸,身子骨又酸又酥,想再多躺會……”月嬋衣衫淩亂,額頭上還有汗水,麵對姐姐的斥責,隻是風情萬種的白了一眼。
“死丫頭,就不該留你在這!”
月溪冷冷道:“色是刮骨刀,陛下身子都成這樣了,你還去勾引陛下,真是不懂分寸!”
說到怒處,她跨步上前,往月嬋那緊致白皙的大腿上狠狠一擰。
“哎呀!”
月嬋吃痛,眼淚汪汪地委屈道:“又不是妹妹想這樣……”
“不是你?難道是陛下?”
月溪擼起袖子,嚴聲道:“好啊,你這丫頭,居然都敢把責任推到陛下身上了!”
說著她便想故技重施,再教訓眼前這個妹妹一頓。
“姐姐,手下留情啊!”月嬋見狀不妙,一個閃身,便躲開了襲擊。
“膽子不小,居然還敢躲?!”月溪麵覆寒霜,嘴裡冷哼一聲。
“姐姐,我看你是吃妹妹的醋了吧!”看著月溪的鍥而不舍,月嬋嘻嘻一笑,點出了問題所在。
“吃醋……我……我吃你個頭!”月溪惱羞成怒,再次張牙舞爪的撲了上去。
而月嬋也是左躲右閃,嘴裡不斷說著刺激人的話。
一時間,這座寢宮內充斥著打鬨聲。
…
天聽殿。
“微臣楊昭見過陛下!”一位精神奕奕的老者恭敬行禮。
“楊卿所來何事?”鄭淵高坐上位,端起熱茶喝了一口。
“稟陛下,往年天子大婚,都是要立個‘彩頭’,臣想問問陛下準備以何事為彩?”楊昭笑道。
“彩頭……”鄭淵陷入了沉思。
所謂彩頭,就是讓百姓感受皇恩的一種方式。
像大赦天下、減免賦稅、施銀窮民、大開糧倉等等……每一種都算是極為重要的手段。
曆來皇帝都要慎重考慮此事,所以鄭淵也不例外。
奈何這種事要參考民生,選擇一種最為合適的作為彩頭才行。
“楊卿,你覺得選哪個最好?”鄭淵有些頭疼,隻能將問題拋向楊昭。
“陛下,臣覺得……還是減免賦稅來的好!”楊昭笑道。
“減免賦稅……要減那些府道的稅?”鄭淵再問。
“自然是那些窮鄉僻壤,收入微薄的地方……”楊昭淡淡一笑。
“天華像你說的這種地方,雖然不多,但也有數十之地,你不會想讓朕全給免了吧?”鄭淵漫不經心的說道。
“自然不會!”
楊昭笑道:“選哪些地方不用陛下操心,微臣會把這事辦的漂亮!”
“你準備怎麼做?”鄭淵一聽便來了興趣。
“離陛下大婚還有兩月,所以微臣準備放出消息,讓各地官員毛遂自薦!”楊昭笑道。
“毛遂自薦……這不是要讓底下人搶破頭?”鄭淵無語了。
“陛下隻知其一,卻不知其二啊……”楊昭撫須一笑,滿臉的高深莫測。
“彆賣關子了,快說!”鄭淵催促道。
“好好……”
楊昭慢慢說著,而鄭淵起初還不在意,後麵臉色慢慢變得凝重起來。
一炷香後。
“行吧,就按你說的辦!”鄭淵也不是優柔寡斷之人,立刻同意了下來。
“陛下,那臣就在三日後的早朝上,當眾稟告此事了!”楊昭道。
“行!”鄭淵自然肯首。
接著,楊昭再聊了幾句題外話後,便轉身離去了。
後麵的一個時辰,鄭淵又陸續接見了工部和兵部的人。
一個是稟告善堂的建造進度,順便再討點工程款。
另一個是則說了些鬼地奴出征大軍的狀況,順帶再要些軍餉……
“不是……這錢的事,你們問戶部要就是,來找朕作甚?”鄭淵看著麵前二人,滿臉的鬱悶。
“陛下……不是臣等故意來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