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奴想辦法去通知他們?”林公公試探性地問道。
“不可!”
鄭淵喝止道:“他們若是知道此事,那後果不堪設想!”
“那該如何是好!”林公公愁眉苦臉道:“您已經離開京都六日了,要是再拖下去,滿朝文武都要發現不對勁了!”
“放心,朕自有妙計!”
鄭淵信心滿滿道:“最多過個幾日,朕自會安然出城!”
“陛下準備如何?”林公公疑惑道。
“先恢複實力再說!”鄭淵看著一桌的靈物,再有林公公的幫襯,頓時變得信心十足。
這一夜。
鄭淵依舊在療傷中度過。
不過相較於之前,他現在可謂算得上是突飛猛進。
短短數個時辰,就從開靈境提升至魂台境界後期,那些需要玄元力支撐的手段,也不再是無能為力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當門外響起敲門聲時,鄭淵緩緩睜開了眼睛。
“龍夫子,司馬相國有請!”
門外傳來下人的聲音。
“就說龍某身體抱恙,恕不能見!”
鄭淵朝外喊了一句,之後繼續療養。
可沒多久,外麵又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龍夫子,四皇子有請!”這次又換了個人前來稟報。
“龍某身體抱恙,恕不能見!”鄭淵淡淡回了一句,便接著繼續療傷。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各種形形色色地人物都來邀請,可鄭淵卻是一如既往,全部拒見。
而門外前來稟報的人,都是誓不罷休的模樣,無論邀請之人身份尊卑,都是不厭其煩地前來通報。
其頻繁程度,搞的鄭淵根本無法靜下心來恢複實力。
“龍夫子,宮裡的姳蘿大公主邀您前去用膳!”
又是一道呼叫聲響起。
“靠,真是沒完沒了!”
鄭淵簌的起身,怒氣衝衝地打開門,走了出去:“進宮!”
“額……是!”
門外之人一愣,隨後立即前方帶路。
…
接下來的兩天,鄭淵除了特意回避那些朝臣以及諸多皇子的邀請,就隻會去參加那些公主或者大臣之女的邀約。
而鄭淵在眾多美人的盛情款待中,免去了大部分的煩惱和憂慮,變得一副沉迷酒色的模樣。
在減少了各方勢力的關注以外,還流傳出了一個‘風流夫子’的名號。
這日清晨,鄭淵與往常一樣,坐在床榻上恢複實力。
此時,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砰砰砰’的敲門聲。
“誰啊!”鄭淵沒去理會,隻是漫不經心地喊了一聲。
“龍公子,隔門問話,豈是待客之道?”門外傳來少女略帶慍怒的聲音。
“千流蘭!”
鄭淵心裡咯噔一下,立刻聽出了來人是誰。
於是他簌的站起,在調整出一個陽光帥氣的笑臉後,才上前把房門打開。
嘎吱!
大門打開,入眼是一名麵容清麗又帶點嬌慍的青衣少女。
“千流姑娘,多日不見,還是風采依舊啊!”鄭淵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你……”千流蘭心中本有怨氣,但在看見少年那陽光笑容,頓時有些惱怒道:“公子最近好不風流快活!”
“哪有哪有,隻不過是與一些誌同道合的姑娘飲酒作樂,談天說地罷了!”鄭淵搖頭笑笑,隨後認真道:“要是千流姑娘邀請,在下也定然會去,隻可惜這些日子,姑娘一點表示都沒有……”
“你……”千流蘭本想反駁,卻忽然覺得理虧。
她與鄭淵離開的第二天就有這個打算,奈何來的太晚,鄭淵已經被皇宮的人接走,去見那些深宮裡的公主。
這也導致她心情非常糟糕,所以帶著女兒家的矜持與惱怒,想故意冷落鄭淵幾天。
卻沒想到後麵更是接連不斷地傳出一係列緋聞,弄得千流蘭患得患失,最後實在忍不住,便親自來此一趟。
如今麵對龍傲天的誠懇,她自然是說不出其他的抱怨話來。
“千流姑娘莫要生氣,要是你願意,龍某這一天都陪著你!”鄭淵認真道。
千流蘭臉蛋唰的一紅,嬌嗔道:“誰要你陪了!”
“哦,看來是龍某自作多情了!”鄭淵怔住,隨後一臉失落地關上門。
“等等!我還有事!”千流蘭見他這副模樣,立刻伸出腳把門卡住。
“何事?”鄭淵轉身,興致缺缺的問道。
“哼,你就這麼想女人陪你喝酒嗎?”千流蘭見他這副模樣,便氣不打一處來。
“姑娘若是無事,就請回吧!”鄭淵說著,便又要把門關上。
“等等!”
千流蘭手腳並用,死死撐著門,惱怒道:“我們書院要舉辦文會,想請你這位夫子前去擔任評判!”
“評判!”
鄭淵手一鬆,顯得有些吃驚。
沒想到從來隻有答題的他,也有改卷的一天!
千流蘭沒想到鄭淵會突然鬆手,於是一個趔趄,整個人倒在了他的懷裡。
“好寬闊,好溫暖,但是為什麼……他的身上會有女人的胭脂味!”
一想到身前男人這幾日的行徑,原本還有些沉醉的千流蘭,立馬沒了興致。
“姑娘,還請自重啊!”鄭淵言語不善。
麵前這個女子怎麼看,都像是在故意揩油。
雖說也不吃虧,但懷中女子如此明目張膽,他不說上兩句,都有點對不起自己塑造起來的人設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千流蘭立馬站直了身子,快速地整理著自己的儀容。
“姑娘,這文會何時舉辦?”鄭淵沒去在意少女的表現,隻是繼續問道。
“正午一過,便會開始!”千流蘭答道。
“那意思是還有時間!”鄭淵哦了一聲。
“時間?龍公子你準備去做什麼?”千流蘭疑惑道。
“自然是吃個飯再說!”
鄭淵淡淡一笑,隨後牽起少女的手,大步向外走去。
而千流蘭先是一愣,然後嬌羞無比,象征性地掙紮兩下,便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真不愧是風流夫子!”
暗處,四五雙眼睛都不禁流露出欽佩之色。
這些日子,整個京都的範圍內,隻要是花名榜上的女子,怕都是被這位少年夫子見了個遍。
就連最為心高氣傲的才女——千流蘭都被俘獲。
這種前無古人的壯舉,隻要不是苦主,是個男人都會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