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視線倉促挪開,“你放心,本王一言九鼎,絕對不會騙你。”
盛念念不知道男人怎麼紅了臉,嬌俏地笑了笑,語氣活潑,“你這個鏟屎官,還挺有意思。”
忽然,她毫無防備地抱住夜無淵的腰,柔軟的頭頂在他懷裡蹭來蹭去。
“既然如此,那就給你蹭一會兒。”
“咦,你這身體硬邦邦的,一點都不軟,蹭的不舒服,沒有彆人的舒服……”
夜無淵頓時感覺渾身都跟觸電一樣酥酥麻麻,他的掌心愈發滾燙起來,幽深如夜的眸子裡噙著火,聞言又難以置信地看了盛念念一眼,咬牙。
“你說什麼?!”
彆人?她還對誰這樣做過?這麼曖昧,親密!這隻有夫妻才能做的!
男人方才還有些緊張的心緒,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對盛念念這句話的憤怒與不滿。
他已經忘了盛念念此刻沒有理智,說出來的話根本不一定準,驀然轉守為攻,直接將她壓在身下,危險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
“盛念念,你以前,究竟還像這樣碰過誰?沈楓麼,還是有其他男人?”
“還……碰過誰?”盛念念根本沒感受到夜無淵眼神裡的危險,一臉懵懂地眨了眨眼。
她忽然掰著手指頭,一個一個認真數起來,“我想想,有老李,隔壁老王,還有郭爺爺……”
夜無淵白皙清雋的俊臉瞬間變得冷沉,骨節分明的手指捏得哢哢作響,“盛念念!”
沒想到她在外麵不止一個男人,其中甚至還有上了年紀的老頭?!
盛念念這女人,胃口到底有多大?!
他看著盛念念喋喋不休地說著,越說臉上的笑意越粲然,忽然就有些醋意大發,幽深如夜的眼底蓄滿了戾氣。
隻是夜無淵不知道,盛念念口中的這些男人,都是當初醫館的病人,也是很好很慈祥的街坊鄰居們,她經常給他們看診,把脈,當然要有所接觸了……
屋裡的氣壓變低,盛念念卻沒什麼感覺,依舊醉醺醺地笑著,“對了,你要不要再聽聽,還有,還有許多姑娘呢!”**://**.y.
“那些姑娘們,一個比一個可愛,還,還經常唔唔……”
夜無淵再也聽不下去,忍無可忍地將盛念念到懷裡,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盛念念猝不及防,睜大雙眸怔愣地望著近在咫尺的俊顏,腦袋裡驀然一片空白。
夜無淵的呼吸灼燙,強烈的占有欲徹底占了上風。
他的吻霸道憤怒,帶著懲罰和掠奪的意味,他甚至不滿足於這點懲戒,修長白皙的手指在盛念念的腰際上流連,帶著無儘危險的氣息。
這時,盛念念忽然感受到一股威壓,唇上也疼,那雙迷離朦朧的眸子瞬間清醒了很多。
她頓時掙紮起來,力氣極大,徑直舉起手刀朝夜無淵劈去,“敢吃,老娘的豆腐,不要命了?!”
夜無淵沒想到她的手勁這麼大,猝不及防被推開,他看著盛念念那雙噙火的雙眸,瞬間意識到什麼。
他就說盛念念這次喝醉酒以後,怎麼沒有發狂,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果真,她醉酒之後,力氣就是要異於平常。
盛念念橫衝直撞的就朝他撲去了,想要暴打他一頓,夜無淵身手極好,不像她空有蠻力,伸臂攔截,輕而易舉地擋住了這一擊,將她扯進了懷裡。
她感覺被戲弄,氣惱極了,酒勁更上頭,狠狠的推開他,“你鬆手,鬆手!”
夜無淵被她一把推開,修長的手卻扯住盛念念的腰帶,一個拉扯來回,盛念念的衣裳輕飄飄滑落……
盛念念的腦袋昏沉沉的,頓感肩膀一涼。
她楞了一會,低頭瞥見大半的肩膀此刻就暴露在空氣之中,頓時氣得麵紅耳赤。
“禽獸,混蛋!竟然扒我的貓毛!我被你拔光了!”
她一邊說,一邊又朝夜無淵踢腿而去。
貓毛?
夜無淵挑眉,看來還醉著。
正想著,她就帶著淩厲氣勢的腿風就直奔他襲來。
夜無淵側身一閃,反抓住盛念念的腳踝,故意將她朝反方向推去——
“啊!好暈!”盛念念一個踉蹌摔倒在床上,頭都摔暈了,還沒來得及爬起,夜無淵就欺身而上,將她一把推倒在床困在身下,居高臨下地睨著她。
男人的氣勢強勢淩厲,像是天生的君主,讓人隻想臣服。
她撐起上半身,雙眸瞪著他,眼眶卻紅紅的,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屈辱。
“你,你欺負我!我被你拔光了,你還打我!你是個很壞的鏟屎官,我詛咒你,一輩子養不上貓!”
她的聲音竟嬌媚無比,還帶著可憐的尾音,夜無淵何曾見過她這幅模樣,不禁眯緊眸子,嗓子發緊。
而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的腰帶鬆了,衣衫正緩緩向下滑落,曼妙的身形此刻一覽無遺,膚白勝雪。
她一雙漂亮的眼睛紅彤彤的,竟然也透著幾分讓人想要狠狠欺負的**。
夜無淵漆黑的眼瞳猛地一縮,喉結不斷滾動,竟有了一絲衝動。
這該死的女人,真是……太磨人了!
這一刻,男人滿腦子浮現的,都是五年前新婚之日翻雲覆雨的那晚,他僅有的失控的一夜。
他理智尚存,強行克製著洶湧澎湃的感受,伸手將她的衣服穿好。
“盛念念,從現在開始,你給本王立刻睡覺,不許說話,不許動,再用床上的聲音亂叫,本王絕不饒你。”
他的手又大又長,常年習武,指腹有繭很粗糲,摩擦在她嬌嫩的皮膚上,拽著她的衣裳的動作又狠粗暴,像是在急切的遮掩什麼,讓盛念念很不舒服。
她蹙眉,拍開他的手,腳被他壓得死死的,就想用腦袋將他撞下去,手腦並用撞到他硬邦邦的胸膛上。
結果夜無淵沒下去,她的腦袋卻咚的一聲,頓時痛呼出聲,“啊,好痛。”
好像撞到了石頭上,好痛,也好暈。
嬌媚的聲音再次傳入耳中,夜無淵狠狠吸氣,再瞧她不安分的非要打他,衣服再次滑落下來,大片美好儘收眼底。
連番刺激,他的呼吸終於一點點粗重了起來,聲音沙啞透了。
“盛念念,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