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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會師魯陽,劉封定江淮大勢(求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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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德”

趙雲頓感無語。

我拿你當兄弟,你拿我當槍使?

你的丈八蛇矛是用得不趁手嗎?

“子龍,我不騙人的,這叫謀略。”

張飛臉不紅心不跳。

隻是這理由聽得趙雲更有一股想要錘人的衝動。

換個高大上的詞就不是騙人了是吧?

劉禪此時也有些懵。

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強行來了句“燕王甚是可惡,竟來搶功”還被張飛給識破了。

瞞?

瞞不住了。

看著張飛和趙雲相繼盯來的目光,劉禪歎了口氣:“兄長說了,這事不能外泄。”

張飛瞪著眼:“不能外泄,我認同。可我和子龍,是外人嗎?子龍在長阪坡可是抱著太子從曹操大軍中廝殺出來的。昔日孫權的妹子想拐太子去江東為質,也是我和子龍將太子截住的。”

劉禪不敢跟張飛的目光對視,弱弱地道:“父皇也不知道。”

言下之意。

連劉備都一起騙了,騙其餘人不很正常?

張飛和趙雲對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訝。

太子,長大了。

想到這裡,張飛換了副口吻:“既然太子認為這事不能外泄,那我和子龍也不問了。請太子拿個決斷,應該如何應對營中的流言?”

看劉禪這反應,不管承不承認,都印證了張飛心中的猜測。

考慮到劉禪如今的身份,張飛也沒有耍脾氣的非要劉禪當麵承認和告知。

劉禪畢竟是太子,是儲君。

即便張飛身份不一般,也不能行權臣之事。

見張飛不再刨根問底,劉禪鬆了口氣,拱手請教道:“三叔以為,孤應當如何?”

“繼續造勢!”

張飛直接拿出了具有可行性的方案。

“曹叡散布流言,定是想激太子心急而求戰,越是心急就越容易中計;既如此,太子可將計就計,應曹叡所願。

太子可擂鼓聚將,我再當著眾將士的麵,彈劾‘燕王跋扈,搶奪太子功勞’,子龍可配合我一起彈劾,先激起眾將士的激忿,然後與曹叡決戰。”

張飛的用意簡單明了。

既然曹叡想讓劉禪急於求成,那麼就偽造出劉禪急於求成的假象,讓曹叡按照劉禪的部署去行事。

曹叡想撒魚餌來釣魚,那就讓劉禪假裝去咬鉤。

等曹叡興奮的以為魚兒上鉤了,再撲騰一個甩尾,讓曹叡隻能看著空魚鉤乾瞪眼。

劉禪思索片刻。

又回想起劉封的叮囑,兩相印證下,同意了張飛的提案。

“就依三叔之意,孤會全力配合的。”

隨著軍鼓聲響起,營中諸將校相繼而來。

黃忠第一個抵達,人還沒入,如洪鐘般的聲音就先響起來了。

“殿下,可是要老夫出陣搦戰?”

黃忠人老心不老。

雖然也統兵,但耗費精力的雜事基本都交給了副將馮習。

黃忠在營中每日除了乾飯睡覺,就是策馬溜達。

以黃忠這身板兒,隻要不勞累心力不遇上意外,彆說七十了,活到九十都沒人會懷疑。

身板兒好且無憂無慮的時候,就容易長壽。

反而動腦子的,卻會因為各種雜事纏身,事事親力親為,最後積勞成疾而早逝。

聽到黃忠的請戰聲,劉禪心有擔憂:“老將軍,離開江陵前你可是跟孤約定好的,你隻是隨軍護衛孤,不能真的去衝鋒陷陣。”

黃忠將鎧甲拍得砰砰響:“殿下,老夫寶刀未老,鋒矢猶利,一般的壯卒都比不上老夫。”

話音未落。

馮習的聲音隨之響起:“老將軍,你留點軍功給我們這些小輩吧。若衝鋒陷陣都還需要老將軍上陣,我等小輩豈不知羞?”

張南也緊隨而至,附和著道:“馮將軍言之有理。殺雞焉用牛刀,區區曹叡,何須老將軍親自上陣。”

相繼而來的將校,聽聞黃忠想上陣,紛紛學著馮習、張南吹捧黃忠,大意都差不多:黃忠是坐鎮中軍震懾宵小的,不需要用牛刀去殺雞。

劉禪也趁機勸說黃忠。

總之就一句話:隨軍可以,陷陣不行。

畢竟黃忠就是以陷陣聞名的,能位居高位,也是用悍不畏死衝鋒陷陣的實打實戰績得來的。

可以說:黃忠就是劉備陣營中下層軍官的榜樣。

關羽張飛趙雲雖然也驍勇善戰,但畢竟跟著劉備幾十年了,即便立功升遷了都能被詬病是靠關係升遷的。

可黃忠不同。

黃忠是劉備打西川之前才正式加入的。

加入之前,黃忠還隻是跟著長沙太守韓玄一起投降的降將。

成都之戰後,黃忠受封討虜將軍。

定軍山一戰後,又遷為征西將軍。

劉備在漢中稱王論諸將功勞時,更是將黃忠提拔為後將軍,與關羽張飛馬超身份持平。

能有如今的地位,都是靠陷陣殺出來的。

單論陷陣的勇烈,黃忠若是自稱第二,關羽張飛趙雲都得往後排。

見眾將校如此。

黃忠也隻能無奈的放棄了要陷陣的想法,隻能不甘心的來一句:“爾等若是不行,就隻能老夫親自上陣了。”

等張飛、趙雲、關平、關興等後續核心將校都到齊後,劉禪正式開始了軍議。

借著氣氛。

張飛開著大嗓門就是一陣對劉封的彈劾,更是聲稱:“燕王不僅在江陵城收買人心,更是趁著關平關興二將引司馬懿來魯陽後,趁機偷襲了平春。

我等在這裡辛苦,功勞卻讓燕王給奪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這本該屬於太子的軍功,怎可讓燕王奪了?”

趙雲也趁機附和:“燕王跋扈,如今又奪了平春,倘若太子在魯陽不能取勝,今後必失人心。

我等追隨太子又不能助太子立功,定也會被燕王麾下的無名小將輕視。我等豈能甘受此辱?”

聽著張飛和趙雲一唱一和的。

除關平和關興外,在場眾將校皆是義憤不已。

隻是片刻後。

關平和關興也加入了聲討。

一者稱“難怪燕王會派虞翻來,謊稱是奉大將軍之命讓我等來魯陽,虧我還以為燕王是來助太子的,沒想到是來搶功的。”

一者稱“我等若不能擊敗曹叡,燕王必會引得勝之軍來取魯陽,屆時我等在魯陽數月苦戰,就隻有苦勞沒有功勞了。”

看著“大義聲討劉封”的關平和關興二人,張飛頓時明白二人也是知道內情的。

好家夥!

太子騙我就算了,這倆小崽子竟也來騙我。

被張飛的目光一瞪,關平關興暗道不好。

兩人來魯陽時,隻將真正原因告訴了劉禪,又得了劉禪的囑咐不要泄密,對張飛的說辭也隻是聲稱奉命來助陣。

今日隻顧著附和,一時之間竟忘了張飛不知情。

兩人避開了張飛的目光,默默的低頭。

趁著眾將士的士氣高昂,劉禪也按張飛的方案逐一下達了作戰指令。

等眾將校各自領命離開後。

張飛直接攔住了關平關興,虎眼瞪著兩人,不怒自威。

“不知張司隸攔我兄弟二人,有何事?”關興臉不紅心不跳,裝傻充愣。

張飛嗬嗬:“許久沒見,對我竟如此生分,連一聲‘叔父’都不願意喊了嗎?”

關興拱手一禮,義正辭嚴:“軍中無叔侄,張司隸見諒。”

關平也道:“若是回了江陵城,我兄弟自然會稱呼一聲‘叔父’,但如今尚在軍中,豈能因私廢公?”

張飛嘴角抽了抽,隻感覺一陣牙齒酸痛:“好!不論叔侄,那我倒要問問,你二人是奉了誰的軍令來魯陽的?”

關平關興異口同聲:“奉大將軍之令。”

張飛故作怒目:“燕王與太子不和,你們卻要奉燕王的軍令?”

關興強調道:“張司隸,我們奉的不是燕王的軍令,是大將軍的軍令。”

張飛瞪眼:“有什麼區彆?”

關興不假思索:“大將軍乃是陛下任命的軍職,我等歸大將軍管,大將軍有令,不敢不從;至於燕王的軍令,那得燕王府的人才有資格奉令。”

張飛語氣一抬:“你在欺我不懂?”

關興昂著脖子:“不敢!我隻是實話實說。”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氣氛僵硬的時候,關平忽然又來了一句:“張司隸若是不信,為何不直接去問太子,反而要為難我等兄弟?”

見兩侄子油鹽不進的模樣,張飛也是無奈。

尤其是關興,小時候的關興還在張飛懷裡撒過尿,結果現在竟然也開始唱反調。

“等此戰結束,看我怎麼收拾你二人。”張飛“騙”不到消息,隻能忿忿而去。

儘管張飛已經猜到了事件的原委,但不能親耳聽到想聽到的這心中也憋得慌。

畢竟,得不到證實的猜測始終是猜測,沒有猜中後人前顯聖的成就感。

隨著劉禪一方“造勢”,曹叡及眾人也積極的開始了決戰準備。

雙方都憋著一口氣,勢要讓對方徹底的跪下。

然而。

這次的命運是沒有眷顧曹叡的。

就在曹叡準備給劉禪來一記狠的時,自汝南而來的急報也傳到了魯陽。

“壽春急報!壽春失守,征東將軍滿寵,陣亡!”

於禁的官職雖然比滿寵高,但論職務含權量遠不如滿寵,滿寵可是假節!

在權力上,滿寵是可以號令於禁的。

再加上於禁的前科,眾人對於禁的死並沒有多大的感觸。

然而滿寵不同。

身為曹魏的東部戰區的假節將軍,不僅丟了壽春,還陣亡了!

再結合情報的時間差分析,於禁丟平春和滿寵丟壽春之間的間隔沒有超過十日!

這意味著:奇襲了平春的劉封,又轉頭去奇襲了壽春,還成功了!

“這怎麼可能!”

“征東將軍乃我大魏良將,怎會輕易丟了壽春?”

初聽得軍報的曹叡,一臉的難以置信。

而當看到具體的軍報後,曹叡更是被震得頭暈目眩。

“劉封親自偽船入城?他就不擔心被困死在壽春城嗎?”

從沒陷陣先登過的曹叡,無法理解劉封的行為準則。

按曹叡的理解,似劉封這樣的身份隻應該留在中軍或者後方指揮戰鬥,一旦遇到事急時,也能有機會撤兵逃跑。

偏偏。

劉封似乎壓根就沒去考慮過“燕王和大將軍”這個身份,竟然也跟尋常猛將一般陷陣先登身先士卒。

這賣履老兒的假子,就這麼喜歡當賭狗嗎?

曹叡氣得破口大罵。

壽春失守的軍情,直接打亂了曹叡針對劉禪的用兵計劃。

江東本就多水軍戰船。

而奪了壽春的漢軍,又能直接走潁水和汝水溯流而上直奔潁川。

昔日官渡之戰時,孫策就曾有過這樣的想法,兵馬戰船都準備好了,就等機會奇襲了。

最終因為被刺殺而不得不放棄。

而現在。

劉封也得了壽春。

想到劉封的用兵風格,曹叡不由打了個寒顫。

若在魯陽跟劉禪打得火熱,劉封直接溯流而上,豈不是腹背受敵?

而一旁的司馬懿,則是想到了司馬師的猜測:竟真讓子元猜中了?

與此同時。

司馬懿內心也生出了幾分對劉封的懼意。

司馬師的猜測雖然符合兵法,但具體的實施遠非幾句話就能成功的。

而現在。

劉封輕而易舉的就實施成功了!

不僅得了壽春,還斬了滿寵,擒了鄒岐,讓王淩、賈逵、臧霸等人落荒而逃。

“殿下,與劉禪決戰的計劃得更改了。劉封破壽春的速度太快,若不儘快分兵把守汝水和潁水要地,潁川就危險了。”司馬懿肅容進言。

劉曄、蔣濟等人,也附和了司馬懿的進言。

雖然司馬懿的進言很令人惱恨,但眾人不得不去考慮劉封溯流而上的風險。

“以劉封如今的戰功,不論殿下是否擊破劉禪,劉封功高蓋主的威勢已經形成了,對付劉封劉禪,不必急於用軍事上的對抗。”

陳群之子陳泰,凝聲進言。

見曹叡不說話,陳泰又道:“眼下漢賊勢大,為避免國家動蕩不安,我等會聯名上奏陛下,請陛下正式冊封殿下為太子以安士民之心。”

劉曄也連忙附和:“不能破劉禪,非殿下之過,而是壽春丟失導致殿下不得不放棄擊破劉禪轉而防守劉封。殿下不貪私心又以國家為重,殿下不為太子,誰可為太子?”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

一麵勸曹叡分兵防守,一麵向曹叡許諾。

司馬懿也附和了陳泰,稱會聯名奏請曹丕冊封曹叡為太子。

顯然。

眾人一致認為,眼下已經不適合再與劉禪爭鋒了。

即便曹叡想動兵,得知消息的曹丕也會急忙召曹叡分兵固守。

而如預料。

當信使快馬加鞭將軍報送到洛陽皇宮,曹丕的眼珠子都仿佛要被驚落了。

“滿寵死了?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朕派了賈逵、王淩、臧霸等人助守壽春,平春和義陽還有於禁和司馬懿在,這是謊報軍情,這一定是謊報軍情!”曹丕失態怒喝。

王淩派人送回的情報,並沒有提到司馬懿和於禁在平春的具體情況,隻是提了一句劉封是走平春方向假扮運糧兵來的壽春。

這也是曹丕會直呼謊報軍情的原因之一。

若王淩的軍報上說的是真的,那豈不是意味著平春和義陽的於禁和司馬懿也都敗了?

魯陽這邊形勢一片大好,結果現在來情報稱壽春丟了滿寵死了,這讓曹丕如何能信?

而在曹魏君臣陷入混亂狀態的期間。

劉封也引兵抵達了平春城。

得知司馬懿並未派兵來取平春,劉封暗暗鬆了口氣。

若不是平春沒有兵馬駐守,劉封也想利用水軍的優勢走潁水和汝水前往潁川,嚇一嚇曹丕。

轉念一想。

曹丕在潁川經營多年,倉促而上也得不到多少戰果,若因此又丟了平春,反而得不償失。

故而。

劉封才決定直接回平春,先將平春後方的義陽三關奪下。

奪了義陽三關,平春就能成為北伐前線的糧倉。

單論統兵作戰的本事,劉封自問不輸於當世雄傑。

然而縱觀曆代北伐,基本都是因糧草不濟而被迫退兵。

諸葛亮在吸取經驗教訓後,才悟出了在五丈原屯田的良計,隻可惜最終因為積勞成疾而讓屯田計劃無疾而終。

劉封站在前人的肩膀上,看得遠。

與其孤軍深入,不如步步為營。

先將適合當糧倉的戰略要地穩穩當當的吃下,才是最緊要的。

如今已經得了壽春,若再奪下了義陽三關,大漢在江淮的防線,就更近了一步。

就如那句經典名言:江南以江淮為險,而守江者莫如守淮。

守住了江淮,就立於了不敗之地。

“既然司馬懿不來,那就不要客氣了,傳孤令,即刻奪取義陽三關,先奪關者,封亭侯!後奪關者,封關內侯。“

比起空頭銜的關內侯,亭侯是雖然是列侯中最低的一個,但卻是實打實有封地的!

重賞之下,不論是劉封的嫡係,還是孫桓和朱桓,都變得戰意熊熊。

劉封將義陽三關的其中兩個關卡,分彆交給了孫桓和朱桓,最後一個則是留給了嶽舉。

論攻城奪關,嶽舉是劉封麾下除了李平和王平外,最凶猛善戰的一個。

劉封也有意培養嶽舉。

當大漢的疆域越來越大且老將逐漸隱於幕後,就必須有新的猛將來鎮守一方或協同作戰。

劉封已經將王平和李平放在了關中,江東一方雖然有陸遜在,但陸遜畢竟是世家大族出身,考慮問題更側重於利益而非對劉封的忠誠。

嶽舉就不同了。

這是劉封自軍中底層提拔的猛將,沒有家族羈絆,對劉封又有忠心,兼之頭腦靈活資質不差,可以培養成獨當一麵的大將。

嶽舉也沒有辜負劉封的厚望,披甲先登,奮戰數日,第一個奪了關卡。

孫桓和朱桓素日慢了點,但也在十日內奪取了後兩個關卡。

自義陽到壽春,淮河上遊和中遊以南的大部分區域,皆為劉封所控。

浩大的聲勢,更是令淮河以北的臨近城池的官吏士民驚恐不已,生怕劉封會再次北上。

魯陽的曹叡,更是不敢再心存僥幸,一麵分兵死死的固守要地,一麵派人去洛陽求援。

到了六月。

劉封引近衛輕騎來到魯陽地界。

還未抵達劉禪大寨,劉禪就已經興奮得策馬出營來迎接劉封了,更是與劉封有說有笑的並騎回營。

哪裡還有半分兄弟不和的跡象?

這一幕。

看到不明真相的眾將校一臉懵。

“兄長,現在能說了嗎?”劉禪壓抑著興奮。

原本在得知劉封破了平春斬了於禁的流言後,劉禪都準備跟曹叡決戰了,結果還沒開始曹叡一方就亂了。

探子一打探才得知,劉封將壽春也攻破了!

這讓劉禪興奮得一夜沒睡著,若不是死記著劉封的叮囑,劉禪都差點忍不住要“泄密”了。

如今劉封抵達了魯陽,劉禪再也忍不住了。

想要守住秘密是很痛苦很折磨的,尤其是在流言滿天飛的時候。

看著逐漸成長起來的劉禪,劉封的心底也是欣喜。

“可以說了!”

“那,是兄長來說還是弟來說?”

“你是太子,自然是你來說!”

得了劉封的許肯,劉禪更喜,當眾將“兄弟不和實乃針對曹丕流言之計的將計就計”告知了眾將校。

劉封則是將奪取平春和壽春的功勞也安到了劉禪頭上,聲稱“孤破了合肥後,因不能破壽春而犯愁,幸有太子提醒,可先取平春,再偽裝成平春的兵馬奇襲壽春。太子又忍著流言在魯陽騙了曹叡許久,實屬不易,孤能破平春和壽春,太子當居首功。”

分功的事,是劉封與劉禪早就商量好了的。

這也是劉封助劉禪立軍威的方式,雖然劉禪一開始不太情願但又逆不過劉封的堅持,最終選擇了同意。

而對於不明真相的眾將校而言:劉禪寧可忍著流言的中傷也要假裝與劉封不和,更是不畏艱險親自來到魯陽對陣曹叡,給劉封爭取了奪平春和奪壽春的機會,再加上劉封聲稱計策是劉禪想出來的,那麼劉禪不拿首功都說不過去。

張飛、趙雲、關平、關興也出聲附和,以此來證明劉封“所言不虛”。

都是劉備的嫡係,劉封想要替劉禪樹立軍威,張飛等人自然也會配合。

一時之間。

如“大漢太子劉禪攜手燕王劉封,定計誑騙曹丕曹叡父子,打出了奪平春斬於禁、奪壽春斬滿寵的驚人戰果”這樣的消息,也在細作的有意散布下,開始瘋傳。

首當其衝的曹叡,更是被驚得瞠目結舌。

“劉禪,竟如此善戰?”

一口鮮血湧至喉嚨,曹叡隻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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