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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流言升級,劉備先被嚇住了(求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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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閣。

麵對吳懿苦口婆心的規勸,劉禪“懊惱”不已:

“都亭侯,孤昨夜是第一次飲酒,不曾想竟會酒後失言;如今燕王心存芥蒂,孤也不知該如何善後了。”

吳懿獻策道:“燕王素有器量,太子可再單獨宴請燕王,避免再有小人趁機生亂。”

然而。

吳懿預想中劉禪同意的畫麵並沒有到來,取而代之的是劉禪那有些“玩味”的眼神和語氣:“都亭侯的意思,是要孤單獨宴請燕王?”

吳懿沒聽出劉禪的“深意”,點頭道:“我方才先去見了燕王,燕王亦不願與太子生嫌隙,隻要太子宴請燕王,這誤會就能消除了,”

劉禪輕輕敲著桌子,語氣中多了幾分不愉快:“燕王既然不願與孤生嫌隙,為何不是燕王單獨宴請孤?反而還讓孤單獨宴請燕王?孤,才是太子!”

吳懿頓時愣住。

什麼情況?

現在是太子酒後失言引起了燕王的不安,為何還要反過來讓燕王宴請太子?

莫非傳聞是真的?

太子雖然表麵敬重燕王,但實際上對燕王多有忌憚?

想到這裡。

吳懿感到一陣心慌。

下意識的。

吳懿想到了曹丕和曹彰。

倘若太子和燕王真的不和內哄,那這大漢內部就得掀起一陣腥風血雨了。

“太子和燕王雖有君臣尊卑,但也有兄弟情誼,萬不可因小失誤而壞了國家大計,倘若太子這個時候與燕王生嫌隙,前線戰事必生變故。太子三思啊。”吳懿硬著頭皮苦勸。

熟料。

劉禪今日似乎不想“隱忍”了,語氣也加重了三分:“都亭侯,你覺得孤能帶多少兵?”

吳懿頭更大了。

怎麼又是這個問題。

自吳皇後口中,吳懿也了解到了昨夜劉封和劉禪的爭執核心:劉封認為統兵打仗的事不需劉禪勞心,劉禪卻想節製天下兵馬我上我也行。

“聖人雲: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太子為儲君,當理國事,無需親臨前線。”吳懿編了個理由,欲用聖人學說來勸諫劉禪。

劉禪哂笑一聲:“昔日曹操時常親臨前線,積攢軍威,以其統兵作戰之能掃滅群雄,才奪走大漢半壁江山;其子曹丕雖然繼承了曹操的基業,但缺少軍中威望,才有如今的節節敗退。

父皇也是打了半輩子仗,才打出大漢中興的機遇;昔日光武帝亦是親自策馬上陣令眾將敬服,才中興大漢。

而如今,孤為太子,豈能不效仿父皇和光武常臨戰場?若不能積攢軍威,如何能節製天下兵馬?

燕王雖然驍勇善戰,但大漢不能隻有燕王,更還有太子!”

吳懿聽出了劉禪語氣中的“怨氣”,頭開始疼了:“太子不可輕信了流言。

更何況燕王昨日在大殿上聲稱‘合肥之捷,全賴太子調度三十萬匹蜀錦為後援’,又讓孫慮獻了江東諸郡戶籍名冊。

平江東、取合肥的功勞,燕王都讓給了太子,燕王並未居功,也未恃功而驕。”

隻是這話一出,仿佛“踩中”了劉禪的尾巴似的,劉禪噌的一聲拍案而起:“都亭侯,你好大的膽子!

你也認為平江東、取合肥的功勞,是燕王讓給孤的嗎?孤為太子,何須燕王讓功?

哼!孤就知道,流言不會空穴來風,公卿眾臣表麵恭誠,實際上也都認為孤論文論武都不如燕王,

倘若孤文武皆勝於燕王,這江陵城又豈會滿城流言?真以為孤不知是眾臣在推波助瀾欲讓孤趁機責難燕王嗎?

孤是不服,不是傻!

這江陵城中,若真的因為偽魏細作幾句流言就能滿城風雲,那這天下也就彆爭了,拱手讓給偽魏豈不是正好?”

劉禪這惟妙惟肖、又能邏輯自洽的表演,成功的將吳懿帶到“太子知道流言是有人刻意散布,但就是不服劉封屢立軍功,想親上前線”的溝裡去了。

未等吳懿開口,劉禪又提高了聲音:“你乃母後胞兄,乃是孤最親近之人,怎能隻幫燕王不幫孤?

孤是太子,是儲君,是父皇的親子!孤不會如曹丕和眾臣之意去責難燕王,孤也不會向燕王低聲下氣的賠笑。

燕王能取合肥進圍壽春,孤難道就不能取魯陽進圍許縣?

孤欲親臨宛城,與燕王一較高低!都亭侯可隨孤出征!”

吳懿大驚失色。

我隻是來勸和的,怎麼太子又想到親征了?還要跟燕王一較高低?

“太子不可啊!”

吳懿感覺要瘋了。

若劉禪因為“賭氣”而有個閃失,吳懿十個腦袋都不夠賠的。

劉禪冷哼:“都亭侯還是認為,孤不能統兵嗎?”

吳懿有些慌亂。

這送命題無法回答啊!

就在吳懿苦思冥想的想勸諫詞時,一個粗嗓門自吳懿後方響起:“吳懿,你現在怎如此膽怯?太子讓你隨軍出征,是念及與你親戚之情,你怎能推三阻四?”

吳懿驚愕回頭,卻見來者正是司隸校尉張飛!

身為司隸校尉的張飛,職責是糾上檢下,按道理來講是早應該平息江陵城的流言的。

隻因年前張飛受劉備相召去了趟長安,等回來的時候發現江陵已經流言滿城。

張飛雖然粗莽,但不喝酒的時候也頗為細致。

很快就覺察到了江陵城內必有公卿大臣在推波助瀾,才讓流言愈演愈烈。

張飛沒有去糾察推波助瀾的公卿大臣,而是假裝去糾察各縣,偽裝出一副“睜隻眼閉隻眼”的態度,隻為等劉封返回後再商議處理。

得知劉封回到了江陵城,張飛連夜返回。

結果今日一早去尋劉封時,劉封直接閉門不見,直接讓張飛吃了個閉門羹,這可將張飛氣得不輕。

無奈之下,張飛隻能先來見劉禪,又恰巧聽到了吳懿與劉禪的對話。

張飛剛想去問個明白,又聽得劉禪高呼“燕王能取合肥進圍壽春,孤難道就不能取魯陽進圍許縣?”,頓時又止了步。

這一琢磨,張飛內心又生了小心思。

由於劉備、關羽和諸葛亮都去了長安,江陵城必須得有能鎮得住場子的人協助劉禪監國。

故而張飛和黃忠都留在了江陵城,黃忠負責皇城南北軍保護劉禪的安全,張飛負責糾上檢下避免劉禪被蠱惑。

然而。

就內心上來講,張飛是不想呆在江陵的。

張飛也想進步!

可沒有軍功就無法進步!

就如同趙雲雖然有武勇又久隨劉備,但要保護劉備的家眷和震懾後方,一直都沒有太多的立功機會,若非這兩年劉備將趙雲外放立了功勞,趙雲也升不了後將軍當不了南陽太守。

小心思一起,張飛就自動忘記了來的目的,直接就選擇了支持劉禪出兵。

至於吳懿苦口婆心的勸諫,張飛也當耳邊風了,一切阻攔劉禪出兵的話,都不是好話。

聽到張飛的聲音,劉禪的嘴角泛起細微的笑意: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兄長說得沒錯,若三叔得知我要親征,必不會阻止。

在劉封的計劃中,張飛同樣是很關鍵的一環。

昨日沒見到張飛在江陵城,劉封就感到奇怪,江陵城出了這麼大的事,身為司隸校尉的張飛竟然不在城中?

就算張飛去了趟長安,那麼回來之後也應該雷厲風行的將流言給掐斷,而不是跑去糾察各縣。

雖然不明白張飛具體在想什麼,但劉封最擅長的就是根據現有條件來製定戰略戰術。

隻要張飛有進步的心,就絕對會忍不住去咬劉封放出來的誘餌。

劉封對劉禪說要連自己人都騙,不是一句虛言。

對劉封而言,穿越者最大的福利就在於識人,將書本上看到的理論跟現實中具體接觸進行結合,基本上就能將對方的欲望猜個七七八八。

就比如張飛的欲望,絕對不是待在江陵城當司隸校尉,而一定是要出兵伐魏。

不論張飛是早來還是晚來,劉禪都在等著張飛來咬鉤。

吳懿此刻更是焦急。

說服劉禪就已經很難了,現在又蹦出個張飛?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這不是故意給我製造困難嗎?

“張司隸,太子乃是儲君,太子的安危乃是一國之本。豈可因一時意氣而置大局於險地?陛下如今不在江陵,江陵豈能無人操持國事?太子若有個閃失,我等如何向陛下交代?”吳懿據理力爭,希望張飛能一並勸諫劉禪。

然而張飛好不容易等到了“光明正大”的出兵機會,此刻哪裡肯聽吳懿的勸,冷笑一聲:“迂腐之言!太子若親臨前線,三軍士氣大振,豈不勝過在宮中看文書?

太子若不在江陵,江陵就無人操持國事了,那還要公卿百官作甚?太子隻是去宛城督軍,又不是身先士卒與魏賊廝殺,豈會有閃失?”

幾句反問,讓吳懿一時之間竟有一種無言以對的感覺。

見張飛這反應,吳懿也終於猜明白了。

與其說是張飛支持劉禪出兵,倒不如說是張飛自個兒想出兵。

想到這裡。

吳懿的口吻也變得直接了:“張司隸既掌糾察之權,當知陛下留張司隸鎮守江陵的深意!

如今江陵流言四起,公卿士民人心不穩,太子當務之急乃是與燕王共穩朝局,而非與燕王意氣之爭。”

話音剛落,張飛就斜著眼睛瞥向吳懿:“燕王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如此積極的為燕王說話?”

我收好處?

吳懿差點一口氣沒接上來,有些氣急敗壞,呼問道:“張司隸,我何時收了燕王的好處?你怎能冤枉我?”

張飛嗬嗬一笑:“吳懿,你也彆不服氣。若你未收燕王的好處,又怎事事都偏向燕王?

我不過去了趟長安,江陵城就流言四起,看似偽魏的細作在散布流言,實則是江陵的公卿百官欺負太子年幼無威。

你身為皇後的胞兄,太子的親近之人,不為太子謀立威望,卻一直想著讓太子忍讓,何其愚也?隻要太子有了威望,不論是燕王還是公卿百官,誰敢暗生事端?

你也是善謀之人,豈能看不清太子如今的處境?除了你收受燕王好處,我想不到你會積極為燕王說話的理由。”

劉禪此刻,心中已經樂開花了。

本還想著,要花更大的精力來辯駁吳懿,沒想到張飛一來,直接就合乎了心意。

現在的情況就變成了:曹丕隻是用了個流言計,結果在劉封將計就計下,流言計變成了陽謀計。

一個哪怕劉禪明知道曹丕在故意使壞都會因此上當中計的流言計,繼而讓劉禪生出要親自去宛城督軍與劉封爭功的想法和行動。

雖然與曹丕最起初的目的不儘相同,但同樣也起到了離間的效果。

這就是劉封渾水摸魚效果。

不直接破掉曹丕的流言計,就隻將水攪渾,讓曹丕覺得流言計雖然沒能完全達到想要的效果但又有新的便宜可占。

隻要曹丕貪,曹丕就得上鉤。

而眼下。

曹丕還沒咬鉤,張飛先咬鉤了。

出兵機會,不容錯過,必須珍惜。

至於劉禪與劉封“相爭”,張飛已經自動拋之腦後。

就如方才那句“隻要太子有了威望,不論是燕王還是公卿百官,誰敢暗生事端?”,隻要威望足夠,還怕震懾不了旁人?

吳懿此刻已經無法辯駁了,隻能抬出吳皇後,道:“張司隸,我是奉皇後之命來勸太子的。”

張飛直接反駁道:“皇後可有說過,不讓太子出兵?”

吳懿語氣一僵:“沒有。”

隨後。

吳懿頹喪的低下頭。

皇後是不能乾涉軍國大事的,張飛這麼問就一個意思:若吳懿說皇後有說過,那皇後就是在乾政。

涉及到皇後乾政了,那這性質就變了。

劉禪趁機撫掌:“有三叔在,小侄無憂了。”

聽到劉禪這聲“三叔”,張飛的心頭如抹了蜜兒一般,不由哈哈大笑:“太子放心,此戰我聽你指揮,一定要讓你勝過燕王,讓公卿眾臣都不敢小覷你。

這次就不要帶尚書令了,免得又有人閒言碎語稱太子是靠尚書令才立了軍功。”

吳懿咬著牙,又勸:“張司隸,若無尚書令出謀劃策,誰能為太子參軍助太子調兵遣將?”

張飛嘁了一聲:“又不是隻有尚書令才能出謀劃策!更何況,太子亦有調兵遣將的本事,何須尚書令前往?

且太子去了宛城,江陵還需尚書令統理百官,太子心中自有計較,你無需擔心。”

吳懿無奈。

隻能起身離去。

待得吳懿離開,張飛的臉色又變得冷峻:“太子,你和燕王到底怎麼回事?”

張飛隻是想進步,不是傻。

支持劉禪出兵和詢問劉禪劉封的關係,是兩碼事。

一碼歸一碼。

劉禪拍案“忿忿”:“孤為太子,豈能不如燕王!”

張飛頭皮一麻,還裝呢。

“太子,吳懿已經離開了,你都喚我三叔了,難道還要連我一起騙?”張飛示意劉禪說真話。

劉禪沒忘記劉封的叮囑,堅決不承認在騙張飛,反問道:“竟連三叔也不信小侄?

小侄知道,父皇一直都很喜歡燕王,若不是怕立燕王為太子會離散人心,小侄肯定是當不了太子的。

小侄不過一庶出,養在母後膝下才勉強占了個嫡子位,燕王又不想壞了父皇中興漢室的大計,故而放棄了與小侄爭執太子位。

父皇在時,燕王不會覬覦太子位;可一旦父皇仙逝,燕王又豈會沒有想法?以前燕王隻是將,也沒有封國。

如今不同,父皇不僅將新城郡劃給了燕王暫代為封國,更是以燕王為揚州刺史、江淮都督,孫權的那幾萬大軍及麾下文武都歸燕王調遣。

換而言之:如今的燕王,已經實際上取代孫權成了新的吳王,新的江東之主!而小侄隻是個沒有軍威的監國太子!

假以時日,燕王破了壽春,又北上徐州,就有了西楚霸王的基業,強盛之勢,無可匹敵,今後再橫掃北方,北方士民是奉燕王為尊還是奉小侄為尊?

今後燕王若有驕矜之舉,小侄是懲戒還是不懲戒?若是懲戒,小侄就是刻薄寡恩忘了燕王的功勞;若是不懲戒,又與曆朝以來外戚專權有什麼區彆?

三叔,這一次,小侄必須立下大功,而且一定要搶在燕王奪取壽春之前,先一步拿下魯陽和許縣!

隻要小侄有了威望,就能鎮得住燕王和公卿百官!”

劉禪“斬釘截鐵”,說得仿佛跟真的似的!

雖然是有意騙張飛,但劉禪這話也是劉封教的。

君王一定要有威望,這一直都是劉封堅持的觀點,故而才會想方設法的助劉禪提高威望。

讓劉禪帶著諸葛亮等人北伐隴右如此,這次讓劉禪去宛城也是如此,目的都是為了協助劉禪提高軍威。

劉封雖然也要權,但更側重於名。

故而劉封會一心致力於軍爭,力求能早日滅掉曹魏中興漢室。

然而劉封畢竟也是個人。

是人就可能有意外。

或許劉封的氣運會讓劉封儘可能的規避意外,但誰也說不準劉封會不會忽然陣亡或病逝。

萬一中道崩殂而大業未成,劉禪又沒有足夠的威望震懾文武,又讓某個叫譙周的對劉禪貼臉輸出“仇國論”。

到了最後,又是三家歸一晉,讓世家門閥摘取了最後的勝利果實,劉封這些年的努力就白費了。

狡兔尚且三窟。

一向多狡詐的劉封自然也不會例外。

若劉封的氣運能讓劉封活到統一,自然是最好的;若活不到,劉封也是需要繼承人的。

畢竟。

劉封也快四十了。

張飛聽得將信將疑,又見劉禪一臉的“真”,不由暗暗疑惑:難道,真是我多心了?

另一邊。

吳懿再次來到燕王府,將劉禪欲親臨宛城且張飛也支持出兵一事告知劉封,希望劉封能單獨宴請劉禪。

吳懿還沒放棄勸和的心思。

卻不料。

劉封卻是勃然變色:“孤在前線舍身忘死,後方卻有人冤枉孤有異心,太子酒後醉言孤本不欲計較,你現在還想讓孤單獨宴請太子?

你的意思,孤還得向太子賠罪?吳懿,你是在羞辱孤嗎?”

吳懿臉色大變,連忙解釋道:“燕王殿下,我不是這個意思。”

劉封卻是聽也不聽,甩袖轉身:“孫慮,送客!”

孫慮按著劍柄,向吳懿一請手:“都亭侯,請吧!”

看著背過去的劉封,吳懿“唉”了一聲,頓足而去。

孫慮隨即將大門關緊,又小跑回來,臉上充斥了疑惑:“殿下,太子要親臨宛城,你不勸嗎?”

劉封回身來到石桌坐下,輕笑:“為何要勸?太子想去宛城,就讓他去好了。”

隨後,劉封又自懷中取出帛書遞給孫慮,吩咐道:“按照孤的話術,你安排些人手,去城內散布消息。三日之內,孤要讓帛書的內容,滿城皆知!”

孫慮疑惑的打開帛書,掃了一眼內容,驚道:“若是這樣傳,殿下與太子不和的流言豈不是更猛烈了?”

劉封嗬嗬一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太子不服孤,決定親臨宛城,進討魯陽!瞧,多麼美妙的‘內訌’啊!”

孫慮似懂非懂。

撓了撓腦袋,遂領命去安排人手。

隨著劉封的推波助瀾,一時之間,江陵城的流言升級,就連劉禪在皇後的夜宴中酒後失言的話,都被“無心”泄露。

而這個時候。

又有人發現本該被遣返回蜀地的李邈,竟然還在城外。

根據李邈的仆人稱:李邈隻是在城外度假躲避風頭,風頭過了依舊會受到劉禪器重,未來前途無量,官運亨通。

這又加劇了劉封和劉禪不和的流言。

隨後又有人傳出:張飛在大殿上“舌戰群儒”,力挺劉禪親臨宛城,進討魯陽。

劉禪也力排眾議,不顧公卿大臣的勸阻,決定以尚書令法正鎮守江陵,張飛黃忠為大將,費禕、董允為參軍,李嚴督運糧草,引荊州三萬大軍入宛城。

同時又令關興關平為偏軍牽製平春義陽的於禁司馬懿。

伴隨著“太子欲與燕王一較高低”的消息在江陵城擴散,劉禪在江陵城外祭天,誓師北伐,一副“不勝不返”的洶湧之勢。

長安。

得知消息的劉備,駭然而起。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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