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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番沈核看見了他的老娘,女人,和孩子。
他皺眉,怒吼道:“姓何的,你想乾什麼?!”
何輔堂走到番沈核麵前蹲下。
他此刻滿臉,全身都是血。
手更是被血染成了櫻桃紅色。
他這舉動,把後麵的男娃娃嚇得嗷嗷哭。
番沈核眼球泛紅,他看到兒子嗷嗷大哭的時候,腦子裡突然想到了風雷鎮,他殺的那個孩子。
他腦子裡閃過一道畫麵。
是他捂住男孩的嘴,喊著寶寶不哭寶寶不哭的場景。
他慌了。
慌張的爬到何輔堂麵前,抱住他的腿,祈求道:“和孩子無關,和女人無關,和我老娘無關,你把他們放了,我這條命賠給你。”
“求求你。”
何輔堂扯了扯嘴角。
他冷笑,“風雷鎮那些老人,女人,孩子,他們和你有關係嗎?!”
“你殺他們的時候,就沒有想想,你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畜生嗎?!”
“風雷鎮的人惹到你了嗎?!”
“你個喪心病狂的畜生!”
他從旁邊撿起一把刀。
回手一掏……
鋒利的刀刃從年輕的女人脖子掠過。
砰的一聲人頭落地。
男孩哭的更淒慘了。
老女人嚇得跪在地上,緊忙的用手捂住男孩的眼睛,“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放過孩子吧。”
何輔堂沒有應聲。
番沈核看著地上的人頭,頭皮發麻。
古人雲,自作孽不可活。
番沈核終於意識到了,他猖狂的日子結束了。
他還想著多劫持一些人,搶劫一些金銀細軟給他兒子當娶媳婦的時候當彩禮……
這一次。
什麼都沒有了。
他連能不能保證孩子會不會死在何輔堂的手裡,都不清楚……
…
葉安然蹲在番沈核麵前,“冤有頭,債有主。”
“我們隻不過是來討債的。”
“替風雷鎮那些無辜死去的老百姓們。”
他接著拔出手槍。
一槍打到了老太婆的腿上。
槍一響。
男孩嚇得哭起來更凶了。
葉安然嗬嗬一笑。
老太婆疼的嗷嗷直叫。
趴在地上的番沈核眼睛充滿血絲,他抓了一把土,剛準備抬起來揚葉安然一臉的時候,馬近海突然拔槍,一槍打在了他爪子上……
“啊……”
又一聲殘酷的叫聲響徹。
葉安然嗬嗬一笑。
他看向楊東,“把他們三代人的腦袋,掛在風雷鎮的城門,讓他們這輩子,下輩子,都不得翻身!!”
楊東點頭:“是!”
他找來大刀,當著番沈核的麵,砍掉了老娘們的人頭。
接著是他兒子。
番沈核絕望地腦袋撞地。
葉安然下山。
番家軍大寨裡麵的血腥味太重,他這麼善良的一個人,血腥味重了,容易起心魔。
他可不想變成殺人狂魔。
番家軍大寨裡的土匪,是劫數。
也是他們這些年強搶民女,殺人越貨的代價。
在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要為犯罪買單。
但有些比罪犯更壞的人,仍然遊走於人世間。
用他們低俗的手段,行著令人唾棄的事情。
他們將道德拋棄在一邊,出賣靈魂,出賣祖國,出賣同胞。
葉安然走下大寨。
120旅的炮兵正在收拾炮床。
每一門炮的旁邊,都堆放著一堆一堆的彈殼。
和小山一樣高。
比番沈核的道德底線還高。
葉安然回頭看著番家軍大寨。
他嘴角一掀,“死兔子,我做的對不對?”
玉兔:“如果換成是我,我更願意把他們三口綁在樹上,進行炮決,不過你已經殺了,就算了。”
“還有,我叫兔爺!”
…
趁著眾人沒有下山,葉安然問道:“死兔子,你到底把我積分弄哪裡去了?”
“你上次跟我說你那個位麵有末日危機,需要積分修複,修複好了嗎?”
…
玉兔:“應該差不多了。”
“你另一個位麵的主人叫什麼?”葉安然問。
“就叫主人。”
…
葉安然:……
他走到汽車旁邊,拉開車門坐進去。
太陽西下。
他望著落日餘暉,心裡突然有些想家。
清明時節,也不知道葉無恙會不會去給他墳前送朵花啊。
…
烈士陵園。
靜謐無聲。
方方正正的陵園周圍,站著幾個身著中山裝,耳蝸掛著麥克風的便衣。
大約過了五分鐘。
一輛軍車停在陵園前。
提前等在陵園門口的便衣上前拉開車門。
葉無恙抱著一束花,拎著一盒酒,邁著沉重的步子,走進陵園。
在一處墓碑前,葉無恙停下來。
墓碑前放著鮮花。
碑座上散發著酒香。
鮮花旁邊放著兩瓶台子。
葉無恙蹲下身,她從鮮花裡看到了一張卡片,“兄弟,想你!影子特戰旅敬上。”
葉無恙微微一笑。
“小葉子,姐來看你了。”
她放下鮮花,輕輕地撫摸著碑座上麵葉安然的照片,“姐這段時間可忙可忙了,差點忘記來看你,你不會怪姐的對不對?”
葉無恙黛眉抬起,她從手提袋裡取出一瓶葉家定製台子酒,擰開蓋子,沉重的抬手倒在碑座上。
碑座上照片裡人,似在這一刻,更帥了。
她倒了一半。
接著摘下軍帽,露出一縷黑亮的頭發,她輕輕地撥開劉海,舉起酒瓶子,抬頭乾了剩下的半瓶酒。
這一刻。
她不是軍人。
也不是國防事業裡人人敬重的葉教授。
她隻是個普通人,是一個失去親弟弟的姐姐。
乾了半瓶酒。
眼淚已經順著眼角流到了臉頰,“小葉子,姐想你了。”
…
她靠著葉安然的墓碑,心裡好似失去了此生最重要的人,那種痛苦,隻有失去至親的人才懂。
“主人。”
她腦海裡突然出現一道聲音。
葉無恙嘴角一掀,“死兔子,彆逼老娘在難過的時候扇你。”
玉兔:“好的。”
…
看著弟弟的照片,葉無恙打開了第二瓶酒。
“臭弟弟,告訴你個好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