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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你流血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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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

蔣阮慌亂了一下。

這話不應該由他口中說出來,再者,這裡是周家老宅,人多眼雜。

一旦被瞧見聽見,他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大哥,我先下樓了。”蔣阮唯有忽略他的話,轉言道。

祁焰卻不放過她,說出更加過分的話,“幾天不見,就把我當成陌生人了,蔣阮,我出差那晚,你可是在我房間”

後麵的話他還未說出口,嘴巴便被堵住。

女人的手又白又軟,皮膚細膩得跟豆腐一樣。

祁焰低頭,目光一瞬不瞬落在她的臉上。

最後定格在她的唇上。

看到男人含笑的桃花眼,蔣阮猛地收回手。

可是為時已晚,她的手腕被握住。

緊接著,手肘被強迫曲著。

而這個可惡的始作俑者已經俯身湊到她耳邊,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垂。

熱熱的,癢癢的。

蔣阮心亂如麻,用尚存的那點理智壓低聲音說,“祁焰,這裡是周家,我是周倦的妻子。”

她試圖用這個方法喚醒對方的惡作劇。

哪知道,卻造成反效果。

祁焰一言不發,使了勁兒地把她拉進一旁的屋內。

“嘭--”的一聲,門關上了。

蔣阮驚魂未定,不忘用另一隻手去推開他。

這次,她一推,祁焰不僅放開她,還跌倒在地。

借此機會,她正要逃走。

手剛碰到門把手,身後就傳來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蔣阮,你想謀殺我嗎?”

這話成功把蔣阮從慌張中拉回神來。

她手中的動作頓住。

轉身,麵色沉沉。

嗬斥的話語還未說出來,便被麵前的景象給嚇得雙眸瞪大。

她微微張著嘴,磕磕絆絆道,“你流血了。”

祁焰的白色毛衣上已經染上紅色的血液,腹部的位置尤為嚴重。

再看看他的臉,有些蒼白。

額頭也滲出汗水。

明明很疼,但是看到蔣阮這副被嚇到的神情,他還是低低笑出聲來。

說話也一如既往地欠扁,“怎麼了?你擔心我?”

蔣阮還未回答。

就聽到他又說,“本來恢複得挺不錯的,結果被你打得更嚴重了,背叛你的人是周倦,不是我,哼,沒良心的東西。”

蔣阮聽到他這麼說,辯解道,“誰讓你動手動腳的,你不尊重我,憑什麼讓我尊重你。”

祁焰學著她辯解,“看到你哭了,我想逗你開心,怎麼就成了不尊重人了,不識好人心。”

蔣阮覺得他完全在強詞奪理,“你的尊重倒是挺特彆的,跟小混混那般性騷擾沒任何區彆。”

祁焰看著她微微泛紅的臉蛋,輕咳一聲,做了道歉樣,說,“抱歉,沒哄過人,下手重了些,你見諒。”

說這話時,他倒是一本正經的。

看到他這樣子,蔣阮的氣也消了一大半。

她抿了抿唇,口吻緩和了些,“我現在出去,你趕快叫個醫生過來吧。”

說完,她便真的想走。

祁焰叫住她,“家裡沒人知道,也不能讓他們知道,你幫我上藥,我自己下不了手。”

蔣阮眉頭擰了擰,直接拒絕,“你有需要的話,我幫你叫江醫生過來。”

祁焰,“我已經把他讓給你弟弟了,現在他在京都,跟團隊在商討救治方案。”

聽到這話,蔣阮不答應也得答應了。

不過在應下前,她還是嘗試掙紮一下,“要不,給秦小姐打個電話,讓她過來。”

秦之意是祁焰的女朋友,讓她來做這件事更合適。

“她出國了,再說了,我不想讓她擔心。”祁焰歎息一聲,說,“行了,真這麼為難,那就算了,我從來不做強人所難的事情。”

什麼辦法都行不通,蔣阮隻好趕緊道,“我幫你。”

這話一落,祁焰的嘴角揚了起來。

蔣阮猶豫了下,才抬起腳,走過去,蹲下去。

把人扶起來,帶到沙發那邊坐下。

正想開口,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周倦打過來的。

看到屏幕上閃動的備注,蔣阮的心緊了緊,不過不至於手足無措。

她選擇接聽。

手機剛拿到耳邊,周倦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阮阮,你在哪裡?我送你回去。”

聞言,蔣阮淡淡道,“不用,我已經走了。”

“誰送你?”

“跟你無關。”

“你自己走出去打車對吧,聽話,你站在原地,我現在過去。”

“周倦,你跟夏清真是天生一對,都是那麼虛偽,在我的身上劃一刀,卻若無其事非要讓我接受你們傳遞的所謂善良,惡心透了。”

丟下這話,蔣阮不再給周倦說話的機會,直接拿下手機,又關了機。

祁焰看到她這舉動。

衝她豎起大拇指,“可以啊,以後咱們應該改個名,就叫蔣硬。”

蔣阮聽著他這調侃的話語,直接給了他一記刀眼。

想了想,她又說,“我幫你,你也應該幫我,晚些時候想辦法把我送出去,不要讓人看到。”

祁焰想都沒想便應下。

蔣阮這才進入正題,“說吧,要怎麼上藥,藥又在哪裡?”

祁焰指了指衣櫃,“在裡麵,你先拿出來。”

蔣阮會意,嗯了聲便朝衣櫃走去。

等到她拿出藥箱轉身的時候,祁焰已經把身上的毛衣脫下來。

他上半身赤裸,胸肌塊狀分明,精瘦的腰部線條緊致而性感。

蔣阮怔愣幾秒才移開目光。

心臟砰砰砰跳得格外劇烈,卻被她很好掩蓋住。

她暗暗吞了吞口水,稍稍穩住心緒。

邁開步伐往前走的同時,她的目光也重新朝祁焰的身上看過去。

他懶懶靠在沙發上,雙眸禁閉,右腹上的紗布完全浸了血,觸目驚心,麵色比往常蒼白許多,擰著眉頭,唇緊抿,深邃的五官在頭頂燈光的照射下,染上幾分病態與禁欲的氣息。

這樣的他,又顯得有些脆弱。

與平日裡那個玩世不恭的人簡直天壤之彆。

蔣阮走了過去,蹲在他麵前。

開口時,聲音不自覺柔和許多,“我要怎麼做?”

祁焰沒睜開眼睛,唇翕動,“拿出剪刀,把紗布剪開”

蔣阮哦了聲,克服畏懼,硬著頭皮拿出剪刀。

她的手有些顫抖,“可能會有點痛,你忍著點。”

祁焰嗯了聲,之後便讓她動手。

蔣阮湊近他,認真又專注,不敢有一點分神。

很快,她便把紗布剪掉了。

看到崩裂的傷口,她的心再次顫抖了下。

祁焰的聲音再次傳來,“裡麵有瓶藥粉,紅色玻璃瓶,打開,倒上去”

蔣阮繼續照做。

上了藥後,他又一步一步教她怎麼包紮傷口。

等到一切都完成了,蔣阮的額頭上已經滿是汗水。

看著自己的“傑作”,她竟然有種莫名的成就感。

祁焰終於睜開眼睛。

見麵前的女人笑靨如花,他的嘴角扯了扯。

蔣阮迫不及待問他,“你現在能安排人送我回去了沒?”

“先睡覺,明天早上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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