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賤人!我今天就打死你!”
她徹底忍不住了,直接衝向了陸晚吟,用手中的手提包狠狠砸向了陸晚吟的腦袋。
手提包打在了陸晚吟的臉上,本來抱在手中的玩偶熊的頭套也被砸在了地上。
薑槐猛的一腳踹開了王萌,將陸晚吟護在了身後。
“王萌,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還真的和你閨蜜是一丘之貉啊。”
“薑槐!你敢打我!你這個廢物!你等著!我讓寧寧過來和你算賬!”
“算賬?好好好,是要算賬,不過她的賬先按下不表,我現在和你先算算賬!”
說罷薑槐直接揪住了王萌的後衣領,將她拽了起來。
讓王萌沒想到的是。
平日裡弱不禁風的薑槐,現在的力氣大的出奇。
他拽著自己的時候,自己竟然反抗不了一點。
“薑槐!你這個王八蛋!廢物!你永遠都是廢物!”
薑槐拖著王萌就朝著那椅子走去,然後直接將她扔到了椅子上。
“廢不廢物先不說,王萌,今天我們就來算算之前我們的那些賬。”
陸晚吟輕輕捂著自己被手提包砸了的臉頰,而後看著薑槐剛才的舉動,不經意間露出了一抹笑容。
“不僅僅是外貌,連力量也完全變了,你到底是覺醒者還是感染者呢,薑槐。”她輕聲呢喃道。
此刻的陳寧剛回到家中。
就看到自己的父母坐在沙發上長籲短歎。
不因為彆的,隻因為陳寧父親經營的物流公司最近遇到了很大的麻煩。
已經到了快發不起員工的工資瀕臨破產的境地。
陳母和陳父也因為這件事焦頭爛額。
但這並沒有怎麼影響到陳寧。
她覺得隻要自己和周秦哥在一起了,周家的財力和關係網,一定能幫助父親的公司重振旗鼓。
所以不管是感情上,還是現實上。
自己都一定是傾心於周秦的。
可為什麼現在自己心裡念的卻是另一個人。
一個自己以前正眼都不想看的舔狗,薑槐。
就在這時候。
陳寧的電話響了起來。
她拿起來一看是自己的閨蜜王萌。
接起電話來,那一頭的王萌哭得是稀裡嘩啦的。
“萌萌,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寧寧你快來啊,薑槐薑槐還有那個陸晚吟,他們要把我送警察局啊】
而後電話裡傳來了一個陳寧很熟悉的聲音。
【要麼還錢,要麼就去警察局,你看著辦,給天王老子打電話也沒用】
【嗚嗚嗚,寧寧,你快來救我,這兩人合起夥來欺負我啊】
陳寧氣得手都在顫抖。
薑槐你和我之間的事,為什麼要連累我的閨蜜。
這時候陳母在一旁問道。
“寧寧,怎麼回事?”
“薑槐和和他一個朋友,和在欺負我閨蜜。”
“一個大男人,欺負女人,真是不要臉,我和你一起去!”
陳母直接就站起了身。
她早就看不慣那個叫薑槐的男生一直纏著自己女兒了。
薑槐要錢沒錢,要背景沒背景,自身素質也不好。
完全就是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主。
自己女兒如此花容月貌,這不嫁個有錢人家的少爺天理難容啊。
正好現在心情不好,就拿那個薑槐出出氣。
在東城商業廣場的公園長椅上,陳寧和陳母看到了正坐在椅子上哭泣的王萌。
還有站在他身邊的薑槐。
以及穿著一身布偶服的陸晚吟。
“萌萌。”陳寧快步走過去坐在王萌身邊摟著她。
“怎麼回事,和我說。”
“嗚嗚嗚,寧寧,阿姨,薑槐和這個女人欺負我”
“我們欺負你?”薑槐冷笑一聲。
“人家在這兒兼職發傳單,你上來指著彆人就罵,說彆人不要臉,還把人家玩偶的頭套都打壞了,讓你賠錢沒問題吧?”
薑槐冷眼看著王萌說道。
“薑槐,你是個男人,這麼斤斤計較做什麼,就不能大度一些嗎?”陳母走過來說道。
可她在看到薑槐站的時候卻愣住了。
奇怪。
怎麼幾個月不見,這小子好像長高了?
而且身型也不像之前那樣瘦弱了。
模樣也更俊俏了?
“大媽你哪位啊?”薑槐轉頭看著陳母。
這句話可把陳母氣得夠嗆,剛要發作的時候陳寧說道。
“行了,薑槐,你彆鬨了!你看萌萌都哭了!”
陸晚吟一直站在薑槐身邊,她輕輕用那軟軟的玩偶手抱住了薑槐的胳膊。
“薑槐我,我怕那個胖妞,好,好凶啊。”
撲哧——
薑槐沒繃住,笑出了聲。
王萌真的就是那種又矮又胖的身型,看上去就和球一樣。
“瞧見沒,不是我挨打,人家被挨打的人還站在這兒呢,你們過來也不問問人家被打的人情況怎麼樣,直接劈頭蓋臉對著我輸出?”
“萌萌,你到底為什麼打她?”陳寧看著王萌問道。
“嗚嗚嗚,我就是想給你出口氣我看不慣薑槐明明一直都喜歡你的,憑什麼這女人一來就”
“行了,彆說了。”陳寧很煩躁地打斷了王萌。
“不就是錢的事嗎!這破玩偶服多少錢,我來付!”陳母說著就摸出了錢包。
“給你一百塊!夠了吧?!”陳母把一百塊扔到薑槐胸口,然後還罵了一句。
“一個大男人,斤斤計較,一輩子都沒出息的貨。”
薑槐冷笑一聲說道,他直接撿起那張一百元,吹了吹收了起來,然後看著陳母笑著說道。
“好勒,已收到100,還剩下六萬九千九。”
陳母的愣住了,陳寧也是氣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薑槐說道。
“薑槐,你什麼意思,敲詐是吧?!”
而後又看著陸晚吟身上那件玩偶服。
“這種衣服頂天了幾百塊!七萬,瘋了吧你!”
“薑槐!你就是個沒出息的種!你不是要報警嗎!好啊!走!去警察局!看看你這種敲詐犯該判多少年!”陳母也憤怒了。
卻隻有王萌還在哭,一句話也不敢說。
薑槐根本沒搭理陳母那老潑婦,他冷冷地看著陳寧說道。
“誰告訴你,這七萬是玩偶服的錢?”
“什麼意思?”陳寧回問。
“你不妨問問這胖妞,她一年多打著你的名號在我這裡借了多少錢。”
陳寧傻了,她轉頭看著王萌。
才發現王萌不哭了,紅著臉緊緊攥著自己的胖手。
“萌萌他說的,是真的?你,你借了他錢!?你借了多少!?”
“行了,不用算了,我幫你算好了,每一筆都有轉賬記錄,滿打滿算,一共六萬九,一千塊賠人家的玩偶服,一共七萬。”
薑槐笑著說道。
“萌萌你怎麼可以這樣啊薑槐他不是我的男朋友啊。”
“那又怎麼樣......!”王萌突然破罐子破摔了。
“寧寧,我都是為你出氣啊!男人的錢,就是拿來給女人用的!我,我在幫你!培養他給你花錢的意識!所以這錢為什麼要還!他那麼喜歡你,我,我是你最好的姐妹,這個錢我才不會還!”
“不,你必須要還。”
薑槐的目光如鷹隼一般盯著王萌。
這一瞬間,王萌隻覺得被盯得有些發毛。
陳寧深吸了一口氣。
她決定站在自己姐妹這一邊,畢竟王萌一直對自己很好,每次薑槐惹自己不高興,王萌也是說罵就罵,說打就打。
可以說這樣的好姐妹,自己一定要幫。
“薑槐這個錢,你看你一個大男人你也不缺這個錢,對吧,萌萌家裡條件不好,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這錢就不要讓她還了。”
薑槐和陸晚吟對視了一眼。
隨即兩人都有些繃不住笑了。
最後薑槐轉頭看著陳寧,冷笑著說道:“陳寧,你哪兒來的自信,覺得你的麵子在我這兒這麼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