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4章 殺了她的孩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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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與小三同行,薑悅溪看都沒看她一眼,便徑直往樓梯下走去。

安夢西卻突然開口:“薑悅溪,沒想到吧,今天我也在?”

“那又怎樣?”薑悅溪不以為然。

“你不會不知道吧,老太太的生日宴,要邀請函的,我的邀請函便是宴臣哥給的!”

薑悅溪淡笑:“所以呢!”

她安夢西不會是蟲道,在老太太的宴會上鬨吧?

如果她想鬨,那便鬨吧。

反正,吃虧的那個人,不會是她。

安夢西踏下一步,突地抓住薑悅溪的手腕,臉色害怕緊張,聲音大叫起來:“薑姐,我沒有勾引宴臣哥,我們隻是好兄弟,我真的沒有要跟你搶宴臣哥的。”

“你彆推我……求求你……我還懷著孩子呢……”

薑悅溪看著安夢西的表演,瞬間明白了她的用意,她想掙脫開安夢西的手:“安夢西,你胡說些什麼!”

“對不起,薑姐,我真的沒有勾引宴臣哥……”

“你、你想……”薑悅溪不可置信,接下來的話,她都無法說出口。

安夢西懷著孩子,她竟然想利用她的孩子,來陷害她!

明白安夢西的用意後,薑悅溪本想掙脫開安夢西的手時,卻反抓住她的手,第一反應。

就是不能讓安夢西得逞。

可一上一下的力道懸殊,想擺脫一個人容易,可想抓住一個人,是難上加難,更何況,安夢西整個身子故意的往下沉。

“求求你,彆推我,救救我、救救我……啊……”

啊——!

的一聲,所有人都聞聲而來,麵麵相覷,不敢置信地望向樓梯上,站著伸出手定在半空中的薑悅溪。

她的臉色驚愕,搖了搖頭,怔怔地愣在那。

而安夢西整個人從樓梯間滾下來,下身的血液頃刻間彌漫出來,在眾人麵前,真是刺目驚心。

所有人的眼神都是異樣的憎恨,像看罪人一般的目光,注視著薑悅溪。

謝宴臣第一個衝在了安夢西的身邊,看著她全身的血,剛剛內心的一絲愧疚感全無。

他沒有想到,薑悅溪這麼狠,竟然把懷著孕的安夢西推下了樓。

再次抬眸,他仇視般的目光令薑悅溪膽寒一顫,她下意識辯解道:“宴臣,我沒有,我沒有推她!”

“你相信我,我沒有!”

謝宴臣的聲音很冷:“那你的意思是夢西她自己跳下來的?”

沒有用的。

再怎麼說,謝宴臣都不會相信的,這次薑悅溪選擇沉默。

安夢西睜著脆弱的眸子,小聲在謝宴臣的耳語低語:“宴臣哥,你彆怪薑姐,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來的,是我的錯,我不該跟薑姐說我愛你。”

“都是我的錯,你彆怪薑姐了。”

無疑的安夢西這一句,令謝宴臣徹底發怒。

他起身,走到薑悅溪的麵前,抬手‘啪——’的一聲,響徹整個大客廳!

所有人心裡卻都在默許,打得好,打得好啊,本來他們都還以為薑悅溪是女神,沒想到她卻是個善妒的女神經!

連個孕婦都不放過!

腦袋嗡嗡作響,薑悅溪頓感天旋地轉,穿著高跟鞋的腳,倏地一軟,整個身子都快支持不住,幸好她手快扶住了樓梯欄杆。

不然,她都要感覺被謝宴臣給扇飛。

紅嫩的唇角邊,滲出一道血跡,薑悅溪再抬眸時,美目中竟是冷銳,如絕地開出的花。

薑悅溪的態度,一如既往地硬:“我、沒有推她,不管,你信,還是不信。”

“所有人都看見是你推的夢西,難道你當我們所有人都是瞎子嗎?……薑悅溪,我真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狠!這麼毒!”

謝宴臣的聲音更冷,更絕:“夢西礙著你了,你要除掉她,殺了她的孩子!”

他說完,不等薑悅溪的辯駁,便用力地把她從樓上拽了下來,不顧她的訴求。

“宴臣,你放手,我不舒服,你放手……”

“裝!你還想裝到什麼時候?!”謝宴臣猛地把薑悅溪甩在了安夢西的身前,他的臉上全是冷霜無情。

薑悅溪瞥開眼,不去看他,就因為他的白月光受傷,他就像要把她生吞活剝。

真是可笑。

“我、沒、有!”她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的幾個字。

額頭慢慢布上細珠,薑悅溪想起身,卻發現她根本就起不來,仿佛間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正一點一點的流失。

“你們都在乾什麼!!”老太太一聲嚴厲的喝斥聲,令在場所有人都聞聲嘯靜,有人向老太太稟明了一切後。

“混混東西,人傷成這樣,還不送醫院!都散開!”

老太太雷厲風行地把眾人都打發走了。

謝宴臣死盯著薑悅溪,半晌才反應過來,他抱起安夢西:“薑悅溪!你最好祈禱夢西母子平安,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他有的是辦法,讓薑悅溪為她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漠然地看著謝宴臣抱著安夢西離開,三年來的相處,她也會難過,會疼的。

薑悅溪轉頭,滿臉苦楚地看著老太太:“奶奶,我沒有推安夢西,你是相信我的,對不對?”

老太太是個精明人,哪裡能不知這些事情。

她哀歎了一聲,勸慰道:“小溪啊,要說相信,奶奶肯定是相信你的,可……可是不應該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去推安夢西啊,她啊,那是宴臣的命根子啊!”

“孩子,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在老太太這裡,有些手段是可以的,但是不能觸及他人底線啊。

“命根子!”

嗬嗬……

這是薑悅溪今晚聽到的,最諷刺的話。

原來奶奶不是信她的,而是,奶奶,更信她的孫子!

薑悅溪的手,收了回來,她冷笑,笑得令人發指:“奶奶,你不信我!”

不知道為什麼,老太太不信她,比謝宴臣不信她,更令她感到難過。

無疑是在傷口上再插上一刀。

老太太臉色憂憂:“孩子,你沒事吧?我叫人送你去醫院?”

“不用了!”薑悅溪使儘全身的力氣,顫顫巍巍地站了起身,一步一步的離開。

有人問:“老夫人,真不用送送薑小姐嗎?我看她臉色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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