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我隻是想你了……”
“你今天就走吧,彆留在這礙事。”
“寶貝,我走可以,你陪我睡一次,我立馬就滾蛋。”
男人說完便粘了過來。
“彆……我懷著孕呢……”
“你也太急了……”
……
薑悅溪沒想到安夢西的私生活這麼亂?!
她轉身離開,撥打了喬田田的電話,約了下午咖啡店見。
“什麼?這孕小三真可惡!”喬田田惡恨恨地咬牙怒道。
“吃著碗裡的,還想沾著鍋裡的,真不要臉!”
“太不要臉了!”
薑悅溪淺嘗一口咖啡:“她和宴臣是發小,他待她像親人,可他們畢竟不是親人。”
很多場合中,她都覺得自己就是個空氣。
喬田田惱怒:“這謝宴臣到底怎麼想的?竟然讓孕小三入室!也是太渣了!”
“悅溪,謝宴臣不會對孕小三有彆的想法吧?”
薑悅溪一愣:“我不清楚。”
“假設,如果他們有什麼呢?”
“再看看吧。”薑悅溪輕歎了一聲,結婚三年,她不是木頭,也會難過的。
最少在安夢西沒出現前,謝宴臣這三年並沒有出軌任何人,每次出差也會帶各種稀珍的禮物送給她。
“如果真到那一步,我會成全。”
喬田田看著薑悅溪的眼眸閃過暗殤,想起那二年裡的薑悅溪為了一個男人,割過三次腕,洗過二次胃,要不是她和江嚴峰及時發現。
此時的她們就應該是跟墓碑對話了。
這樣想,喬田田倒還是希望,她能和謝宴臣走下去。
喬田田雙手抓住她的手腕,臉色凝重:“悅溪,你要記得,你還有我們,我和江嚴峰一直都在,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們都支持你。”
江嚴峰和喬田田都是薑悅溪從高中一直到大學的同學兼好友,畢業後江嚴峰在一家外企工作,出色的他已經是一家公司的總經理了。
一前年和喬田田告白成功,二人就順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薑悅溪估計著他們快談婚論嫁了吧。
“放心,我不會了……因為我很幸運有了你們。”
接下來的一周裡,薑悅溪都以酒店加班住到員工宿舍,因為也不想看到安夢西喜歡裝的臉,謝宴臣卻也什麼都沒說,隻告訴一聲他剛好去海城出差一周。
以前謝宴臣就對薑悅溪說過很多次,讓她呆在家裡做好闊太太就行,他養得起她。
他確實養得起她,可她不想做個金絲雀,連用一百塊都要手心向上。
日子一長,漸漸就丟了最重要的東西……
哥哥曾說過,人要自食其力,哪怕辛苦一點,累一點,也要活得落落無愧。
這也是為什麼謝宴臣送她名貴的首飾和包包,她從來不帶。
“小溪……”謝宴臣輕喚。
一身得體西裝,身材比例堪比某夜店男模,他倚靠在邁巴赫車身前,見到剛下班的薑悅溪便笑了笑。
男人眉宇間的笑意,仿乎間令薑悅溪回到了大學時……
帥氣的少年男子,笑得明朗,眼中似有萬千星辰,他喚:“小溪……”
“哥來接你回家了,淋濕了衣裳嗎?”
純欲般的少女,眨了眨清澄的眸。
嘟囔道:“沒有呢,哥,今晚吃什麼呢?”
他寵溺地點了一下她的鼻尖。
“你最愛吃的清蒸鱖魚,白灼茼蒿,油燜大蝦……”
“哇!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愛死你了!”
……
同事味麗推了推薑悅溪,把她從回憶裡拉了回來:“噢,薑姐,你老公好帥哦,他又來接你了。”
薑悅溪:……
隻要謝宴臣有空,便會來接薑悅溪,一個月總有幾次,所以同事也見怪不怪。
“薑姐,不打攪了,我先走了,拜。”
薑悅溪揮手:“拜拜……”
她轉過頭便問:“你回來了?”
“嗯。”謝宴臣拿出一個精美的禮盒,遞給薑悅溪:“送你的禮物,打開看看。”
小小的盒子單看外麵的lo也知道是塞娜百強品牌,薑悅溪很配合的打開看了看,是一條豔麗色彩的絲巾。
謝宴臣問:“喜歡嗎?”
這可是他在塞娜發布會上好不容易搶到的。
三年來,如果謝宴臣肯花一點心思,都會知道薑悅溪不喜歡豔色,隻喜淡色。
薑悅溪隻淡淡一笑:“嗯。”
雖然每次謝宴臣送的禮物她都不喜歡,但是每次她都會配合一下,這次也不例外。
“帶上吧,這樣看起來更好看了……嗯……我今晚有個同學宴會,帶你一起過去吧。”
“好。”
既然他都低頭相勸,給薑悅溪一個台階,夫妻相處之道。
她也應該借坡下驢吧。
……
包間裡坐滿了男男女女。
謝宴臣一進來,就被眼尖的高中同學鄭與熱情地招呼,他問:“臣哥,這位就是大嫂吧?”
早就聽說謝宴臣結婚了,兩人恩愛無比,出席各種場合,他猜得沒錯肯定就是嫂子。
謝宴臣點了點頭,問:“鄭子,你不是出國了嗎?”
“我這不剛回國,特意來參加同學聚會的。”鄭與和他曾經是最好的兄弟,安夢西出國沒多久,他也去了英國。
“這麼久沒見,走喝一杯去。”
薑悅溪看著謝宴臣被鄭與拉到一堆同學麵前,與他多年商業社交的手段,很快便聊得熟絡,將她忘的一乾二淨。
她隨意走到一旁,坐下來,旁邊的女人們瞬間八卦起來。
“你們看那不是謝宴臣跟安夢西嗎?高中時期的謝宴臣就暗戀安夢西了,沒想到他們還真走到一起了?”
“沒有吧?我可是聽說安夢西喜歡成熟類型。”
“那是以前,你們沒看見謝宴臣這幾年事業做得紅火,人也比以前成熟多了嗎?”
“以前是帥氣小青年,才幾年不見,就成了成功男人的模範,是我喜歡的類型。”
短發女推了推長發女人:“那你去追呀,不過聽說他們好像結婚了,你去追就是上趕著做小三了。”
“謝宴臣高中時期暗戀的對象,是安夢西?”薑悅溪拿著酒杯的手一抖,突然地問。
短發女點頭:“是啊,你還不知道啊?安夢西是我們校花,剛好在我們班,學校很多人都知道當時謝宴臣追著安夢西跑呢。當時可把我們羨慕死了。”
薑悅溪整個人都恍然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