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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邊剛說完,碰巧的是周扒皮安排的那人領著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過來。
結果不用猜也知道,那男人跟婦人一樣,一口咬定牆麵有將軍劫。
“草,怎麼會這樣啊!”周扒皮怒罵一聲,繼續道:“老龔是吧,老子這就去找他,非要打斷他一條不可,連老子的工地也敢搞事。”
說話間,他領著幾個人朝黃泉路那邊走了過去。
“漢青!”李富貴有些急了,拉了拉我,就說:“讓這蠻、子過去,肯定會出事的。”
我笑了笑,就說:“這不是好事麼?”
“什麼意思?”李富貴疑惑的看著我。
我笑著說:“不管這事是不是老龔乾的,但他肯定有份參與,如果周老板願意幫我們報仇,何樂而不為呢!”
“可…可這蠻/子是真的蠻。”李富貴滿臉擔憂道:“以老龔的身體,肯定挨不過兩下。”
我一怔,皺眉道:“挨不過兩下?”
他點頭道:“對啊,你不知道嗎?這老龔今年都六十幾歲了,這些年身體差的要命,近乎沒怎麼出過村子了。”
我立馬朝黃鳴岐看了過去。
他點頭道:“對,他身體確實不行了,一直病泱泱的。”
可不對啊,如果他一直是病懨懨的,怎麼可能乾的了這麼多事?
難道…。
我忙問:“他有兒子麼?”
“有!”黃鳴岐開口道:“不過,他兒子一直在外邊,鮮少回家。”
“知道他兒子是乾嘛的麼?”我下意識詢問了一句。
他撓了撓頭,苦笑道:“不清楚,我們村子沒幾個人知道,不過,關於他兒子的傳聞,我們村子倒有挺多的。”
我忙完黃鳴岐有什麼傳聞。
他解釋道:“有人說他兒子被抓了,在監獄裡麵待著,說是在羊城搶劫了,還有人說他兒子在羊城那邊乾什麼壞事,被人打斷了腿,沒臉回來。”
“還有嗎?”我下意識問。
他稍微想了想,沉聲道:“還有一個,說是他兒子去學道了。”
“學道?”我跟李富貴異口同聲道。
“對,確實有這麼一種說法,但他這麼多年沒回來,也沒人知道他具體是乾嘛的。”黃鳴岐撓了撓後腦勺,就說:“你們不會是懷疑他兒子吧!”
說實話,我確實開始懷疑他兒子了,就問黃鳴岐,他兒子回了沒?
他搖了搖頭,說:“應該沒回來吧,也沒見村裡有這事。”
“回來了!”我篤定道:“百分百回來了。”
“為什麼?”李富貴問。
我解釋道:“如果老龔的兒子真的去學道了,這一切都能解釋清楚。”
“可…可我們不確定他兒子是不是學道了呀!”李富貴支吾道。
我笑了笑,就說:“試試不就知道了!”
“怎麼試?”李富貴問。
我笑著指了指不遠處的周扒皮,就說:“不是有人去了麼,如果他平安無事的回來了,說明老龔的兒子沒回來,如果他灰頭土臉的回來了,說明老龔的兒子不但回來了,應該還是個高手。”
“這也行?”李富貴驚呼道。
我笑了笑,就問黃鳴岐從這裡到老龔家需要多久,他說開車的話,15分鐘左右可以了,又問我問這個乾嘛。
我也沒隱瞞,就說等會偷偷跟上去,看看周扒皮的情況。
隨後,我們三人又在附近查了一會兒,除了將軍劫也沒查出什麼東西來。
大概過了七八分鐘的樣子,我領著黃鳴岐跟李富貴,直奔下泉村,考慮到周扒皮的車子有點爛,我沒敢開太快,原本隻需要十五分鐘的車程,我愣是開了二十分鐘。
在快接近下泉村的時候,我立馬把車子停在池塘旁邊的一塊空地上,然後步行朝下泉村走了過去。
沒辦法啊,開車子動靜太大了。
等我們三來到下泉村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周扒皮那輛破破爛爛的金杯車停在旁邊,我沒直接進村,而是問黃鳴岐有沒有隱蔽一點的路,他說繞到後山下去,正好是老龔的家。
沒任何遲疑,我立馬讓黃鳴岐帶路。
大概花了差不多十七八分鐘的樣子,我們總算看到老龔的房子,挺破舊的,是民/國時期的那種老房子,而我們現在待的位置,離那房子約莫有十米的距離,因為窗戶是開著的,能清晰的看到房間裡麵。
此時,周扒皮跪在地麵,而跟
在他身邊的那幾名男人則躺在地麵,可惜的是,周扒皮對麵那人,由於視線原因,我們看不到那人的長相。
“漢青!”李富貴壓低聲音喊了我一聲,問我:“這是不是說明他兒子回來了?”
我嗯了一聲,就說:“理論上是這樣,但也不排除站在周扒皮對麵的人是老龔本人。”
“不可能吧!”黃鳴岐皺眉道:“老龔病懨懨的,應該打不過周扒皮吧!”
“我也覺得打不過!”李富貴補充道。
我當然明白他倆的意思,但隻要不是親眼看到的,很難下決定。
深吸一口氣,我強忍心頭的疑惑,繼續盯著跪在地麵的周扒皮。
令我鬱悶的是,盯了差不多三四分鐘的樣子,周扒皮一直跪在地麵一動不動,而對麵那人也沒動靜。
“李叔!”我朝李富貴喊了一聲,低聲道:“你們倆在這看著,我進去看看!”
李富貴一把拽著我手臂,“我去,你們倆在外邊接應我。”
說話間,他立馬朝那邊竄了過去,我本能的想抓著他手臂,可他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我壓根沒這個機會。
“漢青哥,我們要不要下去?”黃鳴岐朝我問了一句。
我稍微想了想,就說:“先看看情況。”
就這樣的,在我們的注視下,李富貴徑直朝老龔的房子鑽了進去,邪乎的是,就在他鑽進房子的一瞬間,我隻覺眼前一黑,像是有什麼東西忽然擋住我眼睛了一樣。
當我再次能看清楚的東西的時候,就發現李富貴居然在周扒皮旁邊跪著。
“這…這什麼情況?”我嘀咕一聲,死勁擦了擦眼睛,再次看去。
沒錯,李富貴確實在周扒皮旁邊跪著。
“二杯!”我朝黃鳴岐喊了一聲,就問他看到了什麼,他說他看到了李富貴跪在周扒皮旁邊。
草!
不對勁!
太不對勁了!
從李富貴進房到現在,前後時間加起來不到一分鐘的樣子,為什麼他會跪在那?
李富貴的本事我還是知道的,隻要他拿著鋒錐,不說跟對方拚十個回合,兩三個回合肯定沒問題,也就是說,他至少能跟對方糾纏一兩分鐘的樣子。
可現在…。
“走!我們下去看看!”我朝黃鳴岐打了一個眼色,立馬朝老龔的房子鑽了進去。
隻是,剛靠近房子,我立馬察覺到異樣了,就覺得整個房子有種說不出來的燥熱感,就好似我鑽的不是房子,而是火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