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思兔閱讀】地址:sto.ist
當然,這僅僅是我的猜想罷了。
不過,饒是這般,我心裡還是慌得很,就朝不遠處的黃鳴岐看了過去,就發現黃鳴岐蹲在護欄的外側,像是在觀察什麼。
我連忙走了過去,周扒皮也跟了上來。
“有發現?”我朝黃鳴岐問了一句。
他指了指護欄表層的水泥,就說:“好像…有印記。”
嗯?
有印記?
我大致上看了看,平坦的很,壓根沒什麼印記啊,就說:“沒有印記啊!”
周扒皮看了看,也說沒有印記。
我朝李富貴看了過去,他立馬明白我意思,盯著那地方看了看,也沒說話。
這就奇怪了,為什麼我們三人說沒印記,黃鳴岐卻說有印記。
當即,我讓黃鳴岐把他看到的印記畫出來。
他二話沒說,順手撈過一根木棍,在地麵畫了畫,就說:“呐,就是這種印記。”
入眼這一把弓箭的樣子,這讓我立馬想到了手劄上的一個詞,將軍劫。
沒錯,就是將軍劫。
所謂將軍劫,這裡麵的東西頗為複雜,解釋起來也特彆麻煩,嚴格來說,將軍劫算不上是一種劫,更多是一種預兆,據說太陽初升時出生的小孩,有跟太陽爭輝的寓意在裡麵。
而普通人的命格,怎麼可能爭的過太陽,所以這種情況,很多小孩會出現叛逆、頹廢等表現。
按照民間的傳說,出現這種情況後,一般會在特定的地方,請老師傅雕刻上一把弓箭,意為把太陽射下來,以此庇佑自己的小孩。
當然,這僅僅是民間的一種說法,是真是假,誰也不知道。
不過,我們這邊特彆信這個,就拿我來說,我也是太陽初升時出生的,所以在我五六歲的時候,我祖母找人在河邊的一塊石板上,雕刻了將軍劫。
“將軍劫!”這不,周扒皮看到黃鳴岐畫的東西後,驚呼一聲,“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麵護欄,幾個小時前才弄好的,怎麼可能會有將軍劫在上麵。”
說著,他立馬蹲了下去,盯著黃鳴岐先前指的地方看了一會兒,最後篤定道:“沒有,絕對沒有!”
“二杯!”我叫了黃鳴岐一聲,就問他真的有將軍劫麼?
他嗯了一聲,就說:“真有!”
我跟李富貴對視一眼,就讓李富貴去找個工人過來。
很快,李富貴找了一個工人過來,然後我讓那工人看了一會兒,令我詫異的是,那工人說沒看到什麼將軍劫。
話音剛落,周扒皮哈哈一笑,“我就說嘛,這地方怎麼可能會有將軍劫。”
說話間,他在牆麵重重地戳了一下,就說:“你看嘛,這牆麵都還沒徹底乾透,怎麼可能有人在上麵動手腳。”
有一說一,周扒皮說的確實在理,就如他說的那樣,不可能有人在這動手腳,更何況這是施工地,旁邊還有這麼多人看著。
可問題是,黃鳴岐也不像在說謊啊!
所以問題來了,到底是哪個環節出問題了?
帶著這個疑惑,我問李富貴一句,問他知道是怎麼回事麼,他搖了搖頭,說了一句不知道。
“小王啊!”周扒皮喊了我一聲,輕笑道:“依我看啊,肯定是你朋友眼睛看花了,這牆麵哪有什麼將軍劫嘛,再說了,就算有將軍劫也沒什麼嘛。”
他這話說的是真的,即便這上麵有將軍劫確實沒什麼。
可我現在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我們看不到將軍劫,唯獨黃鳴岐能看到?
莫不成這小子異於常人?
可也不對啊,我跟黃鳴岐認識這麼多了,他如果異於常人,我早就發現了。
等等!
好像還有一個可能!
我立馬讓李富貴再去找個工人過來問問。
當第二個工人看了後,還是先前那句話,說著牆麵沒將軍劫,這讓我愈發堅定了心中的想法,就對李富貴說:“李叔,你去附近找個人過來。”
“附近?”他一怔。
我嗯了一聲,就說隻要不是在這乾活的就行。
他應該是明白我意思了,立馬走了。
大概等了十幾分鐘的樣子,李富貴領著一個婦人走了過來。
在這期間,周扒皮那張嘴壓根沒停過,說什麼肯定是我們弄錯了,還說是我想找他麻煩,說到最後,甚至想讓我把先前的三千塊錢退給他。
我壓根沒搭理他
,而是靜靜地等著李富貴回來。
一看到李富貴領著人過來,我連忙迎了上來,就對婦人說幫忙看個東西。
婦人倒也爽快,立馬朝那地方瞥了一眼,就說:“有啊!你們看不到?”
她這話一出,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周扒皮,他死死地盯著婦人,就說:“你眼睛睜大點看,這上麵乾乾淨淨的,哪有什麼將軍劫。”
“你是睜眼瞎麼,這麼大個東西看不到?”婦人指著周扒皮罵了起來。
眼瞧著他倆要吵起來了,我立馬摸了一百塊錢遞給婦人,就說:“嬸子麻煩你了。”
“還是你小子懂事!”婦人笑眯眯的接過鈔票,然後惡狠狠地瞪了周扒皮一眼,“你個小雞崽子,信不信老娘一屁股坐死你。”
“你…。”周扒皮顯然是被氣著了,但看著婦人離開了,他也沒再說話,而是招呼他身邊的一個男人,讓那男的也去找個人過來。
我哪能不明白他意思了,他這是不相信婦人的話。
不過,我也懶得搭理這事了,因為我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沒猜錯的話,在這修護欄的人應該都被落汗了,又或者說,他們被某種氣場影響了,導致眼睛看不到一些特殊的東西,而我跟李富貴以及周扒皮,之所以看不到,應該是因為我們三個人懂偏門。
換而言之,這所謂的將軍劫,隻有不懂偏門,沒在這乾活的普通人才能看到。
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誰會有這個本事?
老龔?
不可能!
他絕對沒這個本事。
要知道抽屜的事,我就開始老龔的本事了。
莫不成老龔是個隱世高手?
我立馬把這個想法對李富貴說了出來,他搖頭道:“怎麼可能,不是我說他壞話,就他那點本事,看個葬經都吃力,也就隻能畫畫符,念念咒什麼的,因為這兩樣東西,有沒有作用也沒人知道。”
聽著這話,我對老龔的本事有了大概的猜測,估摸著連個半桶水都不是。
而這種人,真的有本事害人?
真的有本事弄這種將軍劫?
可如果不是他的話,為什麼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
想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心裡彆提多鬱悶了,便跟李富貴把這個懷疑說了出來,他想法跟我差不多,也說老龔沒這個本事。
“等等!你們倆在這說什麼呢,什麼老龔沒本事什麼的?”周扒皮忽然開口道。
我瞥了他一眼,也沒瞞著他,畢竟,他也算是受害者之一,就把老龔的事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