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了！一千五百兩！”顧萱萱興奮道。
豬妖還在發怔，目瞪口呆：“……”
小鬼王也幸災樂禍地笑了，“老豬，你可彆想出爾反爾！我都聽見了，你要是敢騙人，你就是我們鬼市的敵人！”
豬妖的心刺痛，他的臉逐漸猙獰，懊惱道：“你們儘快把靈石湊齊交過來！彆讓我難做！”
“好好好。”
送走豬妖，小鬼王喜滋滋道：“白澤大人，你現在有多少靈石？”
顧萱萱從小包裡掏出了所有身家，倒在桌子上，她尷尬道：“一百零九……”
“……”
小鬼王翻了個白眼，“天啊，你殺了我吧，姐！”
他刻薄道：“一百零九？！這麼點錢，你買什麼開智靈珠？我逛一晚青樓，都不止花這麼點錢。”
顧萱萱衝他勾勾手，不容拒絕道：“你身上有多少？”
小鬼王不舍地從懷裡掏出荷包，他將所有靈石倒了出來。
砰——
一顆靈石蹦了出來。
他瞪圓了眼，怒罵道：“娘的！那兩個女妖精連吃帶拿啊！我的靈石全被她們倆掏光了，虧我每次都點她們！”
“那現在怎麼辦？”顧萱萱恨鐵不成鋼地瞪他。
小鬼王連聲歎氣，“去掙吧！去碼頭扛麻袋，也可以去接賞金令，緝拿在逃壞妖。”
“這樣來錢也太慢了。”顧萱萱臉色沉重。
“那你想怎麼樣？我現在可沒錢了。”小鬼王抱著胳膊。
顧萱萱看著他，眼中射出精光，她邪惡地笑了，“嗬嗬嗬嗬……”
“你、你想乾什麼？”小鬼王一步步往後退，麵露驚恐，含羞帶怯。
“嗬嗬嗬嗬你叫吧，你就算叫破喉嚨都沒人理你！”顧萱萱大步上前，伸出“魔爪”。
小鬼王被抵在角落，他可憐兮兮地用雙手護住胸，“你，你彆過來啊，我真的會叫……”
“哈哈哈哈哈哈……”顧萱萱一把抓住他的衣領。
小鬼王的臉漲得通紅，“不要啊，不要啊……我們不能對不起窮奇大人……”
“嗚嗚嗚……就算要對不起窮奇大人，那你也得溫柔點……”
顧萱萱：？？？
她狠狠賞他一記暴栗，“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怎麼會對你不軌呢？”
“那，那你想乾什麼？”小鬼王嚇紅了眼，楚楚可憐。
顧萱萱搓搓手，發出邪惡的笑聲：“嘿嘿嘿……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她將小鬼王帶去了妖界最大的小倌館，還跟那裡的老鴇談好了價格。
小鬼王哭唧唧，嚇得腿都軟了。
他死死抓住門框，含淚控訴著顧萱萱，“你乾什麼啊？嗚嗚嗚我可是堂堂鬼王殿下，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你這是拐賣純情少男，你知道嗎？”
“嗚嗚嗚你跟人販子有什麼區彆？虧我這麼幫你！”
“哥把你揣心裡，你把哥踹溝裡！”
顧萱萱毫不心虛，她抱著胳膊，一臉不耐煩，“你不是喜歡跟美女睡覺嗎？”
“對啊？那又怎麼樣？”小鬼王吸吸鼻子。
“對啊，你現在又能跟美女姐姐睡覺覺，又能躺著把錢賺，不好嗎？”她一臉無辜地反問。
小鬼王：“……”
他想反駁，可是他覺得顧萱萱說得好有道理。
去青樓還得花錢。
可留在這裡，是彆人給他錢！
他眨眨眼，竟又露出含羞帶怯的表情，“那，那你什麼時候帶我走？”
“等你賺夠一千五百顆靈石，我就帶你走，乖啦。”顧萱萱揉揉他的腦袋。
小鬼王明顯動搖了，他害羞道：“那，那好吧。”
“以後你就是我罩的，誰欺負你，你就報我的名字。”她沉重地看著小鬼王。
小鬼王被哄得高興了，他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顧萱萱轉身回了對麵的客棧。
她摸著尚未泯滅的良心，歎了口氣，“我真是太善良了。”
方才，她已經跟老鴇交代了。
小鬼王隻接待女客，不接待男客。
……
不到半個月，小鬼王就帶著一千五百顆靈石來了。
期間，顧萱萱一直在遊山玩水，不亦樂乎。
小鬼王一見到顧萱萱，就撲進她懷裡，像是看到了親人。“老大，嗚嗚嗚嗚……”
他本來身材就清瘦，才過了十多天，他雙頰就凹陷下去，眼窩泛著淡淡的青黑。
明顯一副縱欲過度，腎虛的模樣！
“怎麼了？不哭了，不哭了……”顧萱萱嘴裡哄著他，可眼睛裡全是靈石。
小鬼王將一袋子靈石遞給她，“嗚嗚嗚……老大，太可怕了！好多女妖精點我，她們玩得好變態！”
“她們用鞭子抽我，還把我綁起來，還讓我學狗叫嗚嗚嗚……”
“最惡心的是，有個老奶奶點我，她牙齒都掉的隻剩下一顆了，還讓我親她。”他光是回憶起來都想吐。
顧萱萱好奇地問：“所以你親了嗎？”
“我，我……”他的嘴唇顫了顫，“我為了靈石，還是狠下嘴親了。”
顧萱萱差點笑噴，她畫著大餅，“小鬼王，從今往後，你就是我最鐵的姐妹！你，我罩的！”
小鬼王流出不易的淚水，“老大，我現在對女人都快沒反應了，我再也不逛青樓了！玩女人，還不如回去管理鬼市。”
“那你快回鬼市補補吧，小心斷子絕孫。”顧萱萱從小包裡掏出幾顆大補丸，塞進他手裡。
小鬼王感激地說：“謝謝老大，我先走了……沒有意外，我最近都不會來鬼市了。”
話音剛落，小鬼王的身影驟然消失。
幾乎是同時，顧萱萱臉上的表情變得詭秘，她挑眉。
老鬼王的身影突然出現。
他弓著腰，恭敬地對著顧萱萱拱手作揖，“多謝白澤大人拯救犬子，讓犬子浪子回頭，迷途知返！”
顧萱萱沒搭理，她衝他勾勾手。
老鬼王立即將鼓鼓囊囊一袋子靈石遞給她，“這是咱們事先說好的三千顆靈石，還請白澤大人笑納。”
“退下吧。”她接過靈石，居高臨下地說。
“是。”
老鬼王眼底滿是笑意，眨眼的功夫，他也消失在黑暗裡。
顧萱萱嘿嘿一笑，“賺靈石，真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