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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脫衣
他們舉步維艱時如此重要的信息突然從天而降,不得不讓他們懷疑其真實性。
魏朗星再次同下屬確認:“真的追蹤不到是從哪裡發來的?”
下屬搖搖頭,事實上,他們現在還不知道對方是怎麼侵入係統的。
魏朗星沉默了幾秒後說:“可能是陷阱。”
或許於遼一開始帶走唐玉安,目的就是引保障局的人前去。
但是有些說不通啊,如果於遼想要用唐玉安威脅他們,早就應該一個電話打過來談條件了,沒必要拖這麼久之後用這種意味不明的方式通知他們。
謝存不想耽擱任何時間,恨不得馬上出發:“你什麼意思,怕有危險就不去了?那我自己去,用不上你……”
“誰說不去了?”
魏朗星當即安排分組行動,小隊從不同的角度前往包抄,留下一部分人在外麵接應以防逃跑。
謝存詫異:“你不是說可能有陷阱?”
“但也有可能是真的。”
魏朗星多拿了一把配槍,邊行動邊說話。
或許真的有人在暗中幫他們,這個人有特殊的手段能夠得知唐玉安的消息。
他說“速來”
,或許是在替唐玉安求救,也是在告知他的情況很是危急。
一想到唐玉安這兩天一直處在一個變態殺人狂的掌控之下,魏朗星就忍不住開始聯想到從前執行過的外勤任務——
他見過一個以獵奇博眼球的馬戲團,他們把買來的人口毀容或是弄殘,通過他們奇形怪狀的外形吸引喜歡尋找刺激的看客。
有些人是毫無底線的,他們的精神受到了不可逆轉的汙染,是最危險的存在,你絕不能把你的後背暴露給他們,因為他們隨時可能會捅你一刀。
之前是他小看於遼了……
他計算了一下,大概需要兩個多小時,他會儘量在兩個小時內趕到。
但也不排除在那裡等著他的是一個精心設計的圈套,他一到達,就會鑽入密不透風的羅網之中。
如果那樣也沒關係,不論是於遼還是他的同夥在那裡,總是知道唐玉安的情況的。
他會撬開他們的嘴,平和的生活過多了,有些人似乎真的忘記他魏朗星在初入保障局時第一次出外勤就殺穿一條路的豐功偉績了。
他能撐下去的,隻要到時看到的不是……
他甚至不敢想。
幾人即刻動身,空氣中充斥著大戰前的緊張感。
而此時另一邊的唐玉安對此事一無所知,他長出一口氣,慶幸於遼的情況平靜下來了。
但危機並沒有解除,於遼隻是精神力不再亂飛,思維卻仍然飄忽不定。
他垂著頭,口中念叨著:“我的配方,我的獨家配方可不能丟,要靠這個賺錢養家的……”
說著,他抬起頭睜大眼睛看著唐玉安:“你知道我做冰激淩的秘訣是什麼嗎?”
唐玉安搖頭,這秘訣是能隨便說的嗎?
他隻覺得於遼現在像是喝醉了一樣,無法正常思考。
不過脾氣還是一樣執拗,自己不回答他就一遍遍地問,跟小孩子一樣。
唐玉安隻能猜測,說了一大堆,什麼放堅果放巧克力醬,注意溫度之類的,全都不對。
看於遼帶著期待的目光,難道是一個特彆的答案?
唐玉安試著說:“你的秘訣……不會是加入一點愛心吧?”
“不是啦,”
於遼認真地說:“是加一勺外麵買的融化的冰激淩。”
唐玉安:……
你把彆人做的化掉然後再凍起來,就變成你自製的了?
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唐玉安不想再發表評論,於遼卻好奇寶寶一樣湊過來追問:“你呢?你的秘訣是什麼,加愛心嗎,怎麼加?”
為了不讓他的情況再度惡化,唐玉安順著他一本正經地說:“大概就是在製作之前先親一口吧。”
於遼若有所思,然後突然站起身飛跑了出去。
唐玉安:???
不是,這是什麼操作啊?
就算自己的話讓人厭煩,他也沒必要猝不及防地轉頭就走吧?
他怕出什麼事緊跟在於遼後麵,結果發現他一個大高個正站在廚房的小冰箱前,把裡麵的食物一樣一樣往外扔。
先前因為精神力的乾擾失靈的電路已經恢複了正常,冰箱冒著寒氣。
唐玉安一開始以為他是忽然感覺到肚子餓了想要拿點東西吃,卻越看越不對勁。
大半夜的,沒必要吃一整筐土豆吧?
等唐玉安反應過來的時候,於遼已經幾乎把冰箱清空了,然後抬起腳就想往裡鑽,嚇得唐玉安大驚失色地把他拉了回來。
還真退化成小孩子了,對大小一點概念沒有,你那麼大一個人,拆碎了都放不進那個小冰格!
唐玉安隻能試圖從奇特的角度理解他的想法:“你……你是太熱了,想到裡麵降溫嗎?”
於遼義正言辭地高聲宣布道:“我不叫太熱了,我叫冰激淩。”
說完,他不要臉地湊上前:“現在你能親我一口了嗎?”
唐玉安:……
原來在這裡等著他呢,他合理懷疑於遼根本沒有變糊塗,而是學會了謝存的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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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遼沒有得到他想要的親親,非常失落,覺得自己當冰激淩不太夠格。
那些幻聽的聲音幫他分析了一通,說他可能是溫度太高了才會被嫌棄,於遼深以為然,當場就要開始脫衣服,又一次震驚了唐玉安。
唐玉安好歹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但他是真的弄不懂於遼的思維模式。
他給人的感覺就是東一榔頭西一棒的,根本無法預測他接下來會口出什麼狂言或是作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舉動。
不過好在最後唐玉安以冰激淩需要外包裝為由讓於遼停了下來,隨著時間的流逝,於遼也開始慢慢恢複了。
他先是經曆了一陣五感幾乎消失的混沌狀態,然後便慢慢開始好轉。
等他意識基本上回來了,唐玉安問道:“於遼,你現在……知道你自己是人類嗎?”
於遼呼吸一滯:“我……我知道我不配做人,我是怪物,傷害了你,你的脖子……”
唐玉安抬手擋住了那些青紫色痕跡:“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總之你清醒了就好。”
“清醒?”
於遼這才注意到時間居然過了這麼久,他的記憶還停留在失手傷到唐玉安的時候。
後來發生了什麼……
頭好疼,一點也想不起來。
唐玉安寬慰他:“沒什麼,你不記得其實是好事。”
不然可能以後每次回想起來真的會尷尬死。
但於遼聽了這話,一下子像被點燃了一樣,激動地問:“我做什麼了,我到底做了什麼?”
唐玉安奇怪,沒必要對著自己的黑曆史緊抓不放吧,就不能凡事留一線?
於遼張了張口,片刻後終於問了出來:“我有沒有再傷害你?有沒有……冒犯你?”
他不敢想象完全失控的自己和唐玉安共處一室會發生什麼。
他絕不允許有人折辱唐玉安,就連自己也不行。
唐玉安不知道他想到哪裡去了,隻是挑了沒那麼社死的部分告訴他:“沒有誒,你隻是問我能不能親你一下,嗯……雖然這要求有點奇怪,但你當時還是挺有禮貌的。”
這下總能保住他的形象了吧。
於遼像個被紮了口的皮球,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半晌,他的耳朵慢慢爬上了紅色,說話也變得吞吞吐吐。
“那……那你,親……親了嗎?”
唐玉安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問出口的。
一個人不清醒也就算了,難道自己也不清醒嗎?
就像醉酒的人說的胡話不作數一樣,若是他答應了,那他成什麼了?
“當然沒有!”
唐玉安忿忿道:“我是那麼隨便的人嗎?”
“我絕對不是那個意思!”
於遼想要解釋,卻一想到自己乾了些什麼事就變得笨嘴拙舌:“我隻是……隻是,我有毛病,對,我腦子有病,你千萬彆跟我一般見識!”
唐玉安本就沒生氣,聽他這麼說又有點想笑,便決定再逗逗他。
“還不止呢,我說不親,你就當著我的麵開始換衣服,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當人體模特呢。”
於遼常年健身,彆的不說,對自己一身的肌肉還是很自信的。
但此刻,他卻隻覺得無地自容,希望牆麵能裂開一個縫讓他鑽進去。
麵壁思過了幾秒,他乾巴巴地重複了幾遍,說自己有毛病彆讓唐玉安跟他計較。
唐玉安不明白他為什麼道歉:“這有什麼,脫衣服被我看到損失的是你啊。”
他的邏輯很簡單,自己看一眼不會怎麼樣,但於遼可能會因為這種丟臉麵的事留下心理陰影。
於遼聽了這話,震驚地望向他,剛要開始詳說遇到暴露狂一定要繞著走,突兀又刺耳的聲音卻在屋內響起。
有人觸發了外層的警報。
於遼臉色一變,快步來到監視器前查看監控。
他們找來了……
於遼瞬間不知道如何思考,滿腦子都是這怎麼可能呢?
本就沒有完全平複的精神力波動又有複發的跡象。
衣櫃開合著嘲笑他:“看吧,我說什麼來著,你根本贏不了的。”
紛雜的聲音環繞著他——
“他們馬上就會把他帶走,然後你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你會在監獄裡孤獨地死去,他甚至不會來看上你一眼……”
“不能放他走,他走了就不會回來了!”
“帶著他跑吧,不過是換一個地方而已!”
“快跑!”
於遼已經完全喪失了自主思考的能力,隻有一個念頭支撐著他,那就是一定要把唐玉安帶走。
不能放手,對,他不能放手!
他緊緊地拉著唐玉安,當即上了車,打算從一條隱秘的小路離開。
他對這邊的路況比那些人了解得多,七拐八拐真的成功溜出了包圍圈。
城市到處都是監控,所以於遼決定向相反的方向走。
唐玉安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麼,魏朗星來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