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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天氣微寒,就算有陽光灑在身上卻也覺得有些涼意。
度朵和封燼坐在開往華中某地山村的大巴車上,望著窗外金燦燦的樹木思考著什麼。
坐大巴車是最累人的,看了一路的風景,度朵抵不住困意,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而還沒等自己醒過來時,就聽見封燼在叫她,
“到站了。”
“奧,謝謝啊。”
度朵迷迷糊糊地拿著背包一晃一晃地下了客車,去廁所的路上連著打了四五個哈欠。
見她這副神遊的模樣,封燼忍不住開口,
“你要不去洗把臉?”
“行。”
度朵站在洗手池前猛地洗了兩把臉,讓自己清醒清醒,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蒼白得讓自己恍惚。
她盯著看了幾秒,拿出支口紅補了一下,見自己有了些氣色,轉身走出廁所,找到封燼,一起向出站口走去。
走出站隻見一個戴著眼鏡的青年舉著牌子,上麵幾個大字非常醒目:
aaa瘋狂星期四代吃小李。
“就你找的我?”
度朵三兩步上前站到青年麵前詢問道。
小李看見直衝過來的女人有些愣住了,反應過來時,度朵又開口,
“我就是aaa杠上花玄學辦事某朵。”
小李聽完沒憋住噗嗤一聲笑出來,而隨即又想到不禮貌趕緊伸出右手。
度朵倒是還是保持微笑,點頭握了手,等小李開口。
“你好我叫小李,怎麼稱呼?”
“叫我度朵就行,旁邊這位是我幫手,他叫封燼。”
小李看過去,度朵旁邊站著的高個子男人,看起來不苟言笑的,眼神犀利盯著自己,體格像小說裡的雇傭兵一樣嚇人。
一上車小李就開始話多了起來,不過都是些有的沒的,都是度朵心不在焉地看回應兩句,有時候看著窗外。
“說說最近古宅的事。”
“嗐,我爺爺一直攔著說裡麵沒什麼古怪,讓我們回去。
誰想呐,過了幾天我大伯和我哥像是瘋了一樣半夜起來唱著戲,沒給我們這一家子嚇得半死。”
“也就是說已經有兩個人有這樣的症狀了?”
“是啊,就算把他們關進隔音屋裡,但每天也能聽見隱隱約約的唱戲聲。
我們都找了道士和神婆來看過,說是他們管不了,得找其他人。
沒辦法隻能通過他們介紹找其他人,哪裡知道都是群騙子,後麵還是和我爺爺的老戰友兒子推薦朵姐您。”
“誰推薦的?怎麼說的?”
度朵來了興趣。
“嘿,說來也湊巧,推薦您的那位我叫封叔,這姓氏和封哥居然一樣。
他說得是您就是專門辦這種怪事,不怪的事您還看不上,聽說您這一派以前就是乾這行的,是行家!”
度朵笑了一下,聽到小李說是叫封叔,她心裡有了個數,偏頭看著麵無表情但是裝作很忙的封燼,
“說得倒是沒錯,就是乾這行的。”
封燼從小李說出那話後就心裡尷尬無所適從,但麵上仍是不苟言笑的樣子。
封燼心中吐槽,誰想得到這小子把他爹供出來了。
他也是昨天到了度家才知道這個委托是他爹給介紹的,這也是為什麼他要求和度朵起來的原因
小李開著車,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封燼和度朵,又接著說,
“不過沒想到您這麼年輕,在沒加您時,我還以為是中年男的,但加上了我也以為是位大姐。
沒想封哥看起來也如此年輕,冒昧問一下你倆是組合嗎?”
“不是。”
“算是吧”
兩人不同的聲音同時響起,度朵詫異地看著度朵。
封燼卻一臉正色,繼續開口,
“以後就是搭檔了。”
***
車停在郊區的一處古宅門前,中式園林的設計映入眼簾。
“走吧二位。”
小李領著度朵穿過庭院,來到宅子大門處,隻見以為老管事見到小李恭恭敬敬地鞠了躬,領著二人走進裡麵。
“誒呦,小潯回來了!”
,一名婦人一見到小李熱情地開口,不過見後麵還跟著一女一男的,奇怪開口,“小潯啊,你後麵跟的是?”
“媽,這是我請的大師!”
出於禮貌度朵對著他舅媽點了下頭,小李媽媽恍然大悟點點頭,兩位穿著一身黑拿著背包,眼神也透露著銳利,像是大師的樣子。
“怎麼稱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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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度朵開口,小李在旁邊出聲提醒道,
“當然是叫師傅了。”
“是是是,這兩位師傅您先這邊坐,一會兒人就全部來齊了,您稍等啊。”
兩位坐在沙發上喝著水環顧四周,看著布局南北長,東西狹倒也吉利,家具也沒啥問題,那就是有可能有後天人為的因素了。
“朵姐有看出什麼嘛?”
“都挺好的,你們家倒是挺富的。”
度朵毫不遮掩地說了出來。
“哪有哪有,做點小生意而已。”
度朵會意不再多說什麼,等待著所有人來。
而在下一刻隱隱約約的唱戲聲飄到了她的耳朵裡,度朵不動聲色地喝著水聽著聲音,眼神與封燼交流。
還沒等她仔細聽聽看,門口來了人,隻見一個精神抖擻的老爺爺拄著拐杖大步流星進屋。
後麵緊跟著一些人。
“爺爺好!”
旁邊方才還坐著的小李,這時立馬彈射起身,走到老者的身旁扶著。
“是小潯啊,回來了啊。
不知這兩位是?”
在小李起身去扶老者時,度朵已經起身站在原地。
“這兩位是我請的師傅。”
小李介紹道。
老者笑嗬嗬看著度朵,向她伸出手,“你們好啊,沒想二位師傅居然是年輕人!”
“你好老先生,現在人來齊了嗎?”
老爺子點點頭,一群人上了樓梯走向三樓走廊儘頭的房間。
還沒走近,度朵和封燼就聽見了唱戲的聲音。
這聲音不大不小,想必在場的眾人都聽見了,她觀察著眾人,沒想聽到這聲音,皆是黑沉著臉。
儘頭的兩間都傳來唱戲的聲音,小李轉頭對度朵說道,
“二位先是看哪個?”
度朵從人群的最後走上前,分彆靠在兩邊房門上聽了一下,最終和封燼決定道,
“左邊我先看看,右邊他再看。”
說罷,度朵準備開門進去,沒想被老爺子攔住,
“姑娘,你確定你有把握嗎?”
“老先生我得先看看症狀,才能對症下藥啊。”
老爺子沉默一刻,繼續說道,
“左邊的是我大兒子李偉健,也就是小潯的大伯,原本隻是在晚上唱唱戲,可最近還會抓狂傷人,姑娘你小心點。”
度朵聽了個大概點點頭,沒有一絲猶豫打開房門。
昏暗的房間不透一絲亮光,窗簾拉了個緊實,房門打開時才有點光亮透進來。
背對著眾人坐在梳妝台前的中年男人正在搗鼓著什麼。
許是房間太過昏暗,眾人看不清他在乾什麼。
可度朵和封燼卻看得一清二楚,在房門打開的一瞬,她就通過鏡子看見男人一直死盯著他們。
而男人的臉上是古代伶人的妝容,充血的眼睛在鏡子裡十分滲人。
小李覺得有些不安,小聲地詢問度朵,
“要打開燈嗎?”
“先不用,等會兒我走過去,他要是對我做出攻擊的動作你就立馬開燈。”
說罷,度朵邁著步子靠近男人。
鏡子中那雙眼睛直直盯著度朵,一瞬也不肯移開目光。
在走到他的背後時,就聽見男人的喉嚨裡發出低沉的聲音,那是警告的低吼。
度朵卻無視這個警告,站在男人的背後,慢慢彎下腰,頭部與他齊平。
還是一聲低吼,度朵從風衣口袋裡掏出一個打火機。
左手拿著打火機放在二人的麵前,鏡子裡的男人原是布滿血絲的眼睛,而就在打開打火機的一瞬,雙眸完全被黑色覆蓋。
房間裡冒出打火機的亮光,在門口的眾人接著打火機的亮光看清了男人的樣子。
“啊!”
一聲尖叫突兀響起,好像男人被尖叫聲刺激到一般,轉身想抓住度朵。
下一刻房間燈亮起,男人僵住在了原地。
“乾的不錯啊小李!”
度朵朝他豎了個拇指,轉頭去看門口,才發現眾人皆是驚恐的模樣。
對比起僵在原地的男人,好像寬慰一下門口的人才是現在該做的。
“你們不要害怕哈,開燈她不會做什麼的,還有啊,要看的就不要害怕更不要尖叫。”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