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男人將他抱在懷裡。
雲姝害羞的連忙將頭埋到男人的懷裡。
對於她這害羞的舉動,男人再次失笑:“都這麼多次了,柔兒怎麼一次比一次害羞?”
直到將懷裡的可人動作溫柔的放在床上,夜淩也不知為何,他明明寵幸過江柔多次,以往他還是能夠把持得住自己的,可是這一次,就像是著了魔一樣,就連他的行為都是不受控製的。
他對床上的可人從上吻到下,再又從下吻到上。
……
“啊!”
殿外,突然傳來熟悉的一聲驚呼。
他聞聲大驚,猛地轉頭,在看到江柔一襲單薄的裡衣麵色蒼白的站在不足他三步遠的地方的時候。
意識到不對,夜淩低頭,在看到身下躺著的是一張完全陌生的麵孔。
雖然這張臉達不到江柔絕美的地步,卻也是一個小家碧玉,耐看的臉型。
女人的臉上化著極其淺淡的妝,眉如遠黛,彎月般細長。
淺粉色的小嘴就跟清晨的雨露在櫻桃上凝聚成珠,嬌豔欲滴,晶瑩剔透。
夜淩隻覺得呼吸驟停。
雲姝連忙裹著床上淩亂的衣服胡亂的披在身上,然後連滾帶爬的跪在了地上:“皇上恕罪!柔妃娘娘恕罪!奴婢……奴婢不是有意……”
江柔蒼白的一張臉猶如風中的落葉,淚眼楚楚的望著床上也是寸縷不著的皇帝。
哪怕欲火還未消,夜淩此刻也顧不上自己了,連忙走到江柔麵前將她抱在懷裡安慰:“愛妃,她穿著你的衣裳,方才朕險些將她認作你了!”
“她是誰?為何朕從未在延禧宮見到過她?”
江柔緊咬著下唇:“她是武貴妃新得的婢女,又救過臣妾的命,皇上將她忘記了嗎?”
方才,那驚鴻一瞥,夜淩隻覺得她有些眼熟,但是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到過。
加上他原本就將她當成了江柔,又當著江柔的麵……
雖然夜淩是皇帝,坐擁三宮六院,他想寵幸誰就寵幸誰,但是至少現在自己是在延禧宮,這性質又是不同的。
想到這裡,帝王不由得有些慍怒。
就連落在雲姝身上的目光都有些不善。
可當幽深的眸子落在她露在外的雪白脖領上,那黝黑的眸子深處瞬間就是一黯。
想不到一個小小宮女,打扮起來容顏竟然如此絕色。
五官雖說算不上傾國傾城,但是這具身子,以及方才他的大手握著的地方,無論是每一處,每一寸都完美的恰到好處,讓他愛不釋手。
江柔委屈的歎了一口氣,將地上跪著的雲姝攙扶起來:“此事也不能怪雲姝。雲姝對本宮有恩,在得知了貴妃又將她當作發泄的對象便命迎春將她叫來。”
“臣妾見她穿的破爛,身上又有傷。剛好想到她與臣妾體型相似,便想著讓她穿著臣妾的衣裳待會讓迎春記下她的尺寸,去內務府給她做幾身合身的衣裳。哪曾想……”
說到這裡,江柔看著皇帝的視線一臉的哀怨。
“皇上,雲姝哪怕隻是一個身份卑賤的宮女但也是一個清白的姑娘家,您方才都那樣對她了……”
柔妃心善,又向來知書達理最是懂他。
江柔話中的意思夜淩又怎麼聽不出來?
雖然雲姝身份確實是卑微了些,但是曆代皇帝寵幸宮女的例子也是有的。
隻不過既是身份卑微的宮女,那給的位份自然也不能太高了。
又更何況她還是……
“不,奴婢不要位份!”
一聽到皇上很有可能是要給自己位份了,雲姝連忙跪了下去,抱著帝王的大腿。
那滑嫩嫩微涼的小手觸碰在夜淩的腿的時候,那種感覺很微妙,讓夜淩難以形容,卻又說不出的喜歡。
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他看著麵前哭的梨花帶雨的雲姝,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看著其貌不揚,這無形中勾引人的本事他這後宮中所有的女人簡直都無法與之相提並論。
雲姝這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樣子,彆說皇帝了,就連江柔自己看到後心中都不由得隱隱震驚。
果然——
她沒有小瞧雲姝。
她果然有手段。
怪不得那日,她能當著自己的麵麵色平靜,語氣堅定的說出,她要得到皇上的寵愛。
如今,她信了,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是個男人都接受不了。
又更何況是一向多情的皇帝。
夜淩身份尊貴,身為這世間的主宰者,夜聖的君王。他自然知道自己在女人麵前有多大的魅力。
在聽到雲姝竟然不要位份的時候,他不由得來了幾分興趣:“哦?你不要位份,那你想要什麼?”
雲姝跪在地上,楚楚可憐的抬頭望著麵前高大俊美的皇帝:“皇上,奴婢是貴妃娘娘身邊的貼身婢女,若是被她知道奴婢背地裡偷偷的勾搭上了皇上,貴妃娘娘一定不會饒過奴婢的!”
“朕哪怕給你一個九品秀女,名義上你都是朕的女人,貴妃即便有再大的權利,你沒有犯錯,她也沒有權利動你!”
“皇上。”
這時,江柔也朝著皇帝跪了下來,看了一眼雲姝,說道:“皇上,雲姝的擔心臣妾能夠理解,況且貴妃做事向來囂張跋扈,眼裡容不得半點的沙子。之前的事情,皇上您都忘記了嗎?”
江柔的一番話,顯然讓夜淩也想到了一些事情,頓時一張俊臉的就沉了下來。
“既然現在不合適給雲姝位份,那就等什麼時候時機成熟了,這位份皇上您再給雲姝不遲。”
“況且……”
江柔特意賣了一個關子。
雲姝是時候的連忙抱著皇帝的腿,一臉羞澀道:“奴婢是真心仰慕皇上,奴婢自知身份卑微,壓根就不敢奢求什麼名分,隻要皇上不嫌棄,能夠讓奴婢在皇上的身邊伺候,對奴婢來說已經是三生有幸,是奴婢一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