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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興安嶺八月的天氣已經開始轉涼,夜裡需要穿上長袖衣服,紅心公社壩子村的夜晚的燈火昏暗,偶爾有三兩人走動。
這裡的建築有中國本土的特色也有俄羅斯風格,兩種文化的巧妙碰撞顧結合,賦予了漠河自己的神秘色彩。
要說散步還真是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大晚上的能去哪閒聊。
他們坐在河邊一段廢棄的木材上,望著遠處的山峰聊天,高高的孤月照進月下人的內心裡,都是無根無係的遊魂。
心平氣和的兩個人仿佛陌生人一樣,沒有臉紅心跳,沒有生澀扭捏,隻有相互的一問一答。
陸今安看著淺顯的水麵,問:“考慮的怎麼樣?”
“沒問題,繼續履行我們的娃娃親。”
“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好奇,誰還沒有秘密,你有權保持沉默。”
陸今安不疾不徐地述說自己的故事,大致就是一起長大的朋友突然變了心境,對他展開猛烈的追擊,但是他不喜歡對方,所以現在的娃娃親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還鄭重聲明自己沒有負何惜,他從沒有那種想法。
何惜不知道是該誇他身在福中不知福,還是該誇他太過自以為是,她怎麼就沒有呢,隻有早戀沒有戀愛的她,真是體會不到他的煩惱。
他盯著何惜的臉看了一會,緩聲說道:“無論怎樣都是你吃虧,所以以後我家裡寄來的每一分錢或者糧票我們對半分。”
何惜站起身走到河邊一塊小石頭旁蹲下來,經過漫長時間的河水打磨,石頭的表麵異常光滑,最欣喜的是它長著一副元寶的外形。
何惜拒絕他的提議:“你不需要這樣,我也有自己的私信。”
鄉下的農村,沒有考大學這一外部條件之後,基本就是高中畢業就要結婚了,幾年之後你就會發現她們叫你老姑娘了,或者傳你有什麼毛病,總之就是難聽的話不少。
何惜當然不在乎這些,她更在意之後的恢複高考,她可不想帶著孩子度過大學生活,或者一邊奶孩子一邊複習備考。
與陸今安的娃娃親至少可以阻擋一時,眼下重要的是如何活著,係統的提示太過籠統,“成為首富”,村裡的還是縣裡的,省裡的亦或者是全國的,還是說世界的,何惜不敢去詢問真相。
還真是給錢的是大爺,陸今安同樣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何惜,態度強硬:“錢和票我會照給,花不花是你的是,我希望你有合約精神。”
有錢就是任性,你不花他的錢,他都不高興。
雨過天晴,是地裡最繁忙的時候,經過洗禮的土地雜草叢生,遠遠望去綠油油的一片,幸好莊稼長的高,不然還真分不清彼此。
兩位下鄉的知青終於是踏上了前往他們最終目的地的路程,蕭焰對沿途的一切都充滿好奇心,不知道迎接他的將會是什麼。
與蕭焰的熱情高漲相比陸今安倒是平常心,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下地乾活的辛苦,他滿懷期待地等著看對方的笑話。
……
何惜帶上所有的存貨前往鎮上,內衣的主要銷路當然是女工,紡織廠的女工最多,在中午或者傍晚下班的時候賣就行。
再不濟就是係統回收,這是下下策,回收價格低不說,還沒有自己的品牌效果。
再怎樣都要先試試再說。
三天的時間何惜種完了十畝地,今日是大豐收的時候,上次賣糧食她就長了個心眼,在鎮上不起眼的位置租了一間小院,用於臨時交易場所。
目前她手裡隻有精米和白麵可以出售,這個時候的蔬菜不值錢,水果的行情可能會比較好。目前來說簽到沒有,商城也沒有,每天就是菜種子。
交易的黑市不是天天有,每周五才是開市的時間,何惜輕車熟路地找到上次收自己糧食的人。
“咳咳,收白麵和精米不?”
為首的大叔輕笑一聲:“妹子,你的偽裝太完美了。”
黑褲子粗麻衣,頭頂一塊方巾戴著白口罩,賊眉鼠眼地東張西望。
何惜還在沾沾自喜,他扒拉著何惜的頭巾:“妹子,快摘了吧,生怕彆人不知道咱乾的事?今又有貨?”
何惜撇撇嘴,她明明武裝的蠻好的,不情願地摘下偽裝:“有,都是白麵和精米,大批。”
對方沒有及時接話,何惜看出對方的謹慎,隨便編了一個合理的借口:“都是村裡的,偷著換錢,人總要活著,至於為什麼是我,隻能是我倒黴唄。”
何惜倒也不著急,等著他們做決定,畢竟投機倒把那是大罪,販賣的還是集體資產。最終還是同意了,約定好下午兩點在出租屋見麵。
三轉兩轉眼瞅著中午的時間到了,何惜在黑市男子的指引下來到紡織廠的大門外,三三兩兩地人結伴去食堂,清一色的深藍色工作服,帶著套袖,脖子上還有搭著毛巾的。
看著一位又一位女工的身影何惜欣喜若狂,都是潛在的金主,您們都快去吃飯吧,吃飽了才有精力消費。
兩棵小樹中間拴著一根繩,上麵掛著何惜設計的符合時代氣息的裙子,其中還有現代元素,彩色的裙子,瞬間吸引了不少女工的注意力。
白色的初戀裙,最引人注目,何惜站在樹下向工廠張望,與女工遙遙對上一眼,就足夠了。
女人的愛美之心,任何時代都阻止不了,她們開始結伴來到何惜攤位前,打量繩子上掛著的裙子,它隻是勾子重點是下麵的內衣。
有眼見的女工發現了內衣,伸手拿起摸摸材質,瞧瞧樣式:“妹子,這東西怎麼賣?”
“一套兩塊,單拿一件一塊五,最大穿到一百二十斤。”
對方一聽價格將內衣拿在手裡,又看看內褲,款式太新穎了,心動,而且比縣的百貨大樓的便宜。
何惜蹲下來為對方講解,她抻拉內褲:“姐,看看這質量,還有這種無痕褲,夏天穿裙子最好了,吸汗不卡襠,裸感舒適。”
她拽拽姐妹的胳膊:“你看,我穿這條內褲配裙子相親怎麼樣?她說是無痕,你摸摸著邊兒。”
何惜介紹著自己家的裙子,也不耽誤回複對方:“褲子薄穿它正好,不顯內褲的邊線,避免尷尬,抓住夏天的尾巴,最後的機會了,來年就不是這個價了。”
初戀裙的白色,一會的功夫就售空了,五十套內衣一中午的時間瘋搶完了,手鏈倒是也銷售不少,金銀不能戴,手表買不起,又愛美,手鏈剛好不上空缺。
手鏈樣式可以自選,不少人都是選擇自己名字中的一個字或者姓氏的配件,再或者小鈴鐺的也有,不少人預定了內衣套裝,這種外貿貨貴的狠,還要票。
設定好鬨鐘,提前一小時出準備,把空間的物品搬運出來,搬了十袋之後何惜放棄了,成交價格是跑一公裡,由係統完成搬運工作。
白麵和精米,各四十袋,每袋五十斤,白麵每百斤二十五、精米是二十,總成交價九百塊。
裙子五條五十塊,內衣五十套八十塊外加布票一把,手鏈三十條六塊,家庭收支一百三十六塊。
成為首富的道路又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