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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歡臨死前,長姐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穿越的,是她算計奪走本屬於柳清歡的一切。
反叫她做了一輩子最低賤的侍妾。
再睜眼。
柳清歡重回被算計失身後的第二日。
在問罪的長輩麵前,長姐哭哭啼啼,怪自己沒管好柳清歡,叫她犯下與人私通的大錯。
她裝模作樣:“這要是叫蕭家人知道了可怎麼辦啊!”
丫鬟跪地替她說話:“這事實在怪不得我們家姑娘啊,我們兩人都被下了藥,哪能知道二姑娘做了什麼啊!”
話裡話外都是柳清歡故意安排好了一切。
柳清歡跪著。
冷冷看柳雲秋演戲。
上一世,蕭家很快就知道了柳清歡失身的事,為了兩家的顏麵,這婚事換給了柳雲秋。
翻過身來。
柳雲秋‘大度’的安排柳清歡入蕭府為妾,好叫自己夫君和柳清歡再續前緣。
她借此博得好名聲。
籠絡住柳、蕭兩家上下的心。
而柳清歡成了見不得人的妾,連曾經對她情深義重的未婚夫也漸漸對她生厭。
“孽障!你這個孽障!!”
柳父勃然大怒,拿繩子要勒死柳清歡:“我索性勒死了你,也全了家族的名聲!”
嚇得柳母噗通一聲跪下。
她哭求道:“老爺!我就這一個女兒啊,你勒死了她可叫我怎麼活啊?”
“你也跟著去死!”
柳父一腳踹開柳母:“你教導出這種不知廉恥的東西還好意思活著?!”
滿屋子人看熱鬨。
柳府嫡庶不分已久了,柳母名義上是嫡妻,在家裡卻是一點地位權利都沒有的。
管家的是柳雲秋的姨娘。
這些下人向來不把柳清歡母女倆放在眼裡。
“父親!”
柳清歡叫住他,冷冷道:“我願意和蕭家退親,剪了頭發上山做姑子,這樣也算全了家族名聲。”
“那怎麼成?!”
柳父聲音尖銳:“這婚事是你祖父生前與蕭家定下的,怎麼能退?”
柳清歡冷笑。
是不能退,還是舍不得蕭家這門姻親?
自己這個父親,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唯利是圖。
退親不成。
那就隻有一個辦法了。
“那便換親。”
她淡淡道:“趁著蕭家還不知道緣由,便由女兒出麵,以久病纏身、命不久矣為由提出換大姐姐嫁過去,想來蕭家會同意的。”
柳雲秋一楞,不可置信看向她。
柳父冷靜一想。
還真不失是個好辦法。
他神色轉為滿意:“你可有信心?”
柳清歡:“有,不過三日後是堂祖母壽辰,換親這種大事還要往後拖一拖。”
柳父點頭:“你慮的很是,那就這麼辦了。”
說完頓覺神清氣爽。
帶著猶豫驚疑的柳雲秋走了。
“我的歡兒啊!”
柳母一把抱住柳清歡,哀慟大哭:“都是我沒本事,叫她們母女倆算計了你,毀了你一輩子,我怎麼這麼窩囊啊我!”
“阿娘。”
柳清歡心酸,回抱住她。
在柳家唯有母親信她,上一世儘力維護她的名聲,還阻止她去蕭府做妾。
可惜她糊塗信了柳雲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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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這樣,女兒心裡更難受了,或許這對女兒來說這是好事呢?”
柳母哭的更大聲了:“看你說的這糊塗話,這算什麼好事?你婚事都沒了,往後可怎麼辦啊!”
“你將來嫁不得如意郎君,我就是死了也閉不上眼,嗚嗚嗚,我可憐的歡兒。”
柳清歡沒再說什麼。
她順著母親的話安慰了她好一會兒,直到把她勸住了,這才匆匆回了自己的院子。
鶯兒接住她,擔心道:“二小姐,老爺怎麼說?”
“那個小丫鬟呢?”
跟著她出去的那個丫鬟被罰杖責八十,上一世被送回家後沒多久就死了。
鶯兒壓低聲音:“二小姐放心,奴婢已經照著您的吩咐,給她請了大夫,命已經保住了,還留了銀錢給她娘。”
“嗯。”
柳清歡頷首,鬆了一口氣。
留住了本該死去的人。
她也能改變自己和娘的人生吧?
“鶯兒,你出去一趟,給我準備個東西,三日後堂祖母的壽宴上我要用。”
她附耳過去。
鶯兒聽完便出去了。
安排好一切,柳清歡緊繃的情緒總算放鬆下來,她整個人歪到貴妃榻上。
誰能想到。
那個在廣安寺要了她身子的人。
是蕭家家主蕭衍。
而她的未婚夫,正是他的嗣子。
這一世她掌握著先機,能做的也都做了,若還是還被壓製住,那就是天道也站在柳雲秋那邊。
她也不必活了。
……
三日時間轉瞬即逝。
到了壽宴當天,柳清歡起了個大早。
她收拾齊整後去到正院兒,沒有等其他人,和母親一起坐上馬車先一步去了
堂祖母府上。
柳父一向和柳雲秋母女倆同進同出。
“來的人可真多。”
柳母強撐著笑道:“你今兒好好玩鬨玩鬨,彆想太多知道嗎?”
柳清歡目光四下探尋。
找到了自己要找的馬車後,這才轉頭挽住柳母的胳膊:“母親您才該好好鬆快鬆快。”
在柳府一輩子,母親從來就沒有開心過。
母女倆相攜進府。
進了後院兒被丫鬟引到宴客廳。
二老太太高座上首,一頭花白頭發,彆看一把年紀,倒三角的眼睛卻滿是精明。
她下首。
兒媳婦、孫媳婦兒、曾孫子曾孫女團團圍住她,都說著討巧賣乖的話逗她開心。
“給嬸嬸請安,嬸嬸今日大壽,侄兒媳婦來遲了,還望嬸嬸莫怪。”
柳母斂容上前,規規矩矩行禮。
柳清歡跟著福禮:“堂祖母萬福金安。”
堂中一靜。
所有人都扭頭看過來。
二老太太冷哼:“我也知道,你不待見我這個老太婆,所以能來多晚便多晚。你沒有婆婆管教著,規矩上差些老婆子我也不好說什麼。”
柳母霎時臉色雪白。
柳清歡冷笑。
這老虔婆又故意尋母親不是了。
母親出身世家,父親當年跪著求來了婚事,初時柳家人都覺得柳母高不可攀處處都捧著。
外祖父去世後他們的醜惡嘴臉便藏不住了。
“堂祖母說的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