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芬卻一拍自己的肚子,“我腸胃好得很,我不是城裡人,不嬌氣!”
“我不管你嬌氣不嬌氣,反正在我這裡過期的東西,隻能扔!不可能給人吃。楊芬嫂子,我請你出去!
我這裡不歡迎你!”
這樣的人,她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為好。
萬一真搞出什麼事,惡心她。
楊芬感覺到許微蘭真生氣了,她卻還是舔著臉笑,“好,我走。你不要生氣,你不要生氣。”
許微蘭真的是要給氣笑了。
她這人真是奇葩!
楊芬賠著笑,離開了許微蘭的院子。
起先許微蘭還想給她幾個梨,可見她這性子,她是真不想有過多的牽扯,惹得一身腥。
楊芬走了。
許微蘭把門關上,心情特彆的不美妙。
楊芬那賠笑的樣子,搞得她好像欺負了她。
這人真沒意思。
這會兒小世傑探出了小腦袋,“漂亮姐姐,你不給楊嬸嬸過期的雞蛋糕是對的喲。
楊嬸嬸會賴上你的。”
許微蘭輕摸他的小腦袋,“作業寫好了?”
“嘿嘿,早寫完了。”
“中午過來姐姐這邊吃飯,願意不?”
“願意!”
小崽子說著,又跑回去抱了一個大盤子出來,“漂亮姐姐,我發了麵,給你做韭菜盒子,好不好?”
“好!那我打湯,你做韭菜盒子!”
“嗯!”
小崽子開心壞了。
許微蘭的壞心情也被趕走,果然小孩子是最純真的,處起來也很舒服。
……
這邊離開了軍區大院的易辭回到家,立即就嚎了出來,“阿櫃!快,給我出主意!”
阿櫃漫不經心的搖著扇子,“出什麼主意?”
“許微蘭結婚了!但是她被她家人打包賣給了老男人!”
阿櫃看著易辭,“你打聽過了?”
“我去了軍區大院,但是我沒有見到她,我從另一個軍嫂那裡知道,她嫁的是一個團長!
最年輕的團長也得三十歲了,許微蘭才十八歲!這個男人老牛吃嫩草!”
易辭非常的激動。
阿櫃拿過手裡的資料,“阿辭,你放棄吧。人家沒有老牛吃嫩草,人家是青梅竹馬!”
“呸!青梅竹馬,那也是老牛吃嫩草!我和微蘭才是青梅竹馬!他算個屁!就算他是團長,我也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離婚!必須離婚!”
“咳咳,破壞軍婚是犯法的!阿辭,你現在的身份也敏感。”阿櫃善意的提醒。
同時把手裡的資料給了易辭。
易辭在看到上麵的照片時,摸了摸自己的發型,“這誰呀,沒我俊。”
“秦硯,許微蘭的愛人。
秦家的獨生子,他爸政府高官,他媽是富商,秦家資產可能上百萬。”
噗……
易辭下意識的按著自己的胸口。
“錢秋雪?秦硯他媽?微蘭她婆婆?”
阿櫃點頭,“是的,錢老板,你最崇拜的人。”
易辭看著那張照片,再想到許微蘭的臉,他不禁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為什麼他晚了那麼多!
為什麼!
他們看起來好般配啊!
真的好般配!
他算個什麼鳥?
啊啊!
易辭感覺自己的心碎成了一片一片的,撿不起來了。
阿櫃清了清嗓子說:“阿辭,我提醒過你了,做不成夫妻,
還可以做你妹妹。
這是我最新得到的資料,許微蘭還有個哥哥,叫許青岩,嫂子叫顧雅。家中還有一個父親許天明,一個後媽李愛華。
對了,還有待許微蘭極好的奶奶在。我覺得你想報恩,得從許老太開始下手。”
易辭聽著這話,拿過阿櫃查到的資料,微眯雙眼看著李愛華的名字,“原來她也有後媽。
這個女人有沒有欺負過微蘭?”
“許微蘭的生母姚清蓉和錢秋雪是幼時的手帕交。錢秋雪隻有一子,一直待許微蘭如親生女兒。
這也是為什麼秦硯會娶了許微蘭的原因。許微蘭是內定的秦家兒媳。李愛華雖然有磋磨許微蘭,但是很少。
因為有許老太護著,還有錢秋雪,姚家在。李愛華不太過分。可還有一事。”
說到這裡,阿櫃喝了一口水緩緩。
易辭著急萬分的問,“什麼事!快說!是不是她後媽欺負她了,我去收拾她後媽,給她出氣!
秦硯那種人,肯定不敢做什麼,他有軍服把他束縛著,最關鍵的是他們這樣的有錢人,最在意麵子,肯定怕彆人毀他們的名聲,不會幫著微蘭出氣!”
阿櫃看著易辭,再次語重心長的勸:“你真的錯了,秦硯很在意許微蘭,把他捧心尖上。
據我推測,這事兒能成功,有秦硯在從中參合。”
“什麼事!”
易辭著急死了。
他不得不承認秦硯比他優秀,是一個好歸宿。
他的心裡是為她高興的,
可又有些不服!
明明他們之間的緣分那麼深。
她也有後媽,他們才是同一類人。
秦硯那種從小養尊處優長大的人,真的明白許微蘭嗎?真的能給她想要的生活嗎?
阿櫃長歎一口氣,說:“許燦爛,許微蘭異父異母的繼妹,她後媽前夫的女兒。
李愛華擅長吹枕頭風,許燦爛嘴甜,把許天明哄得團團轉。許燦爛什麼都喜歡和許微蘭比。
從前就愛搶許微蘭的一切。許微蘭先前的對象是李國柱,是許燦爛用了爛招把生米煮成了熟飯,搶走了李國柱。”
易辭聞聲,震驚的問,“所以許燦爛能成功,秦硯在中間還出了力?這個混賬東西!
那不是傷她的心嗎!混蛋玩意!”
“那你知不知道李家是什麼人家,鄉下莊稼戶,李國柱是帶著目的接近許微蘭。
許微蘭和他處對象,也並非心甘情願,而是李國柱有預謀的宣揚,落實了這種關係。”
有好多都是阿櫃推測出來的。
他的腦子極好使,也懂人性。
可他不明白的是。
許燦爛為什麼搶的是李國柱,而不是秦硯。
要把秦硯搶走了,他的傻弟弟易辭也就有機會了,那個李國柱,給許微蘭提鞋都不配!
大概是信息量太多,易辭坐在原地,半天都沒有說話,大概一直在消化。
最後總結出來,“所以她現在過得很好,我就是多餘的?”
阿櫃點頭,“是。”
易辭煩躁的捶了兩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