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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凡點點頭，笑道：“開價不高，希望自己能中標。”
“你一般都能中標，在柳家標場裡，我見你選中的料子，基本都是你的了。”
“我們這裡是危料，底價一般不貴，隻要你稍稍把價格抬高一些，中標概率比緬料大。”
林凡信了，而且錢雪怡說的也對，危料和俄料在底價競爭中，沒法和正宗的緬料相提並論。
“行啦，我不打擾你了，你自己慢慢選料，待會我會通知你切開那兩塊緬料原石的。”
“可以，那我們待會見。”
林凡隨意揮揮手，也沒心情和錢雪怡聊太多，賭石搞錢才是王道。
而後經過新一輪篩選，又看到幾塊還不錯的永楚料。
不過這幾塊料子競爭很大，可不止林凡一人投標，好多人都相中了。
一張張紙條塞進工作人員手裡，林凡約莫著不賠錢，他就敢高價出手。
畢竟擁有透視眼，心裡早就有底了。
倘若底價太高，競爭又大，切出來的毛坯翡翠還不怎麼值錢，像這種原石，林凡是不會出手的。
因為中標了也沒意義，不賺錢投它乾啥玩意？
又四處逛了逛，終於讓林凡逮到一尊高端貨！
這是一塊呈現白灰相間的原石料子，件頭尺寸還行，上下長度四十公分左右，左右長度二十來公分。
是一塊長方形的永楚原石，厚度也可以，約莫能有十多厘米，拿在手裡掂了掂，分量還挺足。
林凡第一眼掃過去被它吸引，正是因為這塊原石質地飽滿，上麵伴有鬆花和霧層，證明是一塊種水很老的料子。
老種水切出來，加工後的成品翡翠會更加剔透，光感俱佳，清波靈動！
急忙開啟透視眼，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竟然是玻璃種！
絕對的玻璃種綠飄花！
種水確實老，致使原始內部的毛坯翡翠，整個都飄著均勻的綠晴底！
老晴水能達到這種級彆的玻璃種，絕對是危料中的高端翡翠了！
‘必須拿下它！先看底價！’
林凡壓抑住激動的心情，看了眼底價，好家夥，竟然要十八萬。
在危料中，底價如此高的原石料子，還真是不多見，況且它的件頭又不大。
若是大件頭，倒也可以理解，區區一塊40乘以20的原石料子，底價居然高達十八萬。
看來錢家也很會整活嘛，深諳這是一塊老種水的料子，而且還帶有鬆花的霧層，肯定將大受歡迎，故而把底價抬高到十八萬！
如此高的底價，看的顧客很多，投標的卻極少。
四周圍滿了人，見林凡拿起這塊永楚白灰皮掂了掂，還仔細觀摩著，又去探底價，前排幾個人不由說道：“小兄弟，你要做那個大冤種呢？這麼一塊破料子，而且還是危料，居然獅子大開口要價十八萬，我看少東家是想錢想瘋了吧！”
“誰特麼投標這塊料子啊？底價要個七八萬足以了，竟然開價十八萬，我看這塊料子要爛在他們手裡了，因為壓根沒人買，誰買誰就是大傻逼！”
“是啊，絕對的大傻逼啊，我有那十八萬去玩莫西沙和莫灣基不香嗎？再者木那至尊也行啊！”
“我花十八萬買一塊破爛危料玩？這特麼不是搞笑嘛，他們錢家的拍賣會，比起柳家差遠了，以後再也不來了，純粹的坑人，還是那種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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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都是什麼人，在賭石界混這麼多年了，能被這種小伎倆坑到啊！”
幾個家夥一看就是碎嘴子，特彆喜歡逼逼叨叨。
卻也不敢大聲說，主要是懼怕錢三爺的威名。
這番話被錢三爺聽見，他們幾人是甭想安全離開萬通大廈了。
林凡皺了皺眉頭，看向第一個說話的精瘦男人，淡淡道：“哥們，說話注意點啊，我就準備投標這塊料子的，你一口一個大冤種，一口一個大傻逼的，你讓我怎麼投標？”
“啥玩意？你要投這塊料子？”
幾人頓時愣住了，然後直勾勾盯著林凡，下一秒就爆發出哄堂大笑聲。
“哈哈哈哈，哥們，對不起啊，我不知道還真有大冤種要投這塊料子。”
“行行行，你樂意投就去投吧，我們收回剛才那些話。”
幾人笑得前仰後合，很顯然把林凡當成那個大傻逼了。
十八萬玩危料，算是讓他們開眼界了。
“小兄弟，你可真猛，十八萬玩危料，等會賠的褲衩都沒有，彆怪我們沒有提醒你啊！”
“行了哥幾個，咱們言之意儘了，小兄弟喜歡花十八萬玩危料，咱們阻止不了。”
“哈哈哈…”
又是一陣嘲諷的大笑聲傳來，幾個家夥吊兒郎當地走遠了。
林凡無奈搖頭，究竟誰才是那個大傻逼，半小時後就能揭曉答案了。
“怎麼了？他們都在笑你做什麼？”
與此同時，錢雪怡走了過來，看著林凡詢問道。
“沒什麼，一群自以為是的傻叉而已。”
林凡一邊低頭寫紙條，一邊回答錢雪怡。
她美眸流轉，不禁問道：“這塊十八萬的料子你要玩？”
“對！已經寫好我開出的價格了，估計這把很穩，因為沒人投這塊料子，隻有我自己投了，壓根不存在競爭者。”
將原石號碼寫在紙條上，包括自己的名字，然後甩手遞給不遠處的工作人員。
錢雪怡目光深意地看著林凡，她有一種預感，這塊白灰皮料子，肯定要出高貨，否則依照林凡的賭石風格，肯定不會輕易去投。
“希望這塊料子能讓你大賺一筆！”
錢雪怡笑了笑，真心希望林凡每個都都切漲。
“肯定的，不漲的料子我不會投，就是這麼簡單。”
“哎呦…你可真自信，自信的都有點過頭了，不過你這種氣質，也是比較吸引我們女生的。”
“雖然你年齡不大，做事卻很沉穩，真想知道你小時候都經曆過什麼，讓你有著不符合同齡人的成熟！”
錢雪怡歪著小腦袋，仔細打量著林凡。
“呃…也沒經曆過什麼，說直白點，就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吧，我和你們不一樣，你們都有一個殷實的出身和家室！”
“而我什麼都沒有，不靠著自己打拚，這輩子也就那樣了，我可不想做一個被人嫌棄的窮屌絲！”
林凡自嘲一笑，向錢雪怡袒露出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