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許銘與陸小六告彆之後,跟著墨竹兒前往了黑蓮教。
“此次一彆,下一次見麵,怕不是在中原了吧?”陸小六對著許銘說道。
許銘點了點頭:“應該是的,等墨竹兒登上了教主之位後,我就直接趕回武國,然後可能要前往北荒了。”
“嗯。”陸小六點了點頭。
陸小六自然是知道許銘他前往北荒做一些什麼,大部分的原因就是因為他的娘親的事情。
其實許銘一直都想要前往北荒,隻不過許銘身體確實不支持他去。
現在許銘體內的靈力和武夫真氣得到了解決,那確實是時候去了。
武國、北荒、西域。
陸小六聽說許銘還有一個從小長到大的鵝還在南界妖國。
這一個個。
總感覺全天下都布滿了許銘的足跡。
許師侄還確實是挺忙的啊。
許銘看了一下陸小六身邊的少女,帶著一些打趣的語氣說道:“陸先生似乎和蔡姑娘的關係緩和了不少?”
“哪裡不錯了!你切勿血口噴人!”聽著許銘的話語,蔡芸紅著小臉說道。
陸小六也沒有說什麼,隻是麵帶微笑。
許銘也是笑而不語。
許銘真感覺他們兩個人的關係緩和了不少,雖然說不能說有多好,但也不像是以前那樣,蔡芸一直想著背後給對方捅刀子。
“我還需要在這裡待一段時間,若是師侄你回到了中原,麻煩去白鹿書院一趟,跟我們院長說一下在西域發生的事情。
這段時間我出來之後,和院長斷了聯係,怕不是院長挺擔心的。”
陸小六拜托道。
“當然可以,反正前往北荒,也需要途徑白鹿書院所在的衛國,並不算麻煩。”許銘答應了下來。
“那就多謝師侄了。”
“師叔客氣。”
“行,那我們就分道揚鑣,這一次我也可以安安穩穩的離開了,不需要像是上次那樣把你丟在黑風城之後提心吊膽,心裡麵還有罪惡感。”
“師叔哪裡的話,若是之前沒有師叔你的幫助,我怕已經橫死在街頭,不知道被誰拿過去邀功了。”
兩個人最後寒暄了幾句後,許銘和陸小六兩個人各自離去。
許銘也沒有問陸小六要去乾什麼,反正肯定是因為蔡芸的事情。
不到十日的時間。
許銘和墨竹兒回到了黑蓮教。
二人剛剛回到黑蓮教,墨竹兒就被一個執事叫去了黑蓮堂述職。
這倒是出乎了許銘的意料,感覺黑蓮教似乎什麼都知道了,就在這裡等著墨竹兒回來。
“夫君無須擔心。”
墨竹兒看著許銘擔心的模樣,微笑道。
“我們聖子聖女都在黑蓮堂點燃了命火,一旦有人死去,命火就會滅掉,現在針清和蘇肅他們死了,自然而然,其他人就會發現。
而且那一些聖子聖女其實就像是你們凡塵王朝的皇子一樣,每一個皇子的背後都有一些官員的下注。
同樣的,在我們黑蓮教,每一個聖子聖女的背後都有一定長老的支持和下注。
針清他們死了,他們所做的一切自然前功儘棄。
但那又如何呢?
如今隻剩下了我,他們哪怕是再不爽,也就隻能承認我。
而且他們又沒有證據證明那一些人是妾身我殺的。
再者,妾身的後麵可不是沒有支持者。”
“我不是擔心你,我隻怕你又生出什麼風波,我又得在西域多留一段時間,不過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許銘說道。
“夫君真是的,說的話總不好聽。”墨竹兒嬌嗔地看了一眼許銘,“不過夫君的這個模樣,妾身一點都不討厭呢~而且夫君剛才對於妾身的關心,妾身也是非常高興哦~”
墨竹兒纖手點了一點許銘的鼻子,然後轉身飛離。
看著墨竹兒那麼心有成竹的樣子,許銘直接飛往了墨竹峰。
林星落見到許銘歸來之後,眼眸欣喜無比。
這一些天以來,林星落一直為許銘祈福。
一開始的時候,林星落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效果。
可現在,公子回來了,那就說明應該還是有用的。
等許銘落地之後,林星落雙手不停的在許銘的身上這裡捏一下那裡捏一下,好像在檢查許銘的身體是不是完好無損。
“放心吧,我沒有事情,整個人好著呢,而且在這一次去白骨秘境,我還得到了不少的好東西,順便給你拿來了這麼一個玩意兒。”
許銘從儲物袋裡麵拿出了一根綠色的鐲子。
“這一個鐲子是一件半仙品的法器,我看了一下,然後再讓陸師叔檢查了一下,把上麵所有的禁製給抹除了。
這個法器具有防護的能力,你帶上之後如果遇到危險,隻要催動這一個鐲子,那這一個鐲子就會展開一個法陣,可以擋住仙人境修士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
林星落連忙擺手:“不行的公子,這一個法器實在是太貴重了,我不能收下的,而且公子戴上之後,配合公子的劍術可以做到攻防一體,遠遠要比我帶上去有用多了。”
“讓你拿著就拿著,對於我來說,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這一個鐲子對我沒有任何一點用處,而且這個鐲子一看就是女子戴的,我戴在手上得多難看,彆人還以為我是變態。”
也不等林星落拒絕,許銘直接丟給林星落。
林星落隻能接住。
“公子”林星落看著許銘,眼眸晃動,“公子對奴婢這麼好,奴婢無以為報隻能”
語落,林星落往前一步,踮起腳尖,親在了許銘的嘴上。
與此同時,在數萬裡之外的雪之國度。
在一個玄冰雕刻而成的堡壘宮殿之中,一個白發少女猛然睜開了眼睛。
她伸出手,白嫩的手指摸著自己的嘴巴。
這一種感覺就像是
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女子眉頭蹙起。
雖然不是自己和他人親吻,但這種感同身受,讓女子的心中出現了幾分的波動。
緊接著,白發少女嬌軀微顫,如同觸電一般。
她按著自己高高起伏的胸口,臉頰飛過一抹紅暈,羞怒道
“她究竟在做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