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的話音剛落,外麵突然傳來了張梁的聲音:“果然不愧是鄭雙成的家人,口氣還真是大啊!”
聽到這句話,屋內的女人和男人臉色驟變,急忙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緊接著,張梁和鐘天兩人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雖然這個男人和女人不認識張梁,但他們卻認得張梁旁邊的鐘天。
在看到他的時候,兩人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那個男人在看到鐘天的時候,嘴唇顫抖著說道:“鐘……鐘天!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震驚與不解。
而看著男人蒼白的臉色,鐘天冷哼了一聲,然後說道:“鄭天和,梁氏。為什麼我們不能出現在這裡?”
此時,梁氏站了出來,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憤怒和恐懼。
梁氏指著張梁他們說道:“鐘天!你勾結逆賊罪該萬死!等我夫君一到,你們到時候肯定死無葬身之地!”
雖然梁氏說得很有底氣,但是在場的人都能看出,梁氏不過是色厲內荏而已。
張梁這個時候緩緩開口說道:“如果你們是想指望鄭雙成的話,那我勸你們還是不要異想天開了。”
聽到他的話,鄭天和頓時怒火中燒,指著張梁的鼻子大聲說道:“你這個家夥又是誰!”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屑,顯然對張梁的態度極為不滿。
張梁臉上的表情卻依舊淡然,仿佛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他微微一笑,目光平靜地看向鄭天和,緩緩說道:“我就是你們口裡麵的那個逆賊張梁。”
他的語氣輕鬆,甚至帶有一絲戲謔。
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鄭天和與梁氏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們彼此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震驚和恐懼。
看著他們臉上那難以置信的表情,張梁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戲謔的笑容。
“怎麼?你們好像很驚訝啊?”
張梁繼續說道:“好了,不和你們浪費時間了,趕緊告訴我,鄭雙成貪汙來的錢財都放在了哪裡?”
他的語氣堅定而不容置疑,顯然不打算再與對方糾纏下去。
聽到這句話,鄭天和與梁氏哼了一聲,顯然對張梁的態度極為不滿。
鄭天和挺直了腰板,儘管內心感到不安,但仍試圖保持表麵上的強硬。
“張梁,你隻是一個區區逆賊,怎敢如此囂張?等我父親回來,你就知道死字怎麼寫了。”
張梁冷笑一聲,目光如炬地盯著鄭天和,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你的父親?鄭雙成?就算他回來,那也是需要時間的。而在這個時間裡,我們能不能解決掉你們,你們心裡應該有數。”
此話一出,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寒意。
就在這時,沉默已久的鐘天終於開口了。
“你們怎麼到現在還搞不清楚局勢呢?難道你們真的錢看的比命還重要嗎?要知道錢還有得賺,可是命隻有一條啊!”
鐘天的話語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敲打在兩人的心靈上,讓他們的臉色更加蒼白。
房間裡的氣氛頓時變得更加緊張,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肅殺之氣。
鄭天和咽了咽口水,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在巨大的壓力下,他終於撐不住了,慢慢地挪動著步子來到梁氏身邊。
低下頭,然後小心翼翼地說道:“母親,我看我們還是告訴他們吧。反正到時候父親一回來,將這些逆賊抓住之後,錢還不是我們的。”
梁氏聽了兒子的話,連忙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和無奈。
她明白現在的處境已經不允許他們再嘴硬下去,於是她顫抖著聲音說:“我們可以告訴你們,但是你們不可以傷害我們!”
張梁和鐘天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都閃過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張梁走上前一步,然後對鄭天和母子說道:“可以,等拿到錢之後,我不會傷害你們。”
聽到張梁的承諾,梁氏和鄭天和稍微鬆了一口氣,但內心依舊充滿忐忑。
答應下來後,鄭天和母子帶著鐘天他們朝著府邸深處走去。
幾分鐘之後,便進入了一間書房。
梁氏走到書架邊,輕輕地拉了一下其中一本書。
伴隨著一道轟鳴聲,書櫃緩緩向兩邊移動,一條樓梯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走進去一看,發現整整有一麵牆都是黃金堆砌而成的。
看到這一幕,張梁他們感到震驚無比。
緊接著,張梁緩緩開口說道:“沒想到區區一個縣丞竟然積累了這麼多財富,這平日裡到底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啊!”
鐘天感慨道:“更可怕的是就連一個縣丞都貪了這麼多,可見其他大官也少不了哪裡去。”
相比較於震驚的幾人,鄭天和與梁氏更在意自己的命,所以迫不及待地打斷了他們的話。
鄭天和對他們說道:“現在我已經將你們帶來了,是不是可以將我們給放了?”
聽到他的話,張梁點了點頭,然後說:“當然,我不是言而無信的人,說不會傷害你們就不會傷害你們。”
在聽到這句話後,鄭天和與梁氏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眼裡閃過了一絲怨毒的神色。
身為縣丞的家人,他們在這裡橫行霸道慣了,根本就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
不過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張梁繼續說道:“可是這隻是我答應你們,其他人卻沒有說啊?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看的。”
原本放下心來的鄭天和與梁氏在聽到這句話之後,愣了幾秒,然後立馬就反應過來。
梁氏指著張梁,驚聲尖叫道:“你這個家夥竟然給我們玩文字遊戲!你根本就不想放我們離開!”
她的臉色因憤怒而漲紅,眼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聽到她的話,張梁聳了聳肩,沒有搭理她的話。
他的目光冷漠而堅定,仿佛早已預料到了這一幕。
而此時眼見不妙,鄭天和轉身就朝著外麵跑去,試圖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梁氏愣了幾秒之後,也跟在了他的身後,兩人慌亂中相互扶持著對方。
然而,一直注意著他們的虎豹騎怎麼可能放過他們走。
隨著一道銀光閃過,鋒利的劍刃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緊接著是沉悶的倒地聲。
鄭天和與梁氏的身體無力地倒在了地上,鮮血迅速染紅了地麵。
對於倒在地上的鄭天和與梁氏,張梁和鐘天他們中沒有絲毫的憐憫或同情,畢竟像是這些人麵獸心的東西就是死不足惜。
看著麵前的這個黃金牆,鐘天麵色有些難看,然後對張梁說道:“主公,現在看起來我們的計劃可能要有些變化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憂慮,顯然對於眼前的情況感到有些棘手。
聽到他的話,張梁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鄭雙成貪得太多了。如果將這些東西拿去分給百姓的話,那到時候就不是騷亂,而是動亂了。”
“畢竟財帛動人心,到時候為了這些黃金,肯定會發生打鬥,然後鬨出人命,這不是我們想看到的。”
張梁緩緩地說道:“那這些黃金就由我們帶走吧!”
聽到他的話,鐘天皺了皺眉頭,然後說:“可是主公,帶著這麼多黃金,我們行進的速度會大大減慢的。”
他的擔憂不無道理,畢竟攜帶大量財物在逃命中確實會增加風險和不便。
聽到他的話,張梁點了點頭,然後說:“這一點我當然明白,所以我打算分成兩部分人。一部分人帶著這些黃金隱蔽的離開,然後我們快速的往南蠻方向趕。”
鐘天沉思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緊接著,張梁他們就開始搬起了這些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