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解決大乾未來的封疆大吏鄭雙成,掠奪大乾氣運,獎勵《本草綱目》!】
在聽到係統的聲音,張梁不由地笑了一下。
大乾還真是沒救了,就鄭雙成這樣的人渣也可以成為封疆大吏。
不過相比較於這一點,張梁更在意的是係統獎勵的那本《本草綱目》。
《本草綱目》本書雖為中藥學專書,但涉及範圍廣泛,對植物學、動物學、礦物學、物理學、化學、農學等內容亦有很多記載。
更重要的是接下來他們要去南蠻之地,那裡遍地沼氣,如果不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根本就不能在那裡生存下去。
而這本《本草綱目》裡麵就記載了可以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
此時,陳濤他們也匆匆來到了張梁的麵前,臉上帶著幾分焦急。
他環顧四周,然後低聲詢問道:“主公,現在我們是不是該離開了?留在這裡恐怕不安全。”
鐘天聽到陳濤的話,皺了皺眉頭。
他沉思片刻,然後緩緩開口:“我認為不妥。鄭雙成在知道主公你出現在這裡之後,一定會上報給朝廷。”
“我猜現在朝廷的人應該快要來到這裡了,而我們帶著老弱婦孺,行走的速度根本就不快,所以很快就會被追上的。”
聽著鐘天的分析,張梁點了點頭:“那鐘大人你有什麼好辦法呢?”
鐘天看著一副禮賢下士樣子的張梁,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沉吟片刻後,鐘天的眼睛突然一亮,他仿佛找到了解決問題的關鍵。
他急忙說道:“主公,我們可以開倉放糧!”
聽到他的這句話,張梁皺了皺眉頭,然後陷入了沉思。他深知開倉放糧是一件大事,必須慎重考慮。
但同時,他也明白鐘天的用意——通過開倉放糧來贏得百姓的支持和擁護。
鐘天看到張梁在思考,便繼續解釋道:“沒錯,如今朝廷賦稅這麼高,留給百姓的口糧並不多。”
“許多百姓都是吃了上頓就沒下頓,生活困苦不堪。如果我們開倉放糧,一定會引起百姓的瘋搶和支持。”
聽到這裡,張梁也明白了鐘天的意思。
他眼中閃過一絲讚賞,接著說道:“這樣一來,我們不僅可以解決百姓的燃眉之急,而且因為百姓的騷亂,讓朝廷派來的軍隊不得不參與到維護秩序穩定的工作中,為我們爭取到離開的時間。”
見到張梁理解了他的意思,鐘天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靜靜地等待著張梁的決斷。
張梁沉思片刻,然後堅定地點了點頭:“好,就按照你說的辦,我們立即開倉放糧。”
說到這裡,張梁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然後目光銳利地看向了鐘天。
注意到他的眼神變化,鐘天立刻問道:“主公,是還有什麼問題嗎?”
張梁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決絕:“既然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麼我們不把鄭雙成的家給抄了呢?
"這個家夥可是個貪官,想必積累下來的財富也不少啊!現在是時候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了。”
鐘正聽到這裡,眼中閃過一絲讚同的光芒。
他連連點頭,說道:“沒錯!主公不說我都忘記還有這一回事了。鄭雙成這個貪官,平日裡搜刮民脂民膏,積累了大量的財富。”
“我們現在開倉放糧,正好可以將這些財富用於救濟百姓,也算是為百姓做了一件好事。”
張梁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他知道,這些財富對於他們來說雖然誘人,但帶著這麼多東西確實不方便他們迅速離開。
而且,將財富用於救濟百姓,更能夠贏得民心,為他們日後的行動打下堅實的基礎。
決定好之後,張梁迅速轉向陳濤,目光堅定地對他說:“陳濤,你現在派幾名虎豹騎去護送鐘大人的家眷出城,與嫂嫂們彙合。然後,鐘大人你們熟悉縣城,所以就麻煩你來為我們帶路了。”
陳濤聽到張梁的吩咐,立刻挺直腰板,毫不猶豫地回應道:“那主公我們就兵分兩路,一隊人去開倉放糧,一隊人去抄鄭雙成的家!”
緊接著,鐘天看向了自己的兒子鐘正和陳濤,然後對他說:“鐘正,現在你和陳濤去開倉放糧!我和主公去抄家!”
鐘正聽到父親的吩咐,點了點頭,鄭重地說:“我明白了,父親你就放心好了。”
安排好之後,幾人就分成了三隊,而張梁此時和鐘天來到了鄭雙成的府邸外麵。
鄭雙成為了抓住他們,將家裡麵的家仆差不多都帶走,現在他的府邸也就隻剩下幾個家仆,所以張梁他們潛入鄭雙成的府邸根本就沒有遇到太多的抵抗。
當他們摸到大廳的時候,耳邊傳來了微弱的對話聲。
張梁示意大家停下,他側耳傾聽,試圖捕捉更多的信息。
大廳內,兩人正在竊竊私語。
一個男聲帶著幾分焦慮說道:“也不知道父親那邊情況怎麼樣?到底有沒有將鐘天還有那個逆賊抓到?”
緊接著,一道聽起來略顯尖酸刻薄的女聲響了起來,似乎是在安慰那年輕人。
“兒子,你就放心好了,這次你父親帶了不少的人手過去,就算抓不了他們,等明天朝廷大軍一來,他們也跑不了。”
“太好了!那個鐘天我早就已經看他不爽了!為了一個賤女人竟然敢抓我!我身為堂堂縣丞之子,能碰那個女人就是她的榮幸!”
“就是啊!幸好有你父親在,幫你將那些證人全部解決了,不然你早就去見鄭家的列祖列宗了。”
“隻要你父親將張梁那個逆賊還有鐘正他們拿下,到時候我們飛黃騰達的日子就來了!也不知道鐘天那個家夥是不是吃錯藥了,竟然敢和張梁那個逆賊搞在一起!”
正在外麵偷聽的張梁幾人,在聽到裡麵兩人的話後,臉色都變得難看了起來。
張梁的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他小聲地說了一句:“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鄭雙成一家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不!應該說他們連人都不是!”
鐘天則是歎了口氣,臉上滿是慚愧。他低聲說道:“真是慚愧啊,竟然還是沒有保下那些證人。”
一提到這一點,鐘天的臉上就滿是自責和痛苦。
當初他才剛上任沒多久,就遇到了這件案子。
本來他都已經用儘各種手段來保護那些證人了,可是沒想到整個衙門與鄭雙成沆瀣一氣,最後竟然讓他們將證據和證人全部解決了。
張梁輕輕地拍了拍鐘天的肩膀,目光堅定而充滿智慧,低聲說道:“鐘大人,我們這樣漫無目的地尋找下去,恐怕難以有所收獲。”
“與其在這裡浪費時間,那我們不如換個思路,直接去找鄭雙成的家人詢問一番,他們或許知道那些財物被藏匿在何處。您覺得如何?”
鐘天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許的光芒,他微微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興奮:“沒錯,主公所言極是!這確實是一個更為直接有效的方法。”
說完這句話之後,兩人便達成共識,不再猶豫,立刻朝著大廳的方向走去。
原本在大廳裡閒聊的兩人,在聽到外麵傳來的腳步聲時,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不悅。
那名女子更是滿臉怒容,她猛地站起身來,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大聲嗬斥:“你們這些該死的家夥!不是讓你們不要來打擾我們嗎?還不趕緊給我滾出去!”
她的嗓音尖銳而充滿憤怒,回蕩在整個空曠的大廳中,顯得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