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有沒有榮幸,請你喝一杯?”
薑鯉把玩著裴京執襯衫口袋裡的玫瑰花瓣,腰肢柔軟地半倚在他的身上。
裴京執垂眸,將她的漫不經心和緊張儘收眼底。
薑鯉感受到裴京執的目光久久落在她的身上,慢慢地抬起頭。
兩人的視線對碰,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曖昧與欲望正在迅速發酵……
裴京執打橫抱起了薑鯉,大步往彆墅裡去。
薑鯉驚慌地抱著裴京執的脖子,眉眼顫顫。
誰來告訴她,情場老手都是說不到兩句話,就直奔床上去的嗎?
她沒經驗啊,聽說第一次特彆疼,她一會兒疼了要不要配合地叫上一叫?但是她好像又聽說喊疼會影響男人興致?
她,她還沒做好功課啊,首戰就要來了嗎?!
薑鯉的小心臟都在顫抖,睫毛輕顫著暴露了她的佯裝鎮定。
“睜眼。”
薑鯉慢慢地睜開眼,就看到自己坐在吧台邊的高腳椅上!
酒杯推到了薑鯉的麵前。
好險,隻是喝酒,這個雖然她也不擅長,但是總比直接妖精打架來得好。
薑鯉羞憤地仰頭看向裴京執。
裴京執挑眉,“不是喝酒嗎?”
“喝。”
薑鯉咬牙切齒地回道。
舉起酒杯,悶頭就喝。
誰家好人喝酒還要用公主抱的,也不怪她會誤會。
裴京執坐在吧台對麵,搖晃著酒杯,視線漫不經心地落在了女人的身上。
女人雙頰泛霞,雙眼迷離,眼尾帶著酒暈,似醉非醉。
“三少,你不喝?”
不喝酒,怎麼談合作?明天趙佳佳可就要上島了,她可不能讓趙佳佳看到他們關係冷淡。
薑鯉拿起酒瓶,給裴京執倒了滿滿一酒杯紅酒。
“抱歉三少,我太緊張,一不小心就倒多了,我幫你喝一點。”
薑鯉握著裴京執拿酒杯的手,紅唇微張,小口地喝著,眼神卻越來越迷離。
裴京執盯著她的紅唇,水光盈盈,似是在邀人品嘗。
“你醉了。”
裴京執摁住薑鯉的手,將酒杯舉到唇邊,印上了薑鯉留下的唇印……
薑鯉耳根微微發燙,滾動的喉結,還有吞咽紅酒的聲音,在她的耳中回蕩碰撞,聽得心裡發慌,身體發軟。
不愧是流連花叢的高中,就連調情都如此高端。
她這個呆頭鵝快要招架不住了。
薑鯉托著腮,桃紅粉麵,目光殷殷地看著裴京執。
“我的唇很軟,你要不要嘗一嘗嗎?”
裴京執喉結微動,盯著薑鯉水潤的唇,受邀地低下了頭……
唇齒碰撞,克製又粗魯。
這個不解風情的男人。
薑鯉嚶嚶嗚嗚瞪了一眼裴京執,就跟炸毛的小狐狸一般,裴京執輕撫著她的後背順毛。
情欲裹挾著酒意洶湧而來,薑鯉意識漸漸模糊。
她下意識地抱著裴京執的脖子不撒手,聲音裡帶著清醒時從未有的哭腔。
“你彆丟下我,好不好?”小東西聲音軟糯,透著不可言說的可憐兮兮。
“你醉了。”
裴京執一把將人抱起上了樓。
裴京執哄著薑鯉衝了澡,拿了自己的運動背心給她套上。
“乖乖坐著,我去衝個澡。”
薑鯉乖乖地將手擱在腿上:“我坐好了。”
“乖女孩兒。”
裴京執擔心薑鯉,洗了個戰鬥澡就出來了。
一出來就看到了薑鯉坐在床邊晃蕩著雙腿,等他。
一黑一白,極致地映襯下,更襯得她凝脂般的肌膚,膚光勝雪,紅潤嫩滑。
白嫩的小腳丫子一晃一晃,寬大的背心處處漏風。
裴京執的呼吸稍頓,這一幕,讓他又回到了三年前。
這個女人就是這樣在夢中一次又一次地撩撥他,讓他失控,讓他低吼。
薑鯉緊張了扯了扯背心的衣擺,夢境與現實瘋狂地撞擊著他的視覺。
薑鯉嘟著嘴,聲音軟糯,無意識地撒嬌道:“真好,你來了。你沒有將我一個人丟在這兒。”
裴京執喉結暗暗滑動,聲音微啞,“不會。”
薑鯉看著裴京執一步一步地走近,她不知道為什麼,隻覺得著身體越來越熱,她快被煮熟了。
薑鯉小口地張嘴呼吸,如同擱淺的小魚,等著好心人來救她。
裴京執眸色一暗,積載了三年的浴火呼嘯著翻湧而出。
他俯身。
兩人氣息糾纏。
呼吸都亂了。
薑鯉被這種感覺折磨得欲生欲死,咬著紅唇,勾住了裴京執的脖子。
“彆咬。”
裴京執的眸色一沉,目光緊鎖著薑鯉的唇。
那種血脈噴張的感覺,他身體內困了二十六年的野獸,不顧一切衝破了牢籠,本能地想要親她,占有她。
夢境照進現實,裴京執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歡愉的,她比夢裡的滋味更讓人瘋狂。
他開始後悔三年前,沒有第一時間去找出這個勾引他的她。
這一夜,薑鯉抓著裴京執這根救命稻草,浮浮沉沉。
薑鯉睜開眼。
昨夜的記憶一點一點地開始蘇醒,攻擊她的羞恥心。
薑鯉羞恥地咬唇……
嘶。
唇都被親破皮了。
她是怎麼厚著臉皮說出“我的唇很軟,你要不要親親”這種話的?
她雖然喝多了,但是該記得的事情一件不少。
昨夜,第一次的體驗並不美好,“許景山”生疏又急切,完全不像是個流連花叢的老手。
她疼得踹了狗男人好幾腳。
狗男人也不惱,哄著她又試了一回才漸入佳境,之後便是一發不可收拾,食髓知味。
她還讓“許景山”發誓,不會搭理趙佳佳,等趙佳佳上島來時一定要狠狠地羞辱她。
“趙佳佳是誰?”
“是一個讓人討厭的人。”
“你討厭的人,我一定討厭。”
裴京執的承諾,大大取悅了薑鯉。
薑鯉得了允諾,自是由著裴京執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