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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侯府。
剛剛沐浴完的薑清夢,宛若出水芙蓉,一襲薄紗若隱若現,惹火的身材顯露無疑。
“人呢?”
她看了眼房間,卻沒見到楚塵的身影,不禁納悶。
這壞蛋,平常洗浴不是很快嗎?
怎麼今日比自己還晚?
突然,房門打開,楚塵一邊走著,一邊拿著一塊毛巾擦拭著頭發。
“夫君,你去……唔唔……”
薑清夢開口問道。
話未說完,小嘴已經被堵住。
一時間,輕解羅裳,獨上蘭舟,滿園春色,巫山雲雨……(省略五千字)
翌日。
楚塵習慣性的摸了摸身邊柔軟,卻一無所獲。
睜開雙眼,卻見已經沒了薑清夢的蹤影。
哎,果然隻有累死的牛。
“咦?”
突然,楚塵驚疑一聲,精神力悄然沒入體內。
卻見丹田所在,一團氣團繚繞,凝聚成一個旋渦,宛若太極,生生不滅。
“武道五品?”
楚塵咧嘴一笑。
還真是意外之喜。
五品武者,也算是踏入了一流武者,勉強有點自保之力了。
不過,他在乎的不是這個,而是用不了多久,就能體會一下一字馬的滋味。
想到這,他又忍不住賤笑。
薑清夢突然匆匆趕來,略顯驚慌道:“夫君,不好了,昨晚天狼幫被滅了。”
“什麼天狼幫?”
“就是昨晚那個黃霸天的幫派。”
“被滅了不是更好嗎?這群人,平常恃強淩弱,可沒少欺淩百姓。”
“話是這麼說,可他們剛剛得罪了我們,就被滅幫,彆人肯定都以為是侯府所為,現在外邊都傳瘋了。”
楚塵卻不以為意:“不信謠,不傳謠,不是侯府做的,怕什麼呢?”
薑清夢苦笑道:“我感覺,有人在暗中盯著侯府的一舉一動,上次唐家的事情也是如此,現在又是天狼幫。”
嗬嗬,沒想到吧?
唐家也是我滅的。
楚塵神色古井無波:“你這是杞人憂天,沒有證據的事情,誰也奈何不了侯府。”
薑清夢歎了口氣,也不再糾結此事。
“小姐,姑爺,侯爺讓你們去議事廳。”
突然,閣樓外傳來薑霖的聲音。
楚塵和薑清夢相視一眼,內心無比疑惑。
武安侯很少主動找他們,一旦找他們,肯定是有了不得的大事。
來到議事廳。
卻見武安侯坐在首座上,兩邊坐了不少人。
左邊為首的是昨晚見過的錦衣青年,身後站著兩個目不斜視的護衛,楚塵能夠感受到兩人身上澎湃的氣血。
不愧是賢王,連護衛實力都非比尋常,竟然是兩個五品高手。
而右邊卻是一個從沒見過的陌生青年,其穿著一身城主官袍。
仔細一看,此人與林寒有幾分神似。
在他下手,還坐著一個官袍中年男子。
“爹。”
“嶽父大人。”
薑清夢和楚塵打個招呼,恭敬的站在一旁。
武安侯道:“昨晚天狼幫被滅的事情,你們可曾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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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清夢點點頭:“我也是剛剛得到消息,爹,此事與侯府絕無關係。”
“我知道。”
武安侯歎了口氣,道:“如今真是多事之秋,你們這些時日,儘量不要離開侯府,昨晚,不僅天狼幫被滅了。”
薑清夢驚訝道:“難道還有其他人被殺?”
楚塵也露出詫異之色。
難道殺人還有人搭順風車?
武安侯搖搖頭:“沒有死人,但此事比死人影響更大,官倉被人盜了。”
“什麼?”
薑清夢和楚塵異口同聲驚呼。
甚至,薑清夢本能的想到了楚塵,上次他就為了此事而悶悶不樂。
可仔細一想,這些時日她一直盯著楚塵,應該沒可能做這些事情。
武安侯神色一肅,臉上布滿寒霜:“燕王朝立國至今,還從未發生過這種事情,這下盛京城出名了。”
說到這,他看向右邊的青年男子:“林城主,沒想到你剛剛上任,就發生這樣的事情,此事還得麻煩你親自徹查,還我侯府一個公道。”
薑清夢問道:“爹,這跟侯府有什麼關係?”
林城主凝聲道:“薑小姐,盜賊極為猖獗,不僅盜走了官倉中所有糧食,而且還在裡邊留下了一句話。”
薑清夢追問:“什麼話?”
林城主道:“盜糧者,非武安侯府。”
薑清夢滿臉錯愕,憤然道:“這不是故意栽贓陷害嗎?如果是我們侯府做的,怎麼可能故意留下字跡?”
林城主苦笑道:“雖然本官相信武安侯府,但也有人說閒話,武安侯府故意這麼做,就是為了擺脫嫌疑。”
“這話怎麼覺得這麼熟悉呢?”
楚塵突然摩挲著下巴。
此話一出,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聚集在他身上。
楚塵嚇了一跳,連忙道:“娘子,還記得那個唐世傑嗎,當初他想故意挑撥你我的感情,就是玩的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套路。”
武安侯沉喝道:“楚塵,不得亂說。”
“是,嶽父大人。”
楚塵躬身應道。
薑清夢道:“爹,我覺得夫君說的不無道理,如果跟侯府無冤無仇,怎麼會針對侯府?”
武安侯沉默不語。
顯然,他也是這麼認為的。
可武安侯府的敵人不少,未必就是唐家。
林城主道:“侯爺,除了唐家之外,侯府還有哪些敵人?”
楚塵小聲嘀咕:“林家不也是嗎?”
不錯,楚塵已經猜到了林城主的身份,應該就是林寒的大哥林權!
林權聽到這話,神色僵硬。
武安侯連忙道:“林家與侯府雖然有些誤會,但林曦已經嫁入侯府,如果出事,林曦也會遭難,所以絕對不是林家。”
楚塵又道:“那江鴻呢?”
武安侯又道:“江郡守與本侯確實有些摩擦,但應該不是這等小人,更何況,他遠在奉天城。”
薑清夢反駁道:“爹,如果他離開之前,就把官倉中的糧食運走了呢?他自知不會返回盛京城,此事也就與他無關,不就正好栽贓嫁禍嗎?”
武安侯又沉默了。
這麼一想的話,確實有可能。
畢竟,上次義倉的事情,江鴻就想置侯府於死地。
他之所以反駁楚塵,當然不是他真的要替江鴻說話,而是不得不做做樣子。
林權又道:“薑小姐,官倉的封條依在,糧食不是光明正大運走的。”
楚塵不鹹不淡的道:“那就是偷偷的咯,江郡守在盛京城待了不短的時間,看守官倉的又是城主府的人,他完全有這個時間。”
楚爺當然知道不是你江鴻乾的,反正先把責任推在你江鴻身上再說。
老東西,誰讓你算計侯府。
現在,這臟水潑在你身上,看你難受不難受!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錦衣青年忍不住道:“武安侯,侯府到底有多少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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