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兔閱讀【sto.ist】第一時間更新《嬌氣炮灰每天都在修羅場(快穿)》最新章節。
薑洛洛微咬下唇,但唇角還是溢出一聲輕響。
“陛下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微臣幫你按摩吧。”
淩川緩緩抬起頭,盯著那張白裡透紅的動人臉龐,一下子明白剛才發生過什麼,或者,正在發生。
張佑白當然不會便宜淩川,順著他的上一句話接著說:“陛下,我覺得淩侍衛說得對,刺殺朝廷命官,都是死罪,陛下切不輕罰了他們。”
“你們……你們說的,我都知道了,先下去吧。”
薑洛洛的膝彎搭在了謝觀的肩膀上,腳跟總是碰到謝觀的窄腰,足尖還掛著鬆垮的腰帶。
幸好龍袍足夠寬大,能夠遮擋住。
周錦朝著兩位做出手勢:“淩侍衛,長公子,請吧,陛下沒有治你們的擅闖之罪,已是開恩。”
他們隻能離開宣政殿。
淩川作為禦前侍衛,在宣政殿外守著,並沒有問題。
張佑白想了想,還是去看了一眼張勉,問了太醫:“大人,我兄長如何了?”
太醫:“沒什麼大礙,醒過來就好了。”
張佑白這才鬆開口氣,匆忙回到宣政殿外,而淩川依然站在烈日下,汗水浸濕了他的鬢發,周錦正在一旁勸:“淩侍衛,陛下還在忙,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回去休息吧,陛下想見你了,自然會叫你的。”
張佑白站在遠處看著,思索了片刻,轉身回了甘露殿。
當然,殿外有禦前女官海棠攔著:“陛下不在甘露殿。”
“陛下讓我在甘露殿休息一下,他馬上就回來。”
張佑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海棠思索了片刻,側過身,將張佑白放了進來。
宣政殿
謝觀終於畫完了,他這才起身,唇角還殘留著一絲明顯的痕跡:“陛下還滿意嗎?”
薑洛洛掀開龍袍,看了一眼自己胸口那朵鮮紅豔麗的桃花,撇了撇嘴:“可是顏色不對,桃花是粉的。”
“下回,微臣給陛下畫粉的桃花,如何?”
謝觀雙手撐在龍椅的兩側,與薑洛洛額頭緊貼。
“好吧。”
薑洛洛又掀開看了一眼腿內側的桃花,雪裡透粉,正好有五片親出來的花瓣,他戳了戳謝觀凸起的地方,“現在你已經畫完了,該批奏折了,再偷懶我就把你交給殿外的淩川。”
“是。”
謝觀這才斂起眸,把薑洛洛抱到自己的腿上,坐下在龍椅上披著奏折,他這下徹底明白那些人為什麼想要登基了。
隻有那樣,才能絕對占有。
不然會不斷地被人打擾。
“謝國師,你不跟我解釋一下嗎?淩川說你刺殺朝廷命官,說,你派人殺他,有這事嗎?”
薑洛洛單手勾住謝觀的脖頸,指尖輕輕劃過脖頸上鼓動的青筋。
“淩侍衛大概是誤會了,或許,是有什麼人要陷害微臣。
淩侍衛與微臣沒有利益衝突,微臣有什麼理由要殺他呢?”
謝觀麵不改色地繼續模仿薑洛洛的筆記,批閱奏折。
薑洛洛嗯了一聲,他突然想起來,自己和淩川還有一筆賬沒算。
他扔下認真批閱奏折的謝觀,轉身走出宣政殿。
而謝觀則在批完這些奏折後,易容成內侍,偷偷離開了宣政殿。
淩川則在薑洛洛出門後,默不作聲地跟了上去。
兩人回到甘露殿,外麵天已經黑了,海棠瞥了一眼寢殿,心中升起一絲疑惑,但是沒有問出口。
周錦則問道:“陛下要先用晚膳嗎?”
“等會吧。”
薑洛洛擺了擺手,示意其他人都退下。
寢殿裡看似隻剩下他和淩川兩人,實際上,床上還藏著一個張佑白。
淩川立即跪了下去,頭輕輕磕在了薑洛洛的靴子上:“陛下,臣有罪。
臣鬼迷心竅了,還請陛下責罰,就算陛下殺了臣,臣也心甘情願領罰。”
“說吧,你想領什麼罰?”
薑洛洛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個話本,翻了幾頁,都是很老套的東西,沒有新意。
但薑洛洛又不想節外生枝。
“任憑陛下處置。”
淩川低下頭說道。
他做了那種事,陛下到現在還那麼溫柔,陛下心裡有他。
淩川脫下衣衫露出了累累的傷疤,除了薑洛洛見過的舊傷,還有綁著繃帶的新傷。
他拿出一條鞭子,放在手上,遞了過去:“請陛下責罰,用這個把我捆在床上,或者做些更過分些,臣保證絕不反抗!”
薑洛洛沒有接下鞭子,微抿嘴唇:“這些傷是謝觀動手的嗎?”
“他那樣的人,不需要親自動手,有的是人替他動手,陛下千萬彆被他騙了,他是一條會咬人的毒蛇。”
淩川將鞭子放在腳邊,伸手抓住了隔著布料抓住了柔嫩的小腿肉,腦袋鑽進了龍袍底下,微微抬起頭,目光沿著裹在緞麵布料下的腿,一點點緩緩向上,瞥見腿內側布料上若隱若現的痕跡,掉在這個地方的,應該不是陛下的,是誰的呢?
薑洛洛低頭看見亂拱的腦袋,後退了兩步,輕踹了一下淩川的肩膀。
淩川悶哼一聲,嘴角卻勾起一抹興奮的笑:“陛下可以再重一點,臣是陛下的狗,陛下想怎麼罰就怎麼罰。”
“你本來就是。”
薑洛洛偏過頭去,輕哼一聲。
他又隔著龍袍蹭了蹭薑洛洛的小腿,又補充了一句:“陛下,微臣一心隻為陛下著想,謝觀包藏禍心,決不能留在身邊。”
傀儡小皇帝(十五)
床上的張佑白默默地點了點頭,早前,他聽聞謝氏嫡長公子光風霽月、玉樹蘭芝,但是沒親眼見過。
現在看來,傳言是虛的。
刺殺禦前侍衛這種大逆不道的事他都敢做,說不定哪天就弑君了呢?